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曾經跑出過醫院,遠遠的看過你一次。」君謹言定定地看着夏琪的臉,只因為那個時候,他太想太想她了,想到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她放學回家的必經之路上。
他就那樣地站着,等着,不顧周圍人詫異的目光,直到她遠遠地經過他的面前。他一直遠遠地跟在她的後面,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和鄰居打着招呼,看着她走進了樓道……
近乎貪婪地看着……
「為什麼不喊我?」她問道,如果他當時有喊她的話,那麼她也許就會更早的知道事情的真相,也許他就不會承受那麼久的痛苦了。
「那時候,不想讓你看到我的樣子。」就如同鬼一般,面色蠟黃,骨瘦如柴,每每他自己甚至不用碰觸,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骨頭,「而且,我說過,要放你十年自由的。」
對他來說,約定一旦許下了,那麼他就會盡一切可能地去實現。
夏琪的鼻子又有些發酸,抬起手,她沿着他的脖頸,撫摸着他的鎖骨,他的肩膀,他的胸前……她一寸一寸的,仔仔細細地撫摸着,仿佛在通過這樣的輕撫,碰觸着他的血肉、骨骼。
「後來,你是怎麼克服嘔吐的?」她聲音有些啞啞地道,君海心並沒有說得很清楚,因此夏琪只知道他最後成功了,卻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樣的方式。
「只是不斷地讓自己把東西吃下去罷了。」君謹言淡淡地道。
「只是……吃下去?」她有些詫異。
「嗯,如果吐了的話,就再吃。漸漸的,就不會再吐了,後來也慢慢的能夠適應別人的碰觸了。」他回答道。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是她知道,這簡簡單單的兩句話中,絕對不會像他說得那樣簡單。在那樣嚴重的神經性嘔吐的情況下,他是硬生生地逼着他自己把食物吃下去,那需要多少次地反覆,又是需要多少大的毅力,才可以做到漸漸的不吐,乃至適應別人的碰觸。
「以後,不會再讓你這樣了。」她很認真地承諾着。這樣的痛,這樣的苦,一次就夠了,她絕對不要這個男人,再因為她而受到任何的傷害。
他漆黑的雙眸有些微怔,隨即,就像綻放地白蓮一般,慢慢地閃現着某種光華,那種光華,令得他那雙原本空洞淡漠的眼睛,變得鮮活了起來。
就仿佛原本只是有着美麗的軀殼而已,而現在,他擁有着越來越多屬於人類會有的感情。
「琪琪……」他呢喃着,雙手扣住了她赤luo的肩膀,把她壓在了浴缸的一側,低下頭親吻着,「你知道嗎?我好愛好愛你,愛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深……」
「我知道。」她感覺到他在他的臉上,灑落下了無數個細碎的吻。心跳在加快着,而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她的手貼在他的胸膛上,感覺到他體溫的上升。
「謹言……」她輕輕地嚷着,還沒來得及說後面的話,他的唇已經壓了上來,舌尖,輕舔着她的雙唇,令得她唇瓣變得無比的濕潤。他的牙齒輕輕叼起了她的下唇,含進着口中,就像是在品嘗着美味至極的東西一般,慢慢地品味着。
而他那雙漆黑的眸子,一直都睜着,目不轉睛地看着她。
夏琪的臉上泛起着一抹紅暈,想說點什麼,可是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覺得下唇處麻麻的,熱熱的。
他的雙手遊移到了她胸前的柔軟處,修長的手指,幾乎可以把她的完全籠罩着。
夏琪並不是豐滿類型的,但是雙-峰挺-翹,柔軟,就像是麵團兒似的,在君謹言的手掌中不斷地變化着各種形狀。
「唔……嗯……」她忍不住地發出着呻-吟。
他鬆開了她的下唇,舌尖卻擠進了她的檀口中,吸吮着她的唾液,頂着她的舌頭,不斷地深入着……
簡直就像是口中的xing交似的!
夏琪渾身起着陣陣顫慄,晶瑩的唾液順着嘴角溢出着……
舌頭攪動着唾液的聲音在浴室中,混合着水流的聲音,不斷地響起着。夏琪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熱,嘴巴仿佛都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舌頭才退出了她的口中,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他的雙手托住了她的腰,把她的身子往上一托,她整個人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她忍不住地驚呼着一聲,大腿的根部摩擦到了他的腫-脹,而她雪白的雙ru這會兒露在了水面外,就像是誘人的甜點。
他低下頭,唇吮在她挺-翹的胸上。
她的臉越發的紅了,「輕……輕點……」她嬌吟着。
他大口大口地吮着,感受着她的這份柔軟與溫暖,她身上所散發地陣陣幽香,讓他迷戀不已。「琪琪,坐上來……」他沙啞的聲音中,透着濃到不行的情yu。
她自然聽懂着他話中的意思,雖然羞澀着,不過夏琪還是微微地直起身子,一隻手搭着君謹言的肩膀,另一隻手撫着他的碩-大,對着着自己的幽-谷……
她並不是第一次主動,可是在水中,感覺卻又和平時在床上不同,溫熱的水流,形成着微微的阻力。
夏琪咬着紅唇,好容易才把他的灼熱抵上了她幽-谷的縫隙,然後接着身體的重量坐了下去。
他悶哼了一聲,而她在坐下去的那一瞬間,身體一陣顫慄,整個人幾乎軟倒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感覺自己的下面,被塞得滿滿的,而她的周身,全都是他的氣息。
他雙手撐在她的腰上,一下一下地開始律動了起來。
她的身體在水波中時沉時浮,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會濺起陣陣的水花。她就像是個娃娃似的,隨着他擺弄着,全身那一撥一撥襲卷而來的快gan,讓她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把臉深深地埋在他的頸窩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