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這樣,我們兩個人不會說出去的話,那麼就相當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文師閣 m.wenshige.com」哈里諾德說道。
「而且我們明天。我們今天晚上就離開這裏,這樣的話總可以了吧。」哈里諾德看到希邁達問道。
「他可覺得你們兩個人是值得相信的,通過這件事情我就已經看出來你們兩個人的品性了。」希邁達說道。
「好了,話也不多說了。」希邁達說道。
「我過來只是為了執行我的任務而已,而且這件事情我自己也是沒有辦法拒絕的。」希邁達笑着說道。
「你們兩個人既然是過來人的話,應該可以理解我的難處吧。」希邁達一邊說着一邊從腰間抽出來了自己的佩劍。
宇智波斑看到希邁達的這把佩劍上面,竟然還沾有血跡。
「這麼新鮮的血跡,你是剛剛殺過人過來的吧?」宇智波斑看着希邁達問道。
「你果然是個老手啊,從剛開始跟你交手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這個人的實力不太強,而且戰鬥經驗豐富。」希邁達說道。
「應該沒有別人了,難道在你們這個國家裏面,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還有什麼男人?」宇智波斑接着問道。
「就是剛才的那個獸族的人。」希邁達笑着說道「這個人真的是不老實啊,看到我過來了以後,竟然想要給你們通風報信。」
「我趁他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我就把他給殺了。」希邁達說道。
「反正這個人留在我們這裏,已經沒有別的價值了。」希邁達笑着說道。
「事情既然已經發展成這個樣子了,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談談嗎?」宇智波斑看着希邁達問道。
「我們兩個人說過交手的話,這個場面就太大了。」宇智波斑說道。
「雖然不知道誰能贏,但是如果勢均力敵的話就更不好了。」宇智波斑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為什麼不想出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呢?」宇智波斑笑着說道。
「時間都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根本就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是你們兩個人窺探了不該看的東西。」希邁達說道。
「你也不用跟我商量這麼多全其美的辦法,今天女王給我的命令就是要把你們兩個人給送出去這個世界。」希邁達說道。
希邁達說罷,轉眼之間,便舉着一把長劍來到了宇智波斑的旁邊。
宇智波斑伸手便抓住了希邁達的手腕,然後另一隻手順便把哈里諾德給丟了出去。
希邁達翻轉手腕,順勢一劍劈向了宇智波斑的身體。
宇智波斑趕緊側身閃開,在宇智波斑散開的一瞬間,宇智波斑身後的一張床直接被劈成了兩半。
兩個人從交手都不分開,也沒有一秒鐘的時間。
「這是什麼攻擊?」宇智波斑看着希邁達問道「竟然能夠從劍身上,發出一道無形的劍刃。」
「劍氣這個東西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希邁達笑着對宇智波斑說道「你可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高手,我不相信你連劍氣這種事情都沒有聽說過。」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宇智波斑笑着說道「而且這竟然是一股我感覺不到的能量。」
「我也能夠發得出這種能量,但是我這是用出來的,是有明顯的能量在上面呢,但是你發出來的這個所謂的劍氣沒有任何的感覺。」宇智波斑說道。
「而且也沒有外型,也沒有顏色。」宇智波斑看着身後那張被劈成兩半的床說道「如果不是我自己警覺一點的話,我可能就要被劈成兩半了。」
「你這個人有點不對勁啊。」希邁達說道。
「從和你交手我就能夠感覺到,你絕對是一個身經百戰的人,戰鬥經驗也比我豐富得多,你不可能沒有見過劍氣這種普通的東西吧。」希邁達笑着說道。
「不瞞你說,我還真的沒有見過。」宇智波斑看着希邁達說道「我一直以為這個魔法是可以進行遠程的攻擊,但是沒有想到你們這些拿劍的也可以。」
「那看來這麼多年跟你交手的都是一些雜魚的角色了。」希邁達說道。
「都是一些人,連最基本的技能都不會的,那這樣說你好像也沒有什麼戰鬥經驗。」希邁達說道。
「讓我試試。」希邁達說罷,自己的腳步不動,站在原地,手拿長劍憑空揮動了幾下。
宇智波斑能夠明顯的感覺得出來,從剛才希邁達的劍上衝着自己飛過來了幾道凌厲的劍氣。
速度非常快,但是宇智波斑全部躲開。
「我覺得我們兩個人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宇智波斑對希邁達說道「一個兩敗俱傷的結果,對我們兩個人都不太好。」
「我不知道,但是這並不是我能夠決定的。」希邁達笑着對宇智波斑說道「這是我們女王的命令,我必須要執行。」
「那我來給你們兩個人分析一下你們現在遇到的情況吧。」哈里諾德說着從旁邊慢慢走了過來。
「我剛才觀察了一下你們兩個人的實力。」哈里諾德說道。
「雖然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哈里諾德笑着說道。
「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對你們兩個人的判斷。」哈里諾德看着希邁達和宇智波斑笑着說道「你們兩個人啊,基本上是處於一個勢均力敵的狀態。」
「我相信你們兩個人對於彼此處在一個什麼等級,心裏最有數了。」哈里諾德說道。
「我不想在這裏聽你的廢話,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出來吧。」希邁達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就算你在這裏一直拖延時間的話,你們兩個人也活不了多長時間的,所以我覺得你最好不要去做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希邁達對哈里諾德說道。
「這並不是沒有意義,還是在我們兩者之間尋求一個最大的利益。」哈里諾德說道。
「你們兩個人要是要這麼打下去的話,那麼肯定兩個人非死即傷,這其實是最沒有意義的事情。」哈里諾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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