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見識到了朝小漁的霸道,只好含着眼淚對着外面喊道:「阿福,再來一份」。
易笑笑白了他一眼:「什麼一份,我還沒吃,是兩份」。
陳九點點頭:「好好,兩份,這點食物我還供得起,阿福,給我來兩份」。
「最近的課是上不成了,你們有什麼打算?」朝小漁將一個雞肉塊夾起問道。
易笑笑看着陳九:「陳九,你的打算呢?」。
「好好修煉咯,想那麼多幹嘛」陳九道。
「我給你們個建議,最好是出去歷練一下」朝小漁放下筷子,喝了一勺湯。
「歷練?」陳九。
「讀千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陳九,我感覺你應該出去走走」朝小漁認真道。
陳九點點頭:「反正最近也沒事情,那就走走,出去旅遊」。
「我也去」易笑笑端着大碗,喝着肉湯。
「好,算你一個」陳九將目光看向朝小漁:「夫子去不去?」。
「我還有事,你們兩個去吧」朝小漁淡淡的道。
陳九將目光看向易笑笑:「咱們去哪?」。
易笑笑一拍桌子「我知道一個好地方」。
「哪裏?」陳九眨眨眼睛。
「洛水,我聽人說洛水的魚蝦最好吃,景色最漂亮」。
陳九點點頭:「那好,咱們就去洛水」。
「一會回去我就整理行囊,咱們一起出發」。
說完之後易笑笑草草的吃過了晚飯。就去收拾東西。
看着易笑笑離去的背影,朝小漁輕輕一笑:「真想不到。笑笑居然是一個女孩子,而且這麼風風火火的」。
「是啊,挺樂觀,單純的」陳九跟着道。
朝小漁詫異的看了陳九一眼:「你知道他是女孩子?」。
「嗯,知道了」。
「她的那件隱藏身份的法器很獨特」朝小漁將筷子停下,擦了擦嘴。
「你有興趣?」陳九上下打量了朝小漁一遍。
朝小漁搖搖頭:「沒興趣」。
「這可不像你的風格」陳九道。
「哦,我是什麼風格?」朝小漁的眼睛中透漏出一絲絲好奇。
「你的風格是,。,,見到好東西就想要」陳九揶揄道。
「你,,,討打」朝小漁伸出筷子,像是利劍一般。猛地向着陳九的面部射去。
陳九輕輕的閃過,慢慢的站起來:「看看,惱羞成怒了吧」。
「算了,不想和你在這個話題上計較」。
說完之後朝小漁轉身離去。
陳九目瞪口呆,過了一會才到:「喂喂喂,怎麼走了啊」。
一夜無事。第二條陳九與易笑笑一人一頭小毛驢,晃晃悠悠的往城外走去。
「你知道路嗎?」打量着從城門口通向四面八方的路,陳九看向易笑笑。
易笑笑看了一會,隨後向着東面的那條路一指:「就是那邊,應該沒錯」。
說完之後去趕着毛驢走了過去。陳九騎在驢身上,看着易笑笑選擇的道路。弱弱的道:「應該?」。
「哎,你去過洛水嗎?」陳九躺在驢上,輕輕的看着朝小漁。
朝小漁點點頭:「去過一次,不過那一次就在洛水玩了半天,我還沒玩夠呢」。
已經是深秋了,路邊的草木有些個枯黃。
「易兄,你家是哪裏的?」陳九問道。
易笑笑叼着一根毛毛草:「我家就是青州府的一家大戶人家」。
陳九懶洋洋的看着天空:「你們家一定很富裕,很有勢力吧,不然不會有這麼好的遮掩身份的法器」。
說着,陳九轉過頭,看着易笑笑。
易笑笑將毛毛草拿在手中:「這法器是我們家祖傳的,有一股血脈力量,除了我們易氏的族人外,別人拿在手中也是一個廢物。
陳九點點頭:「原來如此」。
洛水距離青州並不遠,只要半天的路程,當然了,這半天是以毛驢算的。
走了一段路程,陳九忽然間做起來:「易兄,我發現了一件怪事」。
「我也發現了」易笑笑若有所思。
陳九拍了拍毛驢:「為什麼有那麼多拖家帶口之人全都往青州府趕路」。
看着遠處走來的一家三口,易笑笑跳下毛驢:「三位有禮了」。
這一家三口,男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女子也頗有姿色,孩子是個女童,與飛燕差不多大,年紀大約是七八歲的樣子。
「這位公子有利了」男子將婦女和孩子擋在身前,警惕的還了一禮。
「大哥,我這一路走來,為什麼看大了好多人都拖家帶口的往青州方向趕去,某非是有什麼大事不成?」。
「這,,,,」男子有些個支吾。
易笑笑輕輕一笑,緩解一下氣氛:「莫非是遇到什麼貪官了不成?,是不是有什麼官員壓迫你們,你們活不下去了」
男子急忙擺擺手:「公子,飯可以亂吃,但是這話絕對不能亂說,知縣與村裏面的里正可都是大好人,你可不要污衊他們」。
「那你們為何拖家帶口,像是逃難一般」易笑笑着實有些個疑惑。
男子輕輕一嘆,行了一禮:「公子,前面就是洛水,你可不能再往前面走了,小心惹上禍害」。
說完之後男子就要護着自己的妻兒,繞過易笑笑。
易笑笑上前一步:「這個為大哥,今個你要是不將話說清楚,那你就就不要走了」。
男子咬咬牙,然後看了看四周,面帶焦急之色:「好,我就告訴你,不過你不得在攔路」。
易笑笑輕輕一笑:「那是,如果沒有了疑惑,我幹嘛要攔你們的路呢」。
男子謹慎的附身道易笑笑近前道:「你不知道啊,洛水最近來了一群強盜,這群強盜不但要搶奪我們的糧食,就是村裏面的幼童每個月就要交上一個,要是不交,那土匪就屠村」。
「為什麼要搶奪孩童?」易笑笑道。
「聽說洛水來了一個河神,這河神要孩童祭獻,我們一家三口這孩子就是我們的命根子,那洛水是說什麼也不能再呆了,公子,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還等着天黑進城呢」。
易笑笑讓開路,看着這一家三口遠去,易笑笑將目光看向陳九:「你都聽見了?」。
「嗯,一字不漏」。
「你怎麼看?」易笑笑道。
「強盜,河神必然有某種聯繫,就是不知道具體情況是什麼樣,我沒有親眼所見,也不敢妄下結論」。
「陳兄,有沒有興趣看一看,管上一管?」易笑笑道。
看着陳九無動於衷,易笑笑冷冷一哼:「邪神害人,真是罪該萬死,視朝廷為無物,也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牛鬼蛇神」。
陳九摸着下巴:「牛鬼蛇神雖然該死,但是那是朝廷的事情,你當朝廷的鎮府大軍是吃素的嗎」。
「你的意思是要通報州府,請朝廷出手」易笑笑拍着驢子的脖子道。
「正是如此,我怕你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對付那邪神有力未逮啊」。
聽到陳九如此作答,易笑笑審視着陳九,不過陳九的臉像是一灘死水,無奈的道:「那你說怎麼辦啊」。
「先過去看看吧,就算是打不過,咱們也應該能逃得出來」陳九去趕着毛驢,向前走。
易笑笑驅驢跟上:「旱魃出世之後為禍青州府,現在正是青州府最為虛弱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哪路的牛鬼蛇神跑了出來為禍鄉里」。
「我就在奇怪,為什麼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會遇到麻煩事情」陳九看了易笑笑一眼,與他並駕齊驅。
「陳九,你居然敢說姑奶奶我是災星」。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啊」。
「哎哎哎,別打,別打,受不了你了」陳九一邊躲閃,一邊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