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現在已經撕破了臉皮,大家都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等待事情的結果。
「吩咐所有人一會頭頂繫上絲巾,不然一會殺錯了可就麻煩了」陳九對着盈餘道。
吩咐下去之後,那巨大的光柱開始發生變化,像是泉眼一般,一個個手掌大小的事務物噴出,散發着流光在場中飛舞。
「所有人準備,至寶已經出世,一會拼殺起來不用留手,先生進來的時候曾經吩咐過,在這裏生死全都不論,大家記得了嗎?」。
「記得了」。
「好,既然記得了,那就動手吧」。
陳九說完之後雙手對着兩邊的山石一吸,無數的碎石被其吸入手中,然後勁力一吐,像是蝗蟲一般,所有的山石無差別的攻向了那些個流光。
這樣一來另外兩方想要爭奪流光,必然會被碎石所阻。
陳九一馬當先,瞬間將兩道流光抓在手中,收回懷中,看也不看的奔向了別的令牌。
陳九這一方勢力動彈了,另外兩方勢力也不甘示弱,雙方一時間大打出手。
令牌只有四十九塊,誰先得手就是誰的。
看着自己身邊的一塊令牌,陳九沒有着急出手,因為陳毅方面的一個儒生已經沖了過來。
陳九記得他,也是甲等班的學生,在眾位學子中頗有名氣。
一股勁力在體內流竄,帶這莽荒的氣息沖向了那個男子。
陳九全力出手,而那個男子的主要精力在流光上面,其結果可想而知,一蓬血霧在空中飄散。
陳九果真說到做到,真的殺人了,殺掉了自己的同窗。
周圍眾人不管是敵我,都是一呆,太兇殘了,這可是同窗啊,要知道大家顧忌以後,交手的時候總是留了幾分情面的。
「哈哈哈,你們這些個蠢貨,交手還留手,真以為我不敢殺人,會顧忌那所謂的同窗之宜嗎?,這可是至寶,兄弟就算是感情再深,如何能夠比得上至寶,有了至寶,方才能登上無上大道」。
隨着一名名儒生,修士在陳九的手中屍骨無存,再加上陳九的語言刺激,一時間大家沒有了所謂的情分,有的只是敵人。
易蕭瀟的劍很快,不過只是傷人,卻從不殺人,也會有人顧及到他的名聲,不敢侵犯。
可惜了,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一柄大刀不知如何刺穿了他的肚子。
陳毅與那方仙道的首領看着自己的手下死在陳九的手中越來越多,終於坐不住了,兩個人劈開眾人,來到了陳九的面前。
「來吧,也叫我見識一下你們真正的實力」陳九風度依舊,渾身上下滴血未染。
四十八道令牌很快就被眾人一搶而空,還有最後一塊,這一塊就停留在眾人的中央。
陳九擺擺手,示意自己身後的眾人止住殺伐,現在令牌已經有主,多做殺伐無用。
混戰停止,三個人看着這一塊令牌。
陳九看着面色蒼白的易蕭瀟,搖了搖頭:「還是這麼不小心,你以前不是總說什麼仁義嗎?,你對人家仁義,現在如何?,你的仁義換來了什麼?」。
面對陳九的諷刺,易蕭瀟面色蒼白,沒有力氣說話,李心怡扶着她,不叫他摔倒。看着胸口的大刀,鮮血在不斷的滲出來。
「你別說風涼話了,快點想辦法啊」李心怡焦急的喊道。
「咦,你喜歡他啊,嘖嘖,等着吧,暫時還死不了,等我將這最後一塊令牌奪到手,再幫你看病」。
三個人沒有說話,不過陳毅與那個首領都將目光看向了陳九,毫無疑問,陳九給二人的威脅太大了。
陳毅慢慢的抽出了腰間的長劍,那個青年則是一個翠綠的手杖。
先聲奪人不外如斯,陳九一拳擊出,帶着燥熱的氣息,一拳攻向了那個青年。
不管哪裏,只要是使用奇門兵器之人都少都會有一些個詭道,最是難對付。
想要將這種人順順利利的祭拜,安全的方法就是以力破力,在正面將其擊敗,不給其使用奇門的機會。
「嗚嗚嗚」那手杖帶着一股奇異的的哭啼,避開了陳九的拳頭,向着其小腹點來。
陳九雙手畫圓,順勢將其手杖擠開,另一邊的長劍已經來到了眼前。
這個青年男子單打獨鬥絕對不是陳九的對手,而如今想要戰勝陳九,甚至是除掉陳九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合力將其殺掉,要是被其單個擊破,到時候大家都得死,畢竟陳九的狠辣大家都是有目共睹。
看着刺來的長劍,陳九露出一絲奇異的笑容:「用劍,我最喜歡用劍,借劍一用」。
陳九手下倒也機靈,聽到這借劍一用之後,順手將自己的長劍扔了過來。
陳毅氣急,對着那使杖的青年喊道:「阻攔他,不要叫他用劍,不然咱們兩個都得死」。
雖然不知道陳毅的話可不可信,陳九的劍術如何,但是能夠不讓對方使用兵器總是好的。
「砰砰砰」周邊的碎石被陳毅的劍氣給割裂。
陳九身形瞬間拔高,在空中換了一個姿勢,頭下腳上,一招莽牛頂角使出,前臂伸直,一層流氣型的罡氣在其周身形成。
面對着這猛烈的一擊,陳毅不敢大意,長劍不但顫抖,形成了高速的切割。
「顫劍對我沒用」陳九譏笑道。
拳劍相接,陳毅的劍終究沒有破的了陳九的罡氣,在拳頭的壓迫下,長劍瞬間彎曲,陳毅握不住,終究脫手而出。
「一個連劍都握不住的人,不配稱為練劍之人」陳九身子在空中一個翻滾,一招莽牛彈蹄,右腳蹬在了陳毅的胸口。
還好,陳毅的武道修為也不是蓋的,被蹬飛出去之後踉踉蹌蹌的站穩,一口逆血噴出。
陳九先聲奪人,那青年見到大勢已去,瞬間收了手杖:「陳兄,在下認輸了」。
陳九聞言將流光抓在手中,放回懷裏。
陳毅冷冷一哼,將長劍撿起,返回自己的陣營。
將目光看向奄奄一息的易蕭瀟,陳九將其抱起,對着眾人道:「我去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心怡,你跟我來,幫我護法」。
說完之後身影消失在原地。
找了一個避風的地方,陳九看着李心怡:「你在這裏幹什麼,大男人的身子你也要看嗎,你去給我護法」。
說完之後慢慢的將易蕭瀟最外面的衣衫解開。
「咦,這易蕭瀟好娘啊,裏面居然穿了一個帶花的**」陳九雖然疑惑,但是動作不慢。
「噗,笑死我了,一個大男人居然學女孩子穿肚兜,最關鍵的是這肚兜居然是粉紅色」。
迷迷糊糊中的易蕭瀟好像是聽到了陳九的恥笑,眼睛眯開一條縫,一股怒火在其眼中湧出。
看着易蕭瀟光禿禿的胸脯,陳九上去摸了兩把:「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放心,我不會笑你的,這件事情我也不會和別人說,不過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居然還學女孩子穿肚兜,你怎麼想到的?」。
易蕭瀟聞言白眼一翻,居然昏了過去。
「唉,也不用這樣嘛,不就是發現你穿肚兜了嗎,連變性人我都見過的好不好,人妖都算不上什麼,何況是你這個肚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這是你的權力啊」。
說完之後陳九又將手在易蕭瀟的肚皮,胸脯上摸了幾把:「真是不知道這皮膚怎麼保養的,居然這麼細膩,比女孩子的都要好」。
說完之後猛然間對着那長刀一擊,長刀飛出,易蕭瀟再次被劇痛弄醒。
陳九拿出草藥,在易蕭瀟的小腹上塗抹,嘖嘖有聲:「這皮膚,還真有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