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你沒進娛樂圈真是太可惜了。」郭戈藝看着白蕊說:「你的氣質特適合演剛正不阿,溫柔善良的女主角。」
白蕊聽了他的話連忙搖頭:「那是個充坼滿張揚的世界,根本不適合我這樣性格的人。我只想每天能認認真真地做點事,踏踏實實地做個平常人。」
「你漂亮的武功,美麗的外形就是做演員的胚子。」郭戈藝說出她能在娛樂圈的長處。
「如此說來,你也適合呀!俊美的外形,剛毅的性格,精湛的武功。」白蕊在羅列郭戈藝在娛樂圈的優勢。
「郭先生已經置身娛樂圈了,他可不是靠武的,是靠文的吃飯的。如果你聽了他的歌,也一定會沉迷其中的。」白馨向她介紹着。
「你會唱歌?沒看出來。來一首聽聽怎樣?趁現在還沒大牌了,還能叫你唱一曲。如果等成名了,就請不起了。」白蕊笑着打趣。
「就這樣清唱了。」郭戈藝並不推遲,略思考了一下,說:「我就唱這首剛寫完的歌,還沒人聽過。」
「哇哦!說叫你唱你就唱,第一個人聽你的新歌。我真幸運,等一等,姐!用手機錄一下,等將來郭大名星功成名就,這資料可就貴着呢!」
郭戈藝聽她說手機,想到打她手機時沒打通,就問:「你的手機呢?」
「我的手機摔壞了,還沒重買,等出院後再買新的。」白蕊說。
「我這首歌的名子是《春天裏的你》。」郭戈藝清了清嗓子,在沒有半奏里,清唱開來。嗓音有大提琴的低沉音色,有磁力的穿透誘惑。
春天裏飄逸的柳絲,
柔柔似一首朦朧詩。
我孑然徘徊在回憶里,
四月軟風和過曾經故事。
春天裏飄落的小雨,
絲絲似一首天籟小曲。
我踽踽獨行在你世界裏,
去拾彼此的往夕。
春天裏吟頌美麗故事,
菲側纏綿馥郁婉約。
最美的不是春天風景,
而是風景里曾和我同行的你。
春天裏縈繞着無限生機,
美目流盼薰香百轉。
我殷殷期待那場傾城之戀,
轟轟烈烈能從頭開始……
雲遠風高,艷陽高照。蒼穹萬里,遠山粉黛。如此精美世界裏,每天都在輕輕流淌華美樂章。
郭戈藝的故事,白蕊讀懂。所以,她沉浸在他的歌聲里。在郭戈藝痴情唱腔里,她看到他在愛的泥潭裏拔涉彎彎曲曲的腳印。
「你們沒有再聯繫?」郭戈藝唱完歌后,白蕊問郭戈藝。
郭戈藝苦笑了一下:「她把我的號加了黑名單,在國內時,每天早晨去她單位就可以看到她。自從她被公司派往國外後,現在具體在哪裏我都不知道。」郭戈藝望向窗外,那排整齊的楊樹枝繁葉茂,風吹搖曳,翩躚婆娑。
他在回顧一個人的成長曆程,從一個小不點成長到立於天地間。人生之路漫漫,日月輪迴,春夏秋冬。砍坷脫變,破蛹化蝶終於長成參天大樹,其中的風景,人的感情世界何嘗不是如此?
白蕊順着郭戈藝注視的方向看去,喃喃地說:「一切,時間最終都會做出回答。」
一群鳥兒從那排楊樹上飛起,亦如他的思緒,像遠方飄去。
車被送4s店保養的白馨,搭了郭戈藝的便車上班。
「白蕊對你沒有那意思?」白馨突兀地問道。
郭戈藝看向他:「你說我對她有意思嗎?」
白馨把眼光從他的臉上挪開:「我不知道。前幾天她發燒的時候,迷迷糊糊一臉可憐的嘮叨你的名子。」
郭戈藝閉了閉眼睛:「她明白我把他當成什麼人,我們也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你放心吧!」
「我不是對你們不放心,其實你們可以在一起呀,為什麼不呢?」白馨看着郭戈藝。
郭戈藝看着她,他真的分不清她和白蕊有啥區別:「首先,你說過,我要和白蕊好,就要離開『紅粉佳人』,可我在那才剛剛有起色。並且還珠聯着別人。還有,我要和白蕊好,也不會讓她幹警察的。她能依我?主要的是,我的心胸雖寬廣,但華詩是我整個世界。」
白馨默默聽着,沒有出聲,她不知到他提的華詩是誰,但也沒問。因為她已知道了郭戈藝的內心世界,白蕊在他眼裏,就好像是高中的一普通同學,或是時常看到的鄰家的小妹。。
車穿梭在繁華的街區,而吵雜喧囂被拒之車外。除了發動機微弱的聲音,他們好像遊走在無聲的世界。
「其實我們都在一廂情願地討論着事情。好像白蕊非我不嫁似的。其實不是那樣子的。我們在一起就是說話投機點,僅此而已。」郭戈藝看百馨沒有出聲,又喃喃地補充道。
「有時候人就會做出一些主觀的判斷,按照自己的慣性思維去思考問題。以為就應該是那樣的結果。從而忽略了人與人之間有一個重要因素,那就是緣份。」白馨好像有新發現似的,拍了一下腿說。
郭戈藝沒有她想得那麼多,他既點頭,又搖頭。
「怎麼?你搖頭是啥意思?難道你還不相信?緣份有這樣的說法。」白馨說話的時後眼睛睜得好大,一字一句地:「緣份有時間性,兩個人相遇時,緣份也許姍姍來遲。等到過幾天時,緣份到了,兩人也就成了。擦肩而過也是有的,這比緣份沒到更可惜,只因沒來得及趕上那真愛的腳步。我看你和百蕊就缺那絲緣份,」
「真看不出,警察也學這些東西?」郭戈藝說。
(感謝午夜探花的大力支持,感謝沫之顏的支持,感謝紅葉的支持。感謝好友們的大力支持。給好友推薦一位優秀作者,江湖裏的人稱為『中關村第一才女』的梁寧。我在膜拜中。看了她的文,才知道自己的文是啥樣子,嚇得不敢寫了,但又想寫,停了兩天,所以又試着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