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了,這就突破了」感覺身上的枷鎖一松,陳九慢慢的動了動腿,身子輕輕的活動着。
「這回的神通真是逆天了,居然是造化神雷」陳九喜笑顏開。
造化神雷,分為造化之雷和毀滅之雷,兩種神雷相互依存,功效也各不相同。
陳九的手微微的動了動,然後看向無賊精:「哈哈哈,我不知道天譴還要持續多長時間,但是我只知道目前天譴對我沒有絲毫的所用」。
說着,陳九慢慢的抽出了長劍:「正要試試我的新神通」。
造化神雷這個神通強悍自然是強悍,可惜了,陳九自身的實力太低,配置太高了,發揮不出來。
陳九每次動手都只能發揮出那麼一絲絲的的造化神雷,要是想要將完整的造化神雷使用出來,那還要等陳九成就仙道以後。
「嗡嗡」長劍抽出之後,一道道黑色的細微閃電不斷的在長劍上浮現。
「陳九,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現在是在天譴之下,不適合動手,我們動手的越厲害,死的就越快」。
「哈哈哈,應該是你死,而不是我死」說完之後陳九瞬間發動了破邪真符。
「小子,口氣還,,,,啊,,,,」還沒說完,無賊精就發出了一聲慘叫。
不管是多麽強大的敵人,最容易攻破的往往是內部。
內憂外患,再加上虎視眈眈的陳九。烏賊精此時陷入到了最大的危機之中。
陳九見機上前,劍鋒上一道黑色的閃電划過。閃電很細微,要是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到。
毀滅之雷的威力,陳九終於得到了見證。
眼見着陳九乘人之危,攻了過來,烏賊精一個觸手猛地向着陳九砸了過來。
「撕拉」黑色的閃電閃過,雖然毀滅之雷只有那麼一絲,但是也不是仙道未成烏賊精能夠承受的。
整個觸手瞬間化為了灰灰。不留半點痕跡。
這一下子更是使得烏賊精遭受到了更大的重創。
在一邊本來還在提心弔膽的易笑笑眼睛圓瞪:「這是怎麼回事,先前還佔據下風的陳九怎麼頃刻之間就重創了烏賊精」。
陳九面露冷笑:「烏賊精,你要是有什麼寶物來對抗我這毀滅神雷,那倒也說得過去,可是你僅僅憑藉自己的血肉之軀就想來與我對抗,你這是痴人說夢呢」。
佔據上風之後,陳九自然不會放鬆下來。讓烏賊精得到喘息之機。
烏賊精一聲怒吼,洛水瞬間泛濫,無數的水劍向着陳九射來,陳九詫異:「呦呵,反應挺快嘛,居然知道用能量來攻擊我了」。
陳九的實力是他神通發揮的最大軟肋。造化神雷只能發揮出那麼細微的一絲,根本就無法離體攻擊敵人,只能附着在武器上。
只要不然陳九靠近,等烏賊精將自己體內的破邪真符給壓制下來,然後天空的天譴之力消散掉。自然能夠搬回局勢。
不過想要等到天譴之雷消散,陳九估計烏賊精是沒有機會看到了。洛水在他的控制下無時無刻不在蔓延,蔓延就有因果業力,有因果業力那天譴之雷就不會消失,陳九也是在剛剛才想明白這個道理。
「烏賊精,你就死心吧,我不會再給你機會的」說完之後,陳九運轉莽牛勁,將那些個河水震落,幾步之間就來到了烏賊精的身前。
破邪真符還要保護大車,能夠持續的時間有限,自然不容陳九拖拉。
烏賊精龐大的身軀給與了他強大的力量,但是也給與了敵人更加多的目標。
陳九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烏賊精,咱們的因果該消除了」。
說完之後,陳九的長劍輕輕鬆鬆的送進了烏賊精的體內,黑色的閃電在長劍上閃爍,長劍在離開陳九的手中之後瞬間化為齏粉,這是一把普通的寶劍,根本就無法承受陳九的毀滅神雷。
烏賊精一聲慘叫,大半個身子化為了齏粉,強大的生命力使得他還有機會逃走,只要能夠逃走,那麼憑藉水神符詔,他就能再次復生。
陳九當然不會給他機會,手中出現了一滴血,這是先前陳九在長劍上提取來的。
「我詛咒,靈魂湮滅」。
「我詛咒,肉身腐朽」。
「我詛咒,法力停滯」。
「我詛咒,汝與符詔聯繫斷絕」。
「我詛咒你死在天譴之下」。
詛咒完成之後,陳九迅速飛身後退,落在了易笑笑的身邊。
「陳九,他還沒死,你怎麼回來了」易笑笑看着陳九道。
「他很快就死了」陳九輕輕一笑。
詛咒結束,烏賊精與符詔的聯繫瞬間中斷,整個身子都暴漏在天譴之下,法力瞬間停滯,肉身慢慢的腐朽,沒有整個洛河作為依仗,烏賊精如何是天譴的對手,瞬間化為了齏粉。
一道明晃晃的符詔閃現在烏賊精消失的地方,陳九大手一揮,瞬間將符詔攝了過來,收起來。
「終於將這大傢伙給弄死了」易笑笑拍拍手。
遠處的村民此時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是啊,是啊,多謝兩位公子」。
「公子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啊,要給公子萬家生佛」。
「是極是極,就算是下輩子也難以報答公子的大恩」。
劉老漢領着兒子媳婦走過來,撲通一聲跪在陳九面前:「公子,你先前說保護我家孫子的,如今,,,,」。
一家老小掩面而啼。
易笑笑將目光看向陳九,意思是怎麼回事?。
陳九哈哈一笑:「老丈勿急,本人乃是一個信人,說還你孫子就還你孫子,你回家去看看自家的壁櫥」。
在場的眾人摸不着頭腦,不知道那壁櫥與劉老漢家的孫子有什麼關係。
劉老漢帶領一家老小紛紛往回跑,回家之後卻發現自家的孫子居然在壁櫥裏面沉睡,這叫劉老漢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家的孫子被那妖怪吃了,可是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洛水邊,陳九看着這些個疑惑的目光,然後輕輕一笑:「傀儡術而已,那孩子畢竟是一個生命,要是出什麼意外,可就是我的罪過,所以我用了傀儡術」。
「傀儡誰?」易笑笑的眼睛冒出星星。
在場眾人疑惑,不知道傀儡術為何物。
其實傀儡術就是符篆之術的更高明應用而已,陳九剪紙為月,當然也能夠剪紙為人,更何況陳九如今的修為提升很快,豈是那些個凡夫俗子能夠看穿的。
那邪神之所以沒有看穿,是因為這邪神更本就沒想到過這群百姓敢欺騙自己,更何況那孩子是被他一口吞進肚子的,哪裏會仔細去看。
邪神一死,天空中的天譴自然消失,那本來泛濫的河水慢慢的回歸原位。
陳九背負這雙手:「雖然說妖邪已經解決,但是給妖邪為虎作倀的,這筆賬咱們應該好好算算,此乃我人族的叛徒,他日若要是我人族有朝一日衰落,必然是這等小人造成的」。
此時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那乾瘦的男子。
一條胳膊被齊根削斷,一條腿被打成了篩子眼,到現在還沒有流血流死,這傢伙簡直是屬小強的,命大啊。
看到眾人的目光,自己的靠山如今已死,此人痛哭流淚:「各位鄉親父老,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不小心被那妖邪的邪法控制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對不起大家啊」。
眾人將目光看向陳九,不管這人在如何痛哭,這裏面話語權最大的就是陳九。
「胡說,你身上根本就沒有半點法力的氣息,你在撒謊,你根本就不是被邪神控制的」易笑笑毫不留情的揭穿了男子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