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裏面如果是真的像姑父說的,封印着兩個人的話,那我們現在不就是正好把這裏面的兩個人給解救出來了嗎,順便還能問問他們兩個人這裏的情況。詞字閣 www.cizige.com」卡特冰達對宇智波斑說道。
「還是讓我來吧。」宇智波斑說道「你們兩個人下手都是沒輕沒重的,我來的話穩妥一點。」
宇智波斑伸出自己的一隻手放在了大樹的軀幹上,當宇智波斑的手和大樹接觸的時候,宇智波斑直接就明白了貝拉奎雀和卡特冰達兩個人說的意思了。
這棵大樹的身體裏面並不是像植物一樣的結構,而是能夠明顯的感覺的到有什麼的流動,而且這種流動的方式,就好像是人的身體裏面的血管運輸血液的感覺一樣。
宇智波斑把手伸了回來說道「確實是像你說的那樣,這個大樹的裏面是活的,不過並不是這個大樹的裏面被封印了一個人。」
「那是什麼情況?」卡特冰達問道「如果這個裏面沒有人的話,為什麼會有人的機理特徵呢?」
宇智波斑看着這兩棵大樹,外型都好像是人類一樣,這個造型給自己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努力的往外跑着,想要規避什麼樣的風險一樣。
於是宇智波斑手中出現了一把黑色的短刺,慢慢的在這顆大樹上面劃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三個人都是聚精會神的看着,都想要知道這個大樹裏面究竟是有什麼東西。
「你是想要把這個大樹裏面的人給直接扒出來吧。」卡特冰達對宇智波斑說道。
「這個大樹裏面只是有一些人的身體機理特徵,但是我覺得並不是真正的人類,但是可以肯定的這兩棵大樹都是活着的。」宇智波斑說道。
隨着宇智波斑的話,突然大樹顫抖了一下。
和普通的被風吹的感覺不同,這個大樹就是很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就好像是宇智波斑劃開了一個大口子以後,這顆大樹突然感覺到疼了,一個本能的反應。
不過這個大樹的一個本能的反應,確是讓宇智波斑他們三個人嚇了一跳,雖然三個人都是有心裏準備的,但是突然大樹的一個顫抖,還是讓三個人有點驚動了。
瞬間三個人都是一副應敵的準備,每個人的手裏面都是拿出來了自己的武器,看着這顆會動的大樹。
「太緊張了吧。」卡特冰達收起來了自己的武器說道「這不就是普通的大樹嘛,至於我們三個人都這麼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嗎?」
「我們是過來人了,遇到過的危險肯定是要比你得多的,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不過你這個年輕人竟然也能有這樣的反應,很不錯啊,對得起凜冬之鷹的稱號。」貝拉奎雀笑着對卡特冰達說道。
「我看姑姑剛才的身手也是快到看不清的,姑姑無影盜賊的也不是浪得虛名。」卡特冰達笑着回答貝拉奎雀。
「行了,你們兩個人就先不要在那裏互相吹捧了,你們過來看看這個情況。」宇智波斑無語的對正在互相吹捧的貝拉奎雀和卡特冰達說道。
兩個人聽了宇智波斑的話一看,之間剛才被宇智波斑給劃開的一個小口子的樹皮,這個時候竟然流出來了一行液體,雖然現在被黑色的樹身影響看不到液體的顏色,但是這三個經驗豐富的人,還是直接就判斷出來了,這是血液。
「我說怎麼這些東西都不是綠色的,但是依然還是可以這麼的茁長生長,原來都是因為這個原因啊,他們本來就是有生命的東西。」宇智波斑說道。
「而且雖然看着是一個植物,但是這兩個東西好像更像是一種動物吧。」宇智波斑想了想說道。
「但是不都是這樣的。」卡特冰達對宇智波斑說道「暫時發現的也就只有這兩個大樹是這樣的,這麼一大片森林裏面其餘的大樹內部都還是植物的構造。」
「就只有這麼兩個與眾不同的大樹而已。」卡特冰達接着說道。
「為什麼在這個地方會出現這樣的兩顆大樹的呢。」貝拉奎雀想了想說道「而且還是這樣的一個姿勢,好像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着自己的感覺一樣。」貝拉奎雀說道。
「我覺得有沒有可能,這裏的兩顆大樹根本就是兩個人類,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這兩個人類變成了大樹,或者是被變成了大樹。」卡特冰達對宇智波斑和貝拉奎雀說道。
「我對你們的這個世界不是很了解,你們的這個艾爾澤蘭大陸上面有這麼神奇的東西嗎,可以直接把人變成樹木的?」宇智波斑問道。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有這樣的東西,如果是有什麼能力能夠把人變成大樹的話,那就只有姑父的那種自然的力量了吧。」卡特冰達笑着對宇智波斑說道。
「自然的力量沒有這麼殘忍的,這可能還有別的原因,我在艾爾澤蘭大陸上面的時間比較長了,對於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也是多少有點耳聞的。」貝拉奎雀說道。
「我曾經也見識過大魔法師圖恩的法術,可以讓植物在人的身體裏面生長,但是直接變成大樹的這種,還是第一次見到。」貝拉奎雀接着說道。
「那個大魔法師我也聽說過,不過好像是已經死了吧。」卡特冰達說道「都過去很多年了吧,從圖恩死亡到現在也得有幾十年了吧。」卡特冰達說道。
「姑姑竟然親眼見識過他的魔法,安人族的壽命真的是很長啊。」卡特冰達笑着說道。
「不過我們現在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人變成的大樹,還是大樹變成的人,或者說這本身就是一種我們從來都沒有見識過的新物種。」貝拉奎雀說道。
「不過剛才的這個大樹顫抖的那一下,給我的感覺就真的好像是人類接受到疼痛的信號一樣的感覺啊。」卡特冰達說道。
「甚至看着感覺都有那麼一點的於心不忍的味道。」卡特冰達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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