痛快的在湖邊玩了一天。
沾沾這個女孩兒的便宜,挑逗挑逗那個女孩兒的私隱,蘇易玩的當真是不亦樂乎。
直到晚上所有人都累了,就連趙靈兒這活力十足的小姑娘,都頻頻的打起了呵欠,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各自回去安歇……
當然,今天晚上,所有人都乖巧的沒有說蘇易要和誰在一起休息之類的話題。
畢竟……
女孩兒們的眼神都有默契的望向了嬋幽。
這個不負責任的傢伙離開了這麼長時間,這個總是默默保護大家的嬋姨,她應該有很多正事要跟他說吧?
白天玩了一天,晚上肯定是要商量正事的。
正事重要。
所以還是把今晚留給她吧。
而注意到女孩兒們的眼神,嬋幽頓時哭笑不得,甚至看着自己的女兒夢璃還輕聲囑咐自己,「娘,夜晚漫長,您可千萬別太操勞了。」
嬋幽的心底當真是格外的彆扭,心道雖然知道你是關心我的身體會不會太過疲憊,但是這樣的語氣,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到底是哪一種操勞的。
當下,看着蘇易的眼神已經帶着些不對勁了。
當蘇易招呼她到他的房間裏的時候,嬋幽臉上甚至還帶着些許的扭捏,她並非是在意她人眼光的人,但若那些人都是她的晚輩,甚至於還包括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女兒……讓她知道自己和她的丈夫共處一室,而且一處還是一夜,雖然自己的女兒素來乖巧,並不在意這種事情,但自己果然還是在意的不得了。
不過當進到房間裏,看到裏面並非僅僅只有蘇易一人,劉羽沫也安然的坐在那裏的時候,她這才輕輕的舒了口氣,心道看來果然不是自己胡思亂想的那樣,真是太好了……
當然,心底里可能有着些許的失落感,但那都只是錯覺而已。
「嬋姨,這段時間辛苦您了,來,喝茶。」
見嬋幽過來,蘇易給她讓座,而後殷切的幫她倒了一杯茶,當然,倒茶的手法簡直粗俗的讓人頭疼,但嬋幽的心思也並不在那裏,沒有在意,只是端起來隨意的抿了一口,問道:「這段時間出去,你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
我這只是作為他的長輩,關心一下晚輩在外面的歷練情況,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嬋幽自覺自己問這話的權利還是有的。
「當然沒有。」
蘇易微笑道:「事實上,還得到了不少的造化,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在外面閉關,基本上,收穫不少。」
確實不少,或者說,幾乎可說是一次極大的飛躍。
最起碼,蘇易有足夠的把握,如果讓自己再和女媧像之前那樣的情況打一次的話,哪怕自己手中持着的依然是之前的焚寂羲和劍,她也休想輕易的化解劍身之上的怨氣了。
「是嗎?那就好……」
嬋幽一時間有些吶吶無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比較好了。
而蘇易道:「倒是你呢,嬋姨,這段時間用我的身份來幫我處理國事,殷商現在怎麼樣了?」
聽到蘇易提起正事,嬋幽清咳了一聲,收起自己心頭剛剛因為自己女兒多嘴而掀起的陣陣漣漪,說道:「還不錯,最近你的名望在諸侯百姓之中流傳甚廣,我派了好幾個巡查大臣下去聆聽百姓聲音,然後並未聽到什麼謾罵之言,你做的很不錯。」
「應該是你做的很不錯,嬋姨,你可真的是給我驚喜了,果然以前能把一個幻暝界管理的井井有條的,現在管理這一個區區國家,也不在話下。」
嬋幽微笑,心頭驀然一陣滿足感湧上了心頭,只覺得自己的努力,似乎都隨着他的這一句誇獎,而有了價值似的。
輕聲道:「我並沒有做過什麼特別的,倒不如說……」
她忍不住微微蹙眉,「倒不如說,還給你捅了簍子了。」
「什麼意思?」
嬋幽說道:「之前宇文拓曾經引了一位道人來朝歌見我,我曾經在你口中聽說過他的名字,因此,見他並非招搖撞騙之人,就給了他一個國師的職位,抱歉,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擅自做了決定。」
蘇易問道:「道人?是誰?」
「申公豹!」
劉羽沫在旁邊微笑道:「是我建議嬋姨這麼做的,所以,你不應該怪她哦。」
嬋幽道:「下決定的總歸是我。」
「不,這樣其實很好吧。」
蘇易輕嘆道:「這麼看來,還真是是類似於宿命之類的呢,連申公豹也來了……」
「其實來的也不只是申公豹。」
嬋幽輕嘆道:「之前,還有一位名叫雲霄的女子,來了朝歌,後來離開,可又去而復返,第二次來的時候,是陪同一名道人一起來的,她對那道人頗為尊敬,而且那道人給人的感覺好生可怕,哪怕我曾經喝過你的血,但還是被他給看出了真身。所幸他對我並無惡意,不然的話,恐怕我已經不能平安的在這裏跟你說話了。」
「雲霄?莫非是通天教主?!」
蘇易震驚道:「他竟然親自來朝歌尋我?」
「看來哥哥你是給了他很大的壓力,讓他不得不親自來尋你結盟,以此來表示誠意。」
劉羽沫輕嘆道:「甚至於到了現在,他還沒有離開,正在宇文拓的太師府里住着……唔,已經等了你大半個月了,你最好明天早上去見一下他哦,畢竟是教主之尊,若你不在倒也罷了,可如今,他肯定知道你在了,那麼如果還不去,就有侮辱的意味了。」
「壓力是該很大。」
蘇易臉上露出了莞爾的笑容,封神演義,嚴格說來,就是一部通天教主受難史,看到了這些,他肯定是不能容忍接受這樣的命運的。
只不過自己本以為,兩人之間會有無形的默契,不必做口舌之約,可現在看來,通天是坐不住了。
劉羽沫微笑道:「恭喜哥哥,又要得到一個強力的盟友了。」
蘇易笑道:「還好還好……畢竟本來就是原著中幫助了紂王的人,所以爭取過來並不算難。嬋姨,明日裏和阿爾托莉雅一起,隨我去見一見那通天教主吧,總得謝謝人家不傷之恩吶。」
嬋幽答道:「明白。」
「那還有別的事情嗎?」
「還有一些,不過都是些不甚重要之事了,只是我覺得你都有必要了解一下。」
嬋幽再度抿了一口茶水,然後將最近朝堂上發生的諸多大小事宜,都細細跟蘇易詳細講述了一遍,她知道他最不耐這些瑣碎的問題,因此,語言儘量精煉,事情儘量簡略,只是需要讓他知道個大概就行……
蘇易這一走數月,數月間發生的事情,也着實不少。
在給嬋幽續了一杯茶水之後,這才算是盡數說完。
現在的話,蘇易就算是親自坐到朝堂之上,議論起之前發生的事情,相信也不會露餡了。
「還真是麻煩的公務啊,嬋姨,這回可真是多虧了你了,我的性格,實在是做不來這些瑣碎的事情。」
蘇易感慨。
嬋幽輕聲道:「沒什麼,都是我應該做的。」
「嬋姨確實很辛苦啊……可惜我也幫不上什麼忙,每日裏只能在後宮裏閒着,畢竟……牝雞司晨這個成語可就是在這個時代傳出去的。」
劉羽沫感慨道:「既然嬋姨的話說完了,那我也有些事情要跟你說了。」
她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一字一頓道:「哥哥,姬昌現在哪裏,你並沒有隨身帶在身邊吧?」
蘇易困惑的挑眉,「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
劉羽沫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你一直想知道的那楊奕的真身,我已經知道了哦,當然,是絕對會出乎你的意料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