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奈兒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是什麼呢?
她腦子空白,離炫從小花童的手裏拿過戒指,英的司儀聲重疊在她耳畔。
對了,蘇世捷。
她皺起眉,她覺得心裏空空地缺了一塊,不完整,是蘇世捷才能填滿的。
如果在司儀說,你願意嫁給他嗎的時候,突然蘇世捷出現,打斷她,說他反對這場婚禮,那該有多好。
可是之後呢,怎麼辦?她不管夏天了嗎?
夏奈兒自嘲地笑了,直到蘇離炫又一次捏痛了她:「司儀在問你話。」
該死,這女人從昨天就開始神經不正常,要麼發呆,要麼一個人古怪地笑,目光不管里,都好像得了白內障一樣,眼神空洞沒有光,像瞎了一眼。
他們在婚禮現場,夏奈兒卻更像一個沒睡醒的孩子,呆滯沒有情緒地任由擺弄。
蘇離炫憤怒地扯了扯領結,這麼多記者在拍,她竟敢不給他面子!?場婚禮的錄像不能流露出去,只能選一些照片了。
蘇離炫抬了抬手:「我的未婚妻太緊張了,不如先問我吧。」
話落,台下響起鬨笑聲,第一次有這麼等不及的新郎……
司儀微微一愣,對調了順序,提問蘇離炫。
就在他要回答的時候,從大廳一角響起聲音,跟蘇離炫重疊:「願意。」
蘇世捷從一角站起來,穿着立領的大衣,闊邊帽壓得很低,他雙手插在大衣的兜里走出嘉賓長椅,夏奈兒的心臟在那一刻停止。
儘管蘇世捷低着頭,頭垂着,大帽子讓人他的臉。
但是他的身形,夏奈兒一眼就認出來了。
蘇離炫眯了眯眼,沒想到蘇世捷會這麼囂張直接地搶人。嘴角勾起,他笑道:「有趣。」
事情更好玩了,因為他篤定夏奈兒不會選擇蘇世捷,他有砝碼。
單手捏住夏奈兒的手,用力地按痛了她:「這下醒了?我希望你記得你的選擇。」
夏奈兒世捷出場的那一刻,是徹底清醒了,像一盆冷水澆過來,又像熱火在燒灼她。
與此同時,從教堂門口湧進來大批的黑衣保鏢,將教堂團團籠住,並且第一時間克制了記者,將攝像機摔在地上。
夏奈兒扯開面前的頭紗,心臟跳得狂烈。
蘇世捷來以前,她所有顏色都是灰的,他一出現,整個世界都像注入了色彩。
夏奈兒吃驚地,蘇世捷站在她面前,摘下帽子扔遠了。
男人英俊的面容挺括,像古希臘一樣鼻樑,棕色的瞳,是流轉着巨大磁場的漩渦!
有嘉賓認出了他,驚訝極了——
「蘇蘇世捷……」夏奈兒驚慌地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很清楚,」他冷冷地嘲諷,「一直都清楚我想要的,和在做的是什麼。不像你,蠢女人。」
夏奈兒的手被他執起,那剛剛被蘇離炫戴上去的戒指,被他退了出來。
蘇離炫伸手要來攔,兩個保鏢站在他身後用手槍頂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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