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常,是這個世間最為奇特的一種生物,或者說是一種鬼物。
在我們看的西遊記等電視中,黑白無常乃是勾魂的使者,每天都要四處去勾魂,而且地位又不算太高,遠遠比不上判官,閻王,甚至是大神輕輕一個指頭就能將其給捏死。
但是實際上無常真的有那麼沒有嗎?。
在西遊記中,齊天大聖的神通本領算是不弱了,不管怎麼算,也都算是一個法力通天的人物,能夠與二郎神楊戩相持不下,那絕對是除了那些個頂尖的老古董外最厲害的高手了。
可是有一個片段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沒有,那就是悟空醉酒之後居然被黑白無常給渾渾噩噩的鎖到了陰司。
醉酒,不過是一件平常的事情,要是天兵天將殺來,估計大聖立馬就醒了,然後又是一番龍爭虎鬥。
可是被無常勾了魂,卻沒有任何的反應,渾渾噩噩就到了地府,要不是黑白無常有他的特殊地方,你當大聖的神通法術是吃乾飯的啊。
(當然了,這只是我的猜測,個人認為,在本書中設定無常也是很厲害的角色)。
被判官蓋了印璽的紙帖,被無常拿在了手中。
「州府衙門」。
看着州府衙門,無常沒有絲毫的懼怕,那本來用來震懾鬼神的石獅子,對於無常居然沒有絲毫的作用。
州府衙門的後院,州府老爺靜靜的坐在那裏批公文。過了一會,卻忽然就困意湧上心頭。居然打起來鼾聲。
這是一個奇異的地方,在這裏黑漆漆的一片,空擋無物。
「州府大人~~~,州府大人~~~」一陣聲音虛無縹緲。
「和人在呼喚本官」州府老爺站在黑暗之在,用聲音驅散恐懼。
人道氣運不是萬金油,其實也有缺點,就是不危機官員,人皇的性命。人道氣運是不會反噬,不會反擊的。
「老爺有理了,我乃陰司府的無常」無常從黑暗中走出。
州府老爺陽壽未盡,到是不能用鎖鏈捉拿,不然人道氣運估計就有反應了,到時候無常可吃不消。
「我道是誰,原來是無常小鬼。你叫本座有什麼事嗎?」看到來人,州府的心情瞬間鎮定了下來。
這麼些年的官,不是白當的,要是連這麼點心性都沒有,那估計也是個貪官。
俗話說得好啊,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老爺,青州府有大事情發生,怕是災難將近,我家城隍老爺想請老爺前往陰司府一述」白無常恭敬的將帖子送上。
看着這帖子,州府略做沉思:「也好。你們這麼處心積慮的請我前去,我就與你們走一遭。不然別人說我不懂禮數」。
「多謝大人賞臉,大人且先回去,晚上小的自然來接老爺」白無常對着州府大人鞠了一躬,隨後身形化為了一抹白霧,消失不見。
來請州府大人的自然是白無常,要是黑無常,那漆黑的面孔,估計能把人嚇個半死。
州府大人忽然間醒來,回想夢中的一切,怕不是夢,而是真的有陰司鬼怪過來。
陳九將目光看向遠處,隨後默不作聲的喝完一碗粥,轉身離去。
青陽書院依舊與之前沒有什麼兩樣,不過陳九去上學的路上碰到了那些個高一年級的學子,一個個整裝待發,欲要前往潮州。
「想必潮州又要血流成河了」陳九暗自思索。
「陳九,你來上課了」迎面走過來一位鬍子花白的夫子,像陳九打了一個招呼。
陳九回過神來趕緊一禮:「見過夫子,學生最近耽誤的課程有點多,不得不來」。
夫子摸摸鬍子:「陳九啊,你的未來不可限量,不要整日沉迷於阿堵物或者人情來往上,你的目標是聖境,你可是有聖人之姿的,看好你」。
「多謝先生指點,陳九受教了」。
「嗯,你去上課吧」夫子揮揮手。
陳九一禮,轉身離去。
現在一個萍水相逢之人能夠來關心你的學業,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上來說,都要保持禮貌,不管對方說的對不對,畢竟這是一份心意,一份善意。
走進書舍,大家都在,易笑笑看到陳九進來之後眼睛一亮:「你可來了,我還以為你休學了呢」。
「怎麼可能」陳九走到了易笑笑身邊的作為,在易笑笑的周圍座位都是空着的。
眾位學子都已經來了,陳九算是來的最晚的,不過今天大家看陳九的目光之中有些不對,多了一些個敬畏,虛假,躲閃,少了一絲真誠,雖然也有人同陳九打招呼,但是那股疏遠的味道,就是傻子也能聞到。
「這是怎麼了?」陳九悄悄的問易笑笑。
易笑笑翻翻白眼:「還不是洞天那次,死的人太多了,尤其是死在你手中的,要不是書院強行壓下這件事,恐怕你早就被這群書呆子給聯手趕出學院了」。
「想將我趕出學院,想的倒是美」陳九一聲嗤笑。
夫子走進來了,看到陳九之後輕輕一笑,隨後一天的課程就此開始。
一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斷,朝小漁、易笑笑、陳九三人一起走回去。
「陳九」朝小漁道。
「嗯?」。
「昨天說的是真的嗎?」朝小漁問道。
「那件事情?」陳九不解的道。
「昨天施粥時候說的」。
「哦,是真的,你別忘了」陳九恍然想起了半夜叫朝小漁來自己房間的事情。
「什麼事?」易笑笑很明顯的感覺到有情況,自己不知道的情況。
「小毛孩子打聽什麼」朝小漁白了易笑笑一眼。
易笑笑將目光轉向陳九,目中期盼之色顯露。
陳九將腦袋轉過去:「小破孩打聽什麼」。
說完之後飛快的離開此地。
看着走的要沒影了的朝小漁與陳九,易笑笑原地咬牙切齒的道:「狗男女」。
不過易笑笑想了一夜也不知道陳九與朝小漁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是夜,陳九的房門被朝小漁推開。
陳九正坐在桌前,提筆練字。
「你答應教我法術了?」朝小漁給陳九研磨。
「沒有,我叫你來是想和你做一場交易」陳九筆走龍蛇。
「嘿嘿,你如果是說用那法術換我的法寶,我看你就不用再說了」朝小漁道。
陳九將筆放下,打量了朝小漁一會,然後從懷中掏出了那塊紅綢布:「先天靈寶,你換不換?」。
朝小漁猛然間做起來,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先天靈寶」。
「你喊那麼大聲幹嘛,怕別人聽不見啊」陳九不滿的道。
陳九解開禁制,先天靈氣瀰漫而出,朝小漁感覺到那股先天之力後,目光火熱:「這件寶物你是在哪裏得到的?」。
「問那麼多幹嘛,我只是問你換還是不換」陳九道。
「先給我看看」朝小漁伸手就要將紅綢布拿在手中,卻不料陳九的手一動,紅綢布就回到了自己的懷中:「不能看,我只問你換還是不換」。
朝小漁看着陳九,目光中意味難明:「換,雖然說你這是先天靈寶,但是我這件因果法寶也不是蓋的,你也不吃虧」。
說完之後,朝小漁輕輕的在脖子上摸索了一陣,一件掛飾被其從脖子上摘了下來。
這是一條紅線,紅線的中間掛飾是一個結。
感覺到紅線上面濃郁的因果之力,陳九點點頭:「很好,這件寶物也不錯」。
朝小漁滿心歡喜的將紅綢布拿在手中,轉身離去,想必是祭煉去了,這可是先天靈寶,只有祭煉了之後才是自己的。
「不知道朝小漁是誰什麼境界,能夠祭煉幾層先天靈寶」陳九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