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於這些東西的感覺可是非常靈敏的,在我閉上眼睛到時候,我範圍內所有的東西我都看得到,不管是在天上還是在地下。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貝拉奎雀說道。
「行了吧矮人族,你就別在這裏跟我吹去了,我可是見過你的本事的,當時我們在鏡湖的時候,你就沒有看到那個小男孩的存在。」宇智波斑說道。
「我不是沒有看到,而是我根本就沒往那看,我的這種感知的範圍不是很大,鏡湖雖然算不上一個大的湖,但是從我當時站的位置到中心的距離也有幾百米的距離吧。」貝拉奎雀說道。
「所以說你可以看得到?」宇智波斑看着貝拉奎雀問道。
「沒有錯,就比如說我現在雖然跟你走着,但是我也能夠看到我們的背後,她已經跟着我過來了。」貝拉奎雀說道。
宇智波斑聽了貝拉奎雀的話,自己往後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那個皮膚白如雪的女人,竟然就在兩個人的身後不遠處。
「你竟然會有這樣的能耐?你這個小偷身上,本事不少啊。」宇智波斑對貝拉奎雀說。
「你別驚訝我身上的事情啊,你現在應該驚訝的難道不是,為什麼這個東西也會跟在我們後面過來?」貝拉奎雀說道。
「你剛才不是說她能夠感覺到我們兩個人身上的實力的危險,所以很害怕我們的嗎?現在看來一點也不怕。」貝拉奎雀說道。
「你小點聲音說話,別讓她聽見了。」宇智波斑無語的對貝拉奎雀說道「我現在有點懷疑這個東西有智商,簡直是跟人類的智商差不了多遠。」
「我現在是沒有看出來這麼有智商的,不過我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她已經不打算給我們商量的時間了。」貝拉奎雀說道。
宇智波斑沒有辦法,自己轉頭對貝拉奎雀說道「你去我身後吧,現在開始是男的戰爭。」
「你不是沒有辦法嗎?你能閉着眼睛跟她戰鬥嗎?而且我覺得一個被魔石魔化的人類,實力應該很強嗎?」宇智波斑說道。
「就算沒有辦法我也要試試,畢竟這條路是我必須要走的,如果這一個不能解決的話以後怎麼辦呢?」宇智波斑說道。
貝拉奎雀站在宇智波斑身後,一把把宇智波斑拉了過去,宇智波斑被貝拉奎雀拽到了身後。
貝拉奎雀轉過臉,笑着對宇智波斑說道「一個大老爺們欺負個女人算什麼樣子,這場戰爭是屬於女人的。」
「你什麼意思?你打算幫我?」宇智波斑有點不相信的看着貝拉奎雀說道。
「讓你在我前面坐了這麼長時間的清道夫,現在就當還你這個人情了。」貝拉奎雀說道。
「你小心一點,我感覺你不是戰鬥型的人吧。」宇智波斑說道。
「除了偷東西以外,你還有別的本事嗎?」宇智波斑說道。
「除了偷東西以外,我確實沒有別的本事了,不過我可以幫你偷過來啊。」貝拉奎雀笑着說道。
宇智波斑現在竟然莫名的有些感動,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貝拉奎雀竟然會站出來幫自己。
「不過你幫我一次也沒有用啊,我早晚要自己面對這個事情的,還是不用麻煩你了吧。」宇智波斑說道。
「那就等我教給你我這一種感知的本事,你在自己走出自己的第一步吧。」貝拉奎雀轉頭對宇智波斑笑着說道。
貝拉奎雀說着自己閉上了眼睛,一道看不見的立場以貝拉奎雀為圓心,瞬間鋪展開來。
宇智波斑感覺到自己的一切東西都要被貝拉奎雀給看透了,這可真是一種可怕的感知能力。
女人依然是一動不動的,看着眼前的兩個人,女人的嘴角裏面,喃喃的說出來了兩個字「衣服。」
「她說什麼東西啊?」貝拉奎雀轉過身問宇智波斑「她說什麼衣服啊?是不是?」
「我聽着好像是這個樣子,我覺得應該是你看她現在穿的那麼冷,她想要我們的衣服吧。」宇智波斑想了想對貝拉奎雀說道。
「我們能不能跟她談一個條件?」宇智波斑說道。
「跟魔物談條件,你想什麼呢?有什麼跟她談的,而且她好像也沒有這種需要。」貝拉奎雀說道。
「這不過就只是一筆交易而已,如果兩個人互相開心的話,在我們的世界裏,這叫雙贏。」宇智波斑說道。
「那行,那你過來跟她談談吧,省得我動手了,而且我也沒有多大的把握能真的從她的手裏面拿到魔石。」貝拉奎雀說道。
宇智波斑慢慢的走了過來,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說道「你想想我們的衣服,我可以給你,我也能夠看得出,你現在應該很冷吧,不過我需要一個可以交換的條件。」
「你把你身上的魔石交給我,我們就把衣服脫給你,你覺得怎麼樣?」宇智波斑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說道。
女人沒有李宇智波斑,還是眼睛死死地盯着貝拉奎雀身上的衣服說道「衣服。」
「這有什麼挑的啊,你現在還管它好不好看幹嘛,主要是衣服能夠保暖就行了吧,你為什麼非得要我身上的衣服。」貝拉奎雀無語的對這個女人說道。
「衣服!!」這個時候宇智波斑突然想到了。
「你身上穿的衣服,應該是那個小男孩身上的衣服吧,小男孩的父親找給你的。」宇智波斑對貝拉奎雀說道。
貝拉奎雀這個時候當然也是明白了宇智波斑的意思。
「這個女人就是,鏡湖裏面的小男孩的媽媽!?」貝拉奎雀說道。
「看來確實是這個樣子的,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巧,同樣的是女人,同樣的是被魔化,而且兩個地點的距離還不是很遠。」宇智波斑說道。
「我們在山下的時候見過一個小男孩,還有小男孩的父親,住在一個小房子裏面,你認識他們兩個人是嗎?」貝拉奎雀看着眼前這個被魔化的女人問道。
「衣服。」這個被魔化的女人,依然嘴裏面只會說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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