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點,以前如果沈綺麗說這句話,也許這幫人還會顧忌點什麼,可是現在的沈綺麗再來說這話,可沒人會怕什麼了。♀
不過路鳴他們找的是樂子,自然會先順着沈綺麗的意思了,「行,咱們說到做到。」
於是乎,這五個男人,各自拿着房間裏的情-趣-道-具,而沈綺麗為了能夠更多的『吃』下那些道具,只能儘量地大-張-雙-腿,
她的口中,被塞-着一個yang具狀的口-伽,而她下面的mixue里,則被塞進了tiao蛋、蠟燭和其中一個男人的內-褲。
偏偏沈綺麗還能從鏡子中,看到自己這副大腿大張,拼命要含-住那些東西的模樣。真正是難看至極。
而最後一個要塞東西的路鳴,則拿着一個粗大的an摩-棒,瞅着沈綺麗道,「我說綺麗啊,你下面可塞不進去什麼了,看來哥哥我也只能不幫你這個忙了。」
沈綺麗急了!事到如今如果他們不幫的話,那她之前的犧牲算是什麼。
於是,她嗚嗚嗚地想要說話,奈何口中有口-伽,壓根沒辦法清楚的把話音發出來,只能讓雙頰邊滲出更多的口水。
「行,想說什麼,先讓你說個話吧。」有人把她的口-伽先暫時取了下來。
「還……還可以再-塞-的!」沈綺麗只覺得嘴巴都發麻了,好半晌才說道。
「哦?再塞麼?」路鳴手中的an摩-棒碰了碰沈綺麗的下-身,又惹得她一陣shen吟,路鳴哈哈大笑,「你這裏可是已經吃飽了,沒多餘的空間了。」
這會兒,沈綺麗也顧不得羞恥,忙道,「後面……後面還可以……」
「後面?你是指這裏嗎?」路鳴用着an摩-棒點到了沈綺麗的菊xue上,色迷迷地道。
「……嗯。」她應着。
「哦,那你倒是完整地說說,要我把什麼東西塞-進你什麼地方,不然我還真怕弄錯了呢。」路鳴擺明着還想要看看沈綺麗更羞恥的一面。
而周圍的幾個男人,都饒有興趣的看着。
沈綺麗臉漲得通紅,「你把an摩-棒塞-進……塞進我的……我的gang。♀men。」難堪的羞恥在她的身體中蔓延着。誰能想到,她後面的第一次,竟然還是她親自求着別人把an摩-棒塞-進-去的。
說完這句話後,沈綺麗的臉幾乎已經快沁出血來了。
路鳴哈哈大笑着,而另外幾個男人中,有人還吹了口哨。有人把口-伽又塞回了沈綺麗的嘴巴里,而另一人則把沈綺麗半抱着起來,方便路鳴把an摩-棒-塞-進去。
路鳴可沒什麼前戲,拿着那玩意兒,就往沈綺麗的後面捅。沈綺麗哪受得住這痛苦,當即慘叫一聲,當然,因為口中塞着口-伽,所以她的慘叫聽起來,其實倒更像悶哼。
如果不是因為痛得太過厲害,她簡直真想昏過去算了。
後面明顯是被道-具撕裂了,沈綺麗估計自個兒多半是流血了。可是那幾個男人似乎對她的這個樣子很感興趣,竟然再一次地拿出手機,不停地拍起了照片。
「嗚嗚嗚……嗚嗚嗚……」她拼命的想要說點什麼,扭動着身子,但是卻只是讓自己的口水流得更多更快。
正當男人們拍得興致盎然的時候,突然,門被用力的推開,一群警察闖了進來,房間裏的幾個人全都愣住了。自然,沈綺麗更是愣住了,那些警察,還全是男人,等於她這副樣子,全都讓這些男人給看到了。
可惜她這會兒,手指全都裹在繃帶里,根本就不能拿點什麼東西給自己遮住身體,更難堪的是,她的下面,還塞滿了東西,只要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看到。
這間私人俱樂部,能辦成這樣,且能讓那些權貴的有錢人來這裏消費,自然是後台背景極硬。否則的話,路鳴他們也不會放心到這裏來玩了。
通常警察要掃-黃,要臨-檢什麼的,也會刻意避開這些地方,可是現在警察卻上了門,這說明什麼?!
路鳴的臉色沉了下來,而且他還在闖進來的警察中,見到了熟人,那也是他平日子裏的酒肉朋友,其父在警局裏也算是個高官兒。
顯然,對方看到路鳴也是一愣,隨即滿臉的尷尬,拉着路鳴到了一邊,說道,「抱歉了,今天這也是逼不得已,真沒想到兄弟也在這裏。我是臨時接到任務,所有通訊工具,都直接被搜走上交,根本連個電話都打不出去啊!」
「怎麼突然查這裏了?」路鳴知道警局方面,絕對不會沒事兒來找這麻煩。
「聽說是君家那邊要辦的事兒,而且今天,君家的老二和老三,都一起來了呢。」換言之,誰敢在君家兩位少爺的眼皮子底下通風報信啊!
「君家?」路鳴的瞳孔猛然一縮,然後朝着正被警察們扶起來的沈綺麗,心中如波濤翻湧。
怎麼那麼巧,君家突然要針對這兒了?而且還是在沈綺麗來了之後?難道說……君家就為了對付一個沈綺麗,就會直接把這兒給掀了?
這邊的沈綺麗,則難堪的要命,因為她這模樣,也不適合被帶出去,總要先把繃帶解開吧。可在場的都是男性警察,於是乎,兩個男人扶着沈綺麗,一個男人開始解開着沈綺麗身上那一圈圈的繃帶,而另一個男人,則伸手去拿開沈綺麗口中的口-伽,還有下面塞-着的那些東西。
沒當下面抽出一樣東西的時候,沈綺麗的身子都會劇烈的顫抖一下。
幾個警察之間私語着,「還真是盪啊!」
「這玩得也太誇張了,不過這種雞啊,也不是沒有,上次咱不是也掃-黃掃到一個女的,和人玩s-m的麼!」
而和路鳴聊天的警察,則對着路鳴道,「這女的看來被你們幾個可玩得夠嗆啊!很少看到你這麼有興致的了!」
這些話,一字一句地傳到沈綺麗的耳邊,讓她全身的血液都發涼着。她居然被人當成「雞」,簡直是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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