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擂台,陳九勝出,獲得名額,有請第二為守擂者上台守擂」。陳九走下擂台,易蕭瀟毫不猶豫的就走了上去。
來到朝小漁的身邊,朝小漁看了陳九一眼:「不錯啊,居然能夠臨陣突破」。
「沒有什麼好高興的,我曾經看過莽牛在上古時期的氣勢,感受過莽荒的氣息,要是連氣勢都悟不出來,那我就是傳說中的廢柴了」陳九臉上得意,嘴上謙虛道。
「你啊,就你這張嘴」朝小漁無奈。
擂台上,易蕭瀟看着下面的學子,手指微微一動:「還請諸位兄台賜教」。
看着易蕭瀟戰的火熱,陳九露出無聊之色:「走吧,既然已經獲得了名額,呆在這裏幹什麼啊」。
「嗯,回去之後準備行囊吧」朝小漁贊同道。
回到客棧,不給朝小漁糾纏自己的時間,陳九以體悟氣勢為由,溜到了自己的臥室。
想要修煉造化天道,可是已經到了瓶頸,閒着無事陳九開始整理東西,準備出發去歷練。
挑挑揀揀,一個包裹的被陳九紮了起來,眼睛一掃,一個東西落入眼中:「咦,這是什麼?」。
拿着這個雪白的布袋,陳九疑惑的道,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布袋。
這布袋扎的特緊,憑藉陳九的力量居然無法打開。
「奇了怪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定然不是凡物,不然如何打不開?」。
抓住布袋,陳九用力的一拽,沒有反應,陳九的法力居然無法將其撕開。
這麼個奇葩的東西怎麼跑到我這裏來了?。
「哦,我想起來了,那個老鼠精身上掉落下來的,被我無意間給撿了起來,一直都沒怎麼重視看來這布袋也是一件重寶啊」。
陳九摸着下巴,上上下下打量個不停。
輕輕的將發力輸入進去,這布袋打開了一條縫隙,在之後任憑陳九如何努力,也打不開分毫。
低着頭,將眼睛湊到那袋子的縫隙中,想要看看裏面是什麼情況,忽然間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陳九毫無防抗之力的被那布袋吸了進去。
看着這烏漆墨黑的空間,陳九大腦昏昏沉沉:「這是哪裏啊,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啊,好不容易獲得了一件寶物,還被這寶物吞到肚子裏面來了」。
這是一個漆黑的空間,給陳九的感覺就是虛無,無窮無盡,沒有邊際。
「怎麼辦啊,總不能在這裏被困上一輩子吧」陳九嘀咕道。
一道符錄在陳九的手中形成,光滿瞬間照亮方圓十幾米,可惜十幾米之外依舊是虛無。
「這布袋既然是寶物,那就應該可以祭煉,可是該如何祭煉呢?」陳九疑惑的道。
陳九不知道辦法,只能在這無盡的虛無之中行走,可惜,好像是猶如原地踏步一般,沒有絲毫的動靜,改變。
「如今看來只能自己想辦法了」陳九盤膝坐下,感受着這無盡的虛無,體內的法力一點點的溢出體外。
陳九修煉的是什麼?。
造化天道,造化之力,天道之力的結合。
天道是秩序,秩序的力量逐漸瀰漫在這處虛無,陳九陷入了一個奇異的境界,思緒全無。
有了秩序,才有世界,有了秩序,才有一切。
陳九不知道自己沉迷了多少時間,醒過來時他感覺自己和這個虛無的空間,與這個布袋產生了一種聯繫。
一個奇異的法訣在其腦海中不斷的浮現,然後被神通種子吸收,陷入沉睡,神通種子的一條奇異花紋變得更加凝實。
看着那道花紋,陳九忽然間懂了,那是因果之力,那個涉及到因果的法則激發了種子的因果之力,或許,自己想下一個神通就是因果之力。
酒樓內,陳九的臥室一道光芒閃過,陳九的身形出現在原地。
向着地上的布袋招了招手,那布袋自然落入其手中。
「這布袋果真玄奧,居然能夠裝下天地萬物,只要法力足夠,將一個完整的世界裝下也不以為奇」。
最關鍵的是,這布袋裏面有混沌之氣,陰陽二力,混亂之力,被收入到布袋裏面的人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就可以被煉化為灰灰。
想要反抗,呵呵嗎,你沒看到那混亂之力嗎?。
混亂之力,是混沌之力,但又不是混沌之力,是與天道同等高度的力量,與天道齊平。
雖然莫名其妙的與這個布袋產生了一股聯繫,不,應該說是與那個虛無的空間產生了聯繫,自己好像是那個虛無空間的主宰,念動之間地水風火,混沌之力都可以瞬間調動,就算是絕世大能只要被裝入布袋,也難逃一劫。
「還是要按照那個法訣祭煉一番啊」。
陳九默念口訣,身體中的法力湧入布袋,不斷的對着布袋進行洗鍊,可惜,陳九的法力實在是有限,還好有造化天道之力相助,方才祭煉了三重禁制。
說起來,這三重禁制甚是奇妙,解析了之後直叫陳九拍腿稱讚。
將乾坤布袋對準自己的包裹,法訣念動,布袋露出了一個小縫隙,只見在一股奇異的力量下,包裹不斷的縮小,被那布袋收了進去。
再將包裹吐出,陳九仔細的打量布袋,在其縫隙的周圍有一個趨近於透明的鎖鏈,這鎖鏈牢牢的將乾坤布袋的口子給扎進,與其說是法訣控制布袋的,倒還不說一半是控制布袋的,另外一半是控制那個鎖鏈的。
祭煉的三重禁制中,只有一道是控制布袋裏面火之力量,其餘的都是控制鎖鏈的力量,鎖之力量。
得到寶貝,陳九喜不自禁。
說實話,這個世界雖然說也有修士,武者,但是你要說空間的寶物,陳九是一件都沒見到過。
空間涉及到禁忌法則,豈是那麼好觸碰的。
想了想,陳九將自己的包裹放在桌子上,將乾坤布袋瘦到體內的紫府,然後慢慢的靠近神通種子,只見神通種子光芒一閃,布袋被其收走了。
感受到種子之內的天道造化之力在一點點的減少,陳九不但沒有着急反而露出了一絲笑意,這代表着自己的力量無時不刻的在祭煉着這乾坤布袋,什麼時候將其徹底的祭煉了,那就大功告成了。
「陳九,你都在裏面整理一天了,你還沒整理好啊」樓下傳來了朝小漁不耐煩的聲音。
「哎哎,好了,我的姑奶奶喲,你以為去哪個所謂的洞天是去旅遊嗎,要做好完全準備的,在哪裏什麼意外都有可能發生」。
「算是你有理,今天你來領教一下我的法術」朝小漁看着陳九,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看到這個笑容,陳九瞬間毛骨悚然:「等一下,我準備一下」。
晚了,只見朝小漁嘴唇微張:「畫地為牢」。
「砰砰砰」的陳九裝了幾個大跟頭,依舊沒有突圍出去。
以前總是用這招法術禍害別人,現在終於遭報應了。
捂着腦袋,陳九坐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看着朝小漁,法力不如人,忍了吧。
「我這算不算是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你這算不算是沒良心啊」。
「哼,你以為本姑娘不知道,你趁着叫我詛咒之術的時候可沒少佔我便宜,這次只不過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朝小漁驕傲的猶如一隻天鵝,高高的昂起頭,斜視着陳九。
陳九真是欲哭無淚啊:「還有那麼多法術你沒有學會,你以後不想學了啊,還有,我教你這無雙的法術,在你身上收一點利息難道不應該嗎?」。
朝小漁冷冷一哼:「嗯哼,你要是不教我法術,我就天天將你困在這牢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