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子徹笑了一笑,勾着他的下巴吻了吻他的鼻子:「我去給你倒杯水。」
這種旖旎的情況宮子華還真不習慣……
艹,他可不是小娘們,不要用這種方式對他。他寧願昨晚是被狗咬了口!
東宮子徹折磨了他一晚,倒是依然精力充沛,隨意地披了件睡袍在身上,很快就倒了涼水過來……
宮子華跟癱瘓了一樣,中途努力了幾次都沒坐起來。
東宮子徹一隻胳膊托着他的肩,很有力量將他帶起來,將茶杯擱到他面前餵他。
宮子華士可殺不可辱,臉憤恨地別開。
然後東宮子徹講了一句話,宮子華就忍着屈辱乖乖地喝了。
宮子華說——
「乖,我的口水可不解渴,快點喝了。」
噗,宮子華只想噴他一臉的水。胸悶!
東宮子徹好像心情很好,嘴角一直帶着笑,連着餵了宮子華幾杯水,他有些等不及了,又想捲土重來。
宮子華忍着脾氣:「老子想拉屎!」
「……」
「扶老子起來!」
好好的氣氛被一句話沖淡,東宮子徹看他死鳥鳥的樣子,告訴自己不能太心急,等宮子華身體上的傷勢養好,否則就只能給他收屍了。
不過,要不是這次趁着宮子華受傷……趁虛而入。
東宮子徹怎麼可能這麼順利地推到他?全身起碼也要被陣亡幾根肋骨。
說不定,他的**還會被宮子華硬生生折斷……
當年也是忌諱於這個原因,東宮子徹一忍再忍。當然,他更多的是怕嚇壞宮子華,還不確認宮子華的性取向。
宮子華雙腳下地,兩腿那個擺子,跟抽羊癲瘋似的。
他每走一步路,嘴角都痛得直打哆嗦……
以前身體怎麼挨打受痛,他都沒有現在覺得這麼的沒用。他現在就像個小媳婦,硬生生地嘗過一遍女人破處的感覺。
東宮子徹索性一手攬着他的腰,體貼的問:「還痛麼?」
「廢話!換你在下面試試?!」宮子華火冒三丈。
誰知道東宮子徹低聲地笑了笑:「好啊,等你的身體好了,你在上面試試?」
「……」宮子華想殺人,「老子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你想在哪裏都行。」
宮子華的心口繼續淤血,被東宮子徹扶在馬桶上。
「滾出去!」東宮子徹隨手抓起一旁的洗手液砸過去。
東宮子徹輕鬆接在手裏,嘴角勾起一抹戲謔:「我去給你點些吃的。」
消耗了那麼多體力,是該給他補補了。
宮子華愁眉苦臉地坐在馬桶上,發現自己……拉不出。
痛,像長了痔瘡後做了切除手術,那種感受——他憋紅了臉氣得說不出話。
該不會脫肛了吧?東宮子徹那個王~八~蛋,龜~兒子,殺千刀的,死混球!
宮子華在心裏把東宮子徹的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了個遍。
刷的一聲——門在他面前拉開。
東宮子徹毫無忌諱地走進來:「還沒好,你已經蹲坐了20多分鐘。」
「……」
「該不會連如廁都要我幫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