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老掌柜帶着笑容向着州府衙門走去。
「喲,劉掌柜啊,您老人家來州府衙門有什麼事嗎?」一個當值的衙役看到劉掌柜之後熱切的問道。
整個青州府你可以不知道州府大人是誰,但是你必須知道第一樓的劉掌柜,因為第一樓的東家弱冠之年成就神通,乃是當世有名的大神通者,這劉掌柜替那位掌管第一樓,就等於那位的臉面。
再說了第一樓在青州府大難期間捐獻出一億兩白銀,這可不是個小數目,用銀子都能將你砸死。
劉掌柜摸出一塊碎銀遞給那士兵:「我要見州府老爺一面,還請閣下通傳」。
士兵笑嘻嘻的接過銀子:「多謝您老人家的打賞,我這就去為您通傳」。
沒讓劉掌柜等多久,那士兵就回來了:「州府大人請您進去」。
走進州府衙門,來到後書房,州府老爺坐在那裏審批文件,見到劉掌柜進來,一笑,站起身:「劉掌柜快快請進」。
「多謝大人」劉掌柜坐下,州府大人命人端上茶水。
「掌柜來此,莫非是前天本官想要借銀子的事情成了?」州府看着劉掌柜,面漏喜色。
劉掌柜面色不變:「大人,這事不能成了,我今天不但不是來答應大人借款的,而是來討債的」。
「哦,什麼意思?」州府大人面色嚴肅。
「大人明鑑,今天我們收到我們東家的傳信。東家欲要收集天下奇珍,仙財,需要消耗大量的金銀黃白之物,還請大人允許,不要叫我這個老頭子難做,說實話,夾在大人與東家之間,老朽這實在是不好受,大義難為,但是東家的吩咐我更是不敢有絲毫的違背。說句實在話。得罪了官府老朽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要是得罪東家,那小人就死定了」。
聽聞劉掌柜這番「情真意切,令人心酸的話語」。州府大人一嘆:「咱們青州府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錢給你啊。我現在是一個子都拿不出來」。
劉掌柜摸摸下巴,眼睛中閃爍出一道狡詐的光芒:「不瞞大人,本來我家大人是不準備這麼快就討債的。但是我家大人在上京受了委屈,得罪了一位權貴,不得不搜集天地奇珍來加快修煉,保全性命」。
州府聞言一驚:「怎麼回事,陳九是老夫推薦到上京,要有什麼事情,老夫義不容辭」。
「唉,,,算了,大人你自己去打聽吧,州府拿不出銀子我也知道,可是東家的話我也不敢違背,不如這樣吧,州府的府庫裏面或許有什麼珍稀的材料,我去看看,有沒有付和我家大人需要的,要是有,那就換成銀錢,說實話,當時那批銀子被十三個州府瓜分,大人應該去找其餘的十三個州府共同承擔才是,再不濟也要將其府庫裏面的奇珍材料搜刮出來,合成價錢,用來抵賬」。
州府大人一咬牙:「好,你就去府庫看吧,只要有符合那小子的材料,你就儘管拿,不用客氣」。
說實話,這府庫是朝廷的,就算是都拿光了州府大人也不心疼,不過這姿態還是要做足了才是。
看着老掌柜走出院子,州府對着外面的一個侍衛道:「你去查查上京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去通知其餘州府將所有真材拿來抵債吧,這錢不能叫我一個人償還了」。
沒過多久,那個侍衛拿着一個情報走了進來:「大人,上京發來的情報」。
州府大人拆開信封,隨着時間的推移,臉色越來越黑,忽然間猛地一拍桌子:「混賬,安敢如此猖狂,太師該死,不殺掉難以解我心頭之恨,馬上將這份情報傳遞與十三州府,大家一起參太師一本,如此玩弄權術,草偕人命,實在是無法無天,與我儒家過不去啊」。
隨着這份情報發往十三州府,一個月後十三州府齊齊上告太師,在京城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看着面前的珍寶,還有一些個材料,陳九一笑,這次不過是藉機給太師找些個麻煩,然後在從十三州府搜刮一些祭煉遠古祭台的真材罷了,要說這天下的好東西在哪裏?,還用說嗎,都掌握在朝廷的手中,加上老掌柜的有意引導,州府大人怕是為了自己的材料費盡心力吧。
將一些個上好的材料收起來,陳九將其餘的寶物推給老掌柜:「這些個對於我修煉無益,看看大家需不需要,要是不需要,就去換寶物吧」。
一番忙活,天色已經變暗,老掌柜正與陳九說着什麼,陳九忽然間眼睛一亮,一身男裝打扮的朝小漁出現在陳九的眼帘。
「小漁夫子,你回來了」陳九歡快的道。
朝小漁突然間看到陳九,眼中閃爍着都是歡喜:「你怎麼回來了?」。
陳九哈哈一笑:「受不了朝廷那鳥氣,直接回來了,我修煉武道自然能夠站在天地之顛,何須去做什麼官員,白白的耽誤了武道的修行」。
朝小漁素麵朝天,忽然間一笑:「我就知道你受不了朝廷裏面的彎彎道道,只是沒想到你的速度超乎了我的預料,這麼快就回來了」。
老掌柜看着陳九與朝小漁聊得熱乎,收拾東西就下去了。
朝小漁坐在陳九的身邊的石凳上,然後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回來就好,早回來總比晚回來強」。
陳九看着朝小漁:「夫子的修為最近又有進境了」。
朝小漁也不掩飾,點點頭,滿心歡喜:「你送我的那個混天綾乃是先天寶物,上面有不少的先天之氣,還有大道烙印,精進是水到渠成,不過你的修為看着像是變強了,可是卻又沒有突破境界,反而全身氣勢內斂,實在是令人疑惑」。
陳九摸摸鼻子,以前陳九突破的是武道修為,現在突破的是造化天道,兩者雖然是一個境界,但是不可同日而語。
「給我說說上京的事情吧」朝小漁看着陳九,兩顆眼睛像是黑葡萄。
陳九將上京的過程說了一邊,朝小漁聞言一笑:「官場上這種事情乃是常事,這不像是武者決鬥,乃是以絕對的武力碾壓,這是兩種不同的規則」。
陳九聞言沉默了一會,隨後搖搖頭:「這話不對,兩者本來就是相同的,只不過大家都走錯了而已,從來都是強者為尊,誰的拳頭大誰就有話語權」。
朝小漁聞言看了陳九一眼,等着陳九解釋。
「這世界上最強的往往都是人皇,因為人皇掌控這無盡的大軍,可以征繳天下所有的武者,所以所有人面對人皇的話不敢不從,人皇說的話就是規則,人皇乃是最強者,所以所有人都要按照強者的風格,指示來辦事」。
「皇帝制定了朝廷的規則,我反抗不了皇帝,因為他的拳頭比我大,所以我就要按照他的規矩來,若要是有一天我的拳頭能夠超過他,那麼他就要按我的規矩來玩」一邊說着,陳九的眼睛放出光芒,好像是看到了為官之道的本質。
朝小漁聽了陳九的話之後一陣沉思,隨後點了點陳九的額頭:「你這腦袋瓜子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有這麼多彎彎道道,一個朝廷的統治,霸權,被你說的這麼有大道理。
說完之後,朝小漁收回手指:「去上京看到笑笑了嗎?」。
陳九一嘆:「上京太大了,我本來想要等我考試奪魁,有了名氣之後找起來會很容易,沒想到出了這種變故,實在是出乎我的預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