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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心暖怒從心中起,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生出這麼大一股力氣,加上那女郎沒有防備,被這麼一抓,女郎倒在棋盤上。
一局下到半途的棋毀了,棋子和錢沓紛紛掉到地上。
三個男人很不滿意,皺眉用英文呵斥起來。
溫心暖猛然鬆手,那女郎按住自己的頭髮:「你是誰啊,憑什麼抓我頭髮?」
溫心暖卻是盯着羅雷:「告訴我,你有苦衷。」
「……」
「說你是被逼的,是季子昂脅迫你……」
溫心暖伸手拉住羅雷,帶着哭腔說:「這些都是你演戲給我看的,你說話,你說呀!」
忽然帽子被抓落。
溫心暖的頭髮也被女郎用力地攥起……
她被季子昂精心梳理好的頭髮瞬間炸成一個雞窩。
「放開我!」溫心暖抓住對方的頭髮,女郎也抓住她的。
兩個女人隔着羅雷撕扯着。
羅雷抽着雪茄,似乎是有些厭煩地揉了揉額眉。
他對兩個女人的撕扯視若無睹……
溫心暖本來就力氣不大,很快就落了下風,被女郎推倒在地。
羅雷諷刺地看了她一眼: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很不知趣,把自己的臉弄得這麼難看。」
「……」
「不想我叫人把你扔出去的話,就自己滾。」
那女郎已經走到溫心暖面前:「聽見沒有,我boss叫你滾?」
塗着紫色蔻丹的手,再遇揪住溫心暖的頭髮,將她拖走。
就在這時,一股冷冽的氣息襲來……
季子昂攥住那女郎的手,將她撤退半米遠。
「你是誰?」女郎轉過臉去看季子昂的同時——
啪。
乾淨利索的一掌。
季子昂出手極恨,女郎被這個耳光打飛幾米遠,嘴角立即腫了,呆懵地坐在地上。
季子昂欠身將溫心暖從地上拉站起來,理了理她褶皺的衣服:
「我的女人也敢碰?」
他渾身散發出的強大磁場讓女郎駭到,知道這是個不好惹的角色。
捂着腫掉的臉,她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講。
羅雷將雪茄按滅在水晶煙灰缸里,冷冷地看了一眼季子昂:「怎麼,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季子昂梳理着溫心暖的頭髮:「她不信,讓她死心。」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她居然未死心?你弄髒的屁股還要我來幫你擦。」
羅雷一臉的不耐煩,對幾個男人說了一串英文,大概意思是,這局棋算他輸。
幾個男人這才有了好臉色,暫停棋局,把空間留給他們。
溫心暖掙脫開季子昂的手,茫然地走到羅雷面前。
「羅賤……」
她拉住他的領子,坐在他的腿上,「沒用的,你趕不走我的,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認死理,一旦愛上了就不會回頭……你趕不走我的。」
羅雷的臉色依然蒼白,不知道是不是這裏的燈光照得所致。
他深邃的藍眸浮着薄冰,只一眼,就寒到她的心裏去。
「你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
他捏起她的下巴:「陪你玩可以,除非讓你未婚夫把季家產業都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