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天的煙火願力被鬼神吸收,唯有一個地方是意外。
第一樓,一道明晃晃的劍光沖天而起,所有的鬼神退避三舍,只怕一個不留神就變成齏粉。
陳九將法力遙遙的注入到法器之內,那柄長劍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這是一種警示,這是一種信號,我這第一樓不允許任何鬼神踏步,駐足。
陰司府,城隍將目光看向陳九的第一樓:「這小子得到了不少的天道功德,還有海量的人道功德,可惜了,如此強勢的人物卻不能加入我陰司府」。
第一樓人聲鼎沸,念力自然是無數,可惜了,任那些個鬼神在眼饞,在死亡的威脅下,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時光匆匆,一聲春雷炸響,已是草長鶯飛的節氣。
三月開考,陳九準備了將軍四個月,終於到了關鍵時候。
「陳九,好好作答,州府大人既然叫你來考試,只要你做的不太難堪,州府老爺都不會叫你落榜的」朝小漁給陳九整理着領子。
陳九搖搖頭:「先生,你對我也太沒有信心了,我這幾個月着重的突擊了一下,沒準這第一名還真被我給摘下來了」。
朝小漁翻翻白眼:「你最好祈禱你背的那幾篇文章有效果,不然別說第一名,我看就是入榜都難」。
整理好衣服,陳九與朝小漁在後院告別,前面的大廳內老掌柜等人在給陳九送別,
陳九擺擺手:「沒事。這次考試在青陽書院考,按理說還是我主場呢」。
陳九嘻哈一笑,輕快的走出大門。
道路上很堵,不是一般的堵,都快要比得上前世北京了。
堵車,堵車,堵得當然是車,而不是人了,那些個有身份的闊少爺考個試還要趕車來,被堵那是活該。
考試的時候你不低調一點。到時候你讓監考老師怎麼看你。主考官怎麼看你。
陳九左閃右躲,終於來到了書院。
檢查書院進出的是鎮府大軍的人,陳九與這些個兵爺比較熟悉,大家一起合作過很多次。況且陳九證就神通果位也不是什麼秘密。士兵在軍隊裏面崇拜強者。因為在發生戰爭亂的時候,跟在強者身後獲得的活命機會更大。
那士兵根本就不敢檢查,面對着一個神通境界的武者。要是一巴掌被拍死,你都沒地方說理去,朝廷可不會因為你得罪一名神通境界武者。
「大人請」士兵恭敬的道。
陳九點點頭:「小伙子,有前途」。
轉身走了進去。
在後面排隊等待檢測的眾人紛紛側目:「我靠,這小屁孩是誰啊,居然這麼吊」。
士兵看到眾人疑惑的目光,驕傲的拍拍胸脯:「知道嗎,那是咱們青州府僅有的兩個神通境界武者之一」。
眾人的嘴瞬間變成o字形,隨後一陣嗤笑:「這小子真能胡扯」。
一個士子小心翼翼的道:「兵爺,您被騙了吧,那小子才多大,怎麼可能是神通境界的武者」。
士兵不屑的撇撇嘴:「百無一用是書生,你看看你,都多大了,還高不成低不就的,天才的世界你看不懂」。
那士子頓時臉紅脖子粗,想要辯駁,可是看到士兵那醋缽大小的拳頭,一肚子話又咽了回去。
這一下子更是令眾位士兵大笑不止。
外面的時候陳九自然不知道,走進自己的考場,監考的是陳九的熟人,那次入學考試的時候,陳九寫出聖道文章,就是這個夫子監考的,這個夫子也是青陽書院的。
見到陳九來了,夫子給陳九點點頭,示意他坐下。
不多時,所有的人都到齊了,唯有陳九最扎眼,為啥?因為附近都是二十七八歲的,唯有陳九十幾歲。
「既然眾人已經到齊,那本夫子就開始宣佈考試的規則」夫子站起來,清清嗓子:「考試之時不許交頭接耳,不許抄襲作弊」。
說到這裏,夫子緩了緩到:「本次考試分為三場,這第一場不甚重要,只要有點才華的就都能過,所以關於監考,也不怎麼嚴格,所以這第一場就在這裏大家一起考」。
「至於第二場,第三場在哪裏考,等你們通過了第一場我在告訴你們」。
說完之後,夫子輕輕的一拍手,有另外兩名夫子拿出一個卷着的卷宗,夫子輕輕將卷宗上面的漿糊揭開,看了一眼:「第一場考試題目是《悟學》」。
此言一出眾人面面相覷,然後低頭咬筆桿子,所謂的悟學,其實就是將自己以往的學習經歷寫出來,讓考官看看你你是否努力,你又是如何努力的。
當然了,你怎麼寫,那是你的事情,你就算是將自己寫的再苦再累,也沒有關係,但是你一定不要太誇張,不然考官就算是想讓你過你也不過不來了。
陳九此時恍然,為何這第一場居然這般輕鬆,原來是寫自己讀書的過程,這個過程大家可不好抄襲,也不能抄襲,畢竟每個人的情況都不一樣。
陳九低頭將宣紙鋪開:「寫什麼啊,老子天天在外面辦事了,要說苦學,除了這幾個月,還真沒學習」。
「有了,反正也沒人核實,只要不寫的太誇張,就沒事」。
「頭懸樑,錐刺股,乃吾之志也,吾之精神也,學生每日在家刻苦讀書,夜不宿寐,然人有惰性,欲要成功,必先忍常人所不能,每日讀書,困時將髮鬢繫於房梁,頭不敢微低」。
「每至深夜,昏昏欲睡,必以尖錐刺股,日深月久,體無完膚,,,,,,」。
陳九囉里吧嗦的寫了一大通,無非就是頭懸樑錐刺股這兩個後世被父母拿來教育孩子典範。
所謂的頭懸樑,就是將自己的頭髮用繩子系在屋頂的橫樑上面,每次困了,要低頭睡覺的時候,那頭髮受到拉扯,就會被痛醒,恢復精神。
錐刺股更是簡單,讀書的時候一旦困了,就在自己的屁股上扎一下,到時候定然會睡意全無。
很快,陳九就交了卷,夫子看着陳九的卷子,不住的點頭:「不愧是未來的聖人之才,本身資質好,現在又有這般的努力,想不成功都難,日後定然是我儒道的頂樑柱,乃我儒家的聖人之流」。
第一場答完,自然有人領陳九來到新的考場。
這次的考試考場全都是封閉的,一排排的號舍將考生隔開,考舍左右兩壁磚牆在離地一二尺之間,砌出上下兩道磚托,以便在上面放置上下兩層木板。
白天考試上木板帶替考卓,下層木板為坐凳,供考生坐着答題。
夜間祛除上層木板併入下層,用來當床睡覺,但因為號舍只有四尺,也相當於一點三三米,人睡下去腿是無法伸直的。
而且號舍沒有門,考生需要自帶油布做門帘,以防風雨。
陳九看着搖了搖頭:「沒想到我也有享受這個待遇的一天」。
「陳公子,請了」兩個衙役道。
「多謝兩位大哥引路」陳九拱拱手,找個號舍坐下。
沒有讓陳九等多長時間,陸陸續續有考生走過來,還是那個夫子,此時夫子的表情相當嚴肅:「這次考試咱們開始正題了,不允許作弊,一旦發現,立刻取消功名,三年之內不得參加科考」。
夫子的住手將一篇篇文章發下,最後再次拿出考試的題目掛在前面:「這是本次考試的題目,大家趕緊答題」。
陳九抬頭看向題目,有點頭大:「《策論》,《師說》,《儒意》這三大經典都要考,我靠,後面還有一些別的書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