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沉默,卻讓他眼中的陰霾更甚,他那還滲着血的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顎,「琪琪,婚禮絕對不會延期的,你如果還想和葉南卿在一起的話,那麼現在就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以後想都別想了!」
血的腥氣,在她的鼻尖蔓延而開,夏琪掙扎這扭動着道,「謹言,你的手還在流血,先把血止住……」
他的黑眸,似深沉又似空洞,「你還關心我嗎?」
「你是我愛的人,我當然關心你。」她看着他回答道,只覺得鼻尖那股血腥的氣息,在變得越來越濃烈。
他的血流得更多了嗎?
「那你為什麼還要見葉南卿?為什麼又突然想要延期婚禮了?」他問着。
她啞然,他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她一個也回答不出來。
「琪琪,你別想了,我不會答應的,不管你找多少個藉口,我都不會答應的!」他猛地低下頭,咬住了她的唇瓣,「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別……唔……」她吃痛地喊着,卻被他的唇狠狠地堵住了所有的痛呼聲,他輾轉吮-吸着她的唇,像是要吞滅着她所有的聲音。
她掙扎着,想要推開他,雙手卻被他的手指扣着,高舉過了頭頂。他的吻,越來越狂烈,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在咬。
她的唇,腫腫的,脹脹的,不知道被他咬了多少下,他就像是刻意地要她疼痛似的。
夏琪扭動着脖子,想要避開君謹言的唇,可是根本沒什麼作用,當他的唇離開她的唇時,她猛喘着氣,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撕扯着她的衣服。
老天,他這是要做什麼?!夏琪忙道,「謹言,你先聽我說,我……」
「可是我已經不想聽琪琪你再說什麼了。」他扯開了她的衣服,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軟,膝蓋有技巧地分開了她的腿,掀起了她的裙子,把他已經揚起的yu望,猛地頂進了她的花-心中。
「唔……」夏琪悶哼一聲,插-入的疼痛感伴隨着酥麻的感覺,頓時在身體中蔓延着,她整個人已經掛在了他的身上,隨着他每一下的撞-擊,她的脊背都會摩-擦着身後的牆壁。
她的臉上遍佈着紅潮,貝齒死死地咬着唇。她身上的衣服都沒褪盡,而他的全身,更是穿戴完整,只除了那地方……
現在這樣的姿勢,讓她全身的重量都往他的身上壓,也讓他的那-話-兒更加深地插-進着她的體內。
他的手還在流着血,一滴一滴,滴在了地板上。而他的雙眸,從頭到尾都死死地盯着她。
這樣的目光,讓夏琪覺得難受。她的身體在疼痛着,可是她知道,也許他在更痛着……
「對……對不起……」她的手摟着他的脖頸,喘着氣,壓抑着自己身上的那股顫慄感,對着他說道,「我只是想着延期……結婚,並不是要離開你,也不是不愛……愛你,更不是還對葉南卿有什麼想法……」
他卻依舊只是沉沉地凝視着她,一言不發。清雋的臉龐上,混合着冰冷與迷戀,額頭沁出着一層薄薄地汗珠,低落在她潔白的胸上。
「謹言……唔!」她猛地哼了哼,只因為他的手突然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整個人圈在他的身上,然後邁動着腳步,朝着臥室的方向走去。
她的雙腿本能地環住了他的腰,他每一下的走動,他的那-話-兒就會或深或淺的抽-插着,讓她的身體泛起一陣陣的顫慄。
就好像身體的快-感已經快要攀升到了頂點,卻又硬生生地被打落下來。一次一次,對她而言,不啻是一種折磨。
「嗯……」她再度咬緊着牙關,壓抑着口中即將要溢出的呻-吟。
他抱着她進了臥室,把她放在了床上,他的身子緊接着覆蓋了上來。從頭至尾,他的硬-挺都沒有離開過她的幽-谷。
「琪琪……」他的薄唇緩緩張開,「我現在什麼都不會聽你的了,結婚的日期不會變的!如果你真的愛我,哪兒都不許去。」
什麼意思?!夏琪一愣,可是還沒來得及問個明白,君謹言的身體已經開始律-動了起來,不斷地撞-擊着她的敏-感-點,讓她被那股突如其來顫慄的kuai感衝擊得近乎眩暈過去。
當一股熱流隨着他最後的一個猛烈撞-擊而衝進她體內的時候,夏琪身體已經酸得連手指都動不了了。
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整個人攤在床上,喘着氣,半閉着眸子,腦海中一片空白。
恍惚間,有人把她溫柔地抱了起來,溫熱的水流沖刷着她的身體。
是謹言嗎?只是她太疲憊了,眼帘變得越來越沉重,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
那隻手在擦乾了她的身體之後,又抱着她,把她放回到了柔軟的床上。
頭髮,痒痒的,是他在撥-撩着她的頭髮嗎?有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迷迷糊糊間,她好像聽到了那熟悉的清冷聲音,在低低地說着——「琪琪,我們會結婚的,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如期結婚的。」
如期結婚……不,不可以!
一旦如期結婚的話,那麼那些照片會……
當夏琪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她躺在臥室的床上,周圍卻已經空無一人了,整個房間靜悄悄的,如果不是身上的那些痕跡,她恐怕會以為之前的那一切,只是自己的想像而已。
謹言他……生氣了嗎?又或者是憤怒了?
夏琪穿戴好了衣服,走出臥室的時候,卻愣住了。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着一個她熟悉的人——黃華華。
夏琪還記得,當初君謹言不讓她吃避yun藥,就是派了黃華華來監視了她72小時。那麼現在,黃華華又出現在了這裏,又代表着什麼?!
黃華華在看到了夏琪出來後,馬上站了起來,恭敬地道,「夏小姐好!是君三先生讓我來這裏的。」
君三先生,指得自然是君謹言了。
「他要你過來做什麼?」夏琪問道。
「看着夏小姐,在你們舉行婚禮前,君三先生說,夏小姐不能離開這裏,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告訴我,我會讓人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