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讀書都 www.dushudu.com」城主對卡特冰達說道「這個空間是康特納爾的傑作,既然是目的是為了增加冬堡和王城的來往,這麼一個偉大的傑作我們就不應該毀了,以後說不定真的能夠派上用場。」
「那就我去看着吧。」卡特冰達說道;「冬堡這個地方,我是最熟悉那個地方的,我看着的話最合適。」
「其實每天的日常巡邏就行了。」貝拉奎雀對城主和卡特冰達說道「你們如果是不想讓人從這個地方出來的話,就憑卡特冰達那麼大的本事,艾爾澤蘭大陸第一冰洗魔法師可不是開玩笑的,想要堵住洞口還不簡單嗎?」
「堵住是最好的,這樣的話主動權就是相當於掌握了主動權了,主動權在自己手中的話,不是最好的嗎。」宇智波斑笑着說道。
「你們現在不用管王城的人什麼情況,只要是能夠堵住自己這裏大門的話,就沒有問題了。」宇智波斑說道。
「這樣不太好吧。」卡特冰達說道「這相當於是我們自己主動的擋住了人家可能是友好的往來。」
「我們冬堡的人向來都是出了名的熱情,如果就這麼把路給堵死的話,是不是不太好了?」卡特冰達對城主說道。
「這件事情你們可以選擇不背鍋啊。」宇智波斑笑着說道「又有誰知道是你們堵住了去冬堡的入口呢?」
「這種事情就是,你們只要是承認的話就是你們的錯誤,你們如果是不承認的話別人也不知道。」貝拉奎雀說道。
「更何況現在森林裏面發生的事情,除了我們之外並沒有任何人知道,王城的人可能還是覺得有魔石在這個空間裏面,他們現在都不敢下去的吧,可能等到你們都老的時候,王城的人也想不到會從這裏過來。」
「那這件事情現在就先不用考慮了,等到明天中午的時候讓卡特冰達把冰給徹底的封上。」城主想了想說道。
「所以我們今天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慶祝,除了慶祝之外還是慶祝!」城主突然大聲的說道,
宇智波斑這個時候感覺到,城主現在已經是開始興奮了,這些冬堡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熱衷於慶祝的。
「你接下來要去什麼地方?」貝拉奎雀看着宇智波斑問道「你對我們艾爾澤蘭大陸的道路也不熟悉吧,正好現在趁着大家都在這裏,你告訴我們你要去的地方,我們也可以指給你一個正確的道路。」
「我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去什麼地方。」宇智波斑笑着說道「我當時來的時候,腥恩給我寫了一張紙條,說說是你們的這個艾爾澤蘭大陸所有他知道的有傳言出現過魔石的地方,我打算就按照這個順序了。」
「腥恩竟然還給你這樣的東西了,不過他確實對這個艾爾澤蘭大陸上面得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有了解的。」貝拉奎雀說道。
「姑父竟然也認識這個人啊。」卡特冰達笑着對宇智波斑說道「你一個外來世界的人。」
「他多少也是叫我一聲叔的。」宇智波斑對卡特冰達無語的說道「但是來到你們這裏以後,我竟然是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姑父了。」
「你把腥恩寫給你的那個東西拿來給我看看。」貝拉奎雀對宇智波斑說道「我給你規劃一下你的路線。」
宇智波斑伸手就把腥恩寫給自己那張紙給了貝拉奎雀,貝拉奎雀拿着看着。
「你們兩個人難道不是一起行動的嗎?」卡特冰達問道「現在是要分開了嗎?」
「我們只有這麼一次是一起行動的。」貝拉奎雀對卡特冰達說道「我們認識也沒有多長時間,正好是我的任務和他的目的地順路,所以我們兩個人就結伴一起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的。」城主笑着說道「然後你們就中間的過程之中發生了一些很曖昧的事情,然後兩個人就結合到了一起嗎?」
「肯定是這個樣子,我現在都能想像得到,兩個人在雪山之上,因為天氣寒冷的原因彼此相互依靠,最後結合在了一起。」卡特冰達說道。
「沒有的事啊!」正在看着那張紙的貝拉奎雀大聲的說道「根本就沒有什麼相互依靠,更沒有兩個人結合在一起,你們這裏是不是天冷把你們兩個人的腦子都凍壞了啊。」
「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宇智波斑也是無奈的說道「硬要說的話,只能說是互相幫助了,除了這個互相幫助之外,真的就沒有別的任何的事情了。」
「那多沒有意思啊。」卡特冰達一臉非常不相信的說道「孤男寡女的,而且兩個人都是這麼一個年紀了,很多事情也都看得開了吧。」
「感覺這種事情是說的越多錯的越多。」宇智波斑無奈的說道「我不跟你們兩個人聊這個事情了不行嗎,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這個時候,貝拉奎雀看了看宇智波斑的那張紙問城主「三胖啊,你知道紅岩城一直往東走,最近的一個城市是什麼嗎?」
「這個我真的是不清楚,我也是從很多年前的時候就來到冬堡了,這個基本上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外面的事情我是真的一點都不清楚的。」城主說道。
「姑姑不是去過很多地方嗎?」卡特冰達看着貝拉奎雀問道「這一片的艾爾澤蘭大陸上面,難道還有姑姑不了解的地方嗎?」
「紅岩城的東邊我是去過的,但是那裏只有一個小城市,我雖然是忘記了那個小城的名字了,但是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再往東走的話,就沒有別的城市了。」貝拉奎雀說道。
「我雖然是沒有去過,但是我看過艾爾澤蘭大陸的地圖,在紅岩城一直往東的方向有一座大山,然後地圖就沒有標記的城市了。」城主說道。
「對,腥恩給的這個位置,雖然是畫的亂糟糟的,但是也可以看得出就是在紅岩城後面的一排山後面,很遠的一個地方。」貝拉奎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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