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妖族在搜天刮地的尋找傳說中天規地矩,妖皇這般大的動靜自然瞞不過諸天大能,不過大家倒也沒有背後給妖皇下黑手。
這天規地矩涉及到天地氣運,與天道則息息相關,時機不到,你妖皇就算是花費在大的力氣,也是白搭。
人族,樂央境。
陳九端坐在王座上,馬瑞恭敬的站在其身邊。
朝小漁不在大殿中,朝小漁不是陳九,有內天地這個外掛,無須修煉,只要內天地時刻處於擴張,不斷推演完善狀態,那麼陳九的實力就無時不刻的增長。
再大點的正中間,一身青衣,身子柔美的沐青衣正面帶幽怨的看着陳九,一雙眸子好像是水做的,看着就令人升起無限愛憐。
陳九不為所動,目光依舊平靜。
過了許久,在陳九死寂的目光下,沐青衣終於挺不住了,輕輕掩嘴一笑:「平天王,這次你做的可不地道」。
陳九聞言不置可否:「本王只和你說天規地矩出世之後聯盟,這次出世的乃是生死薄與判官筆,與咱們約定沒有半點關係」。
沐青衣風情萬種的白了陳九一眼,不用陳九招呼,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嬌滴滴道:「人家可是弱女子,王爺就不能幫小女子一把嗎?」。
轉過頭,陳九眸子動了動,良久之後說出來差點令沐青衣噴血的話:「你不是女子,你是妖,是一隻母狐狸」。
「你,,,。」沐青衣鼻翼閃動,面色漲紅,為其狐媚的臉上又增添了幾分春色。
陳九不言不語。就那麼盯着沐青衣。
二人在大殿中對視,良久陳九才縮回椅子,低聲道:「算了。本王不和你鬥嘴,你說你知道天規地矩之所在?」。
沐青衣眸子中帶有一絲絲得意:「那是當然,當年我青丘一族的狐族老祖乃是天帝手下的第一智者,身為妖帝的心腹近臣,對於這天規地矩的隱藏之地雖然不確切,但是大致位置還是知道的」。
陳九手指無意識的敲着座椅,陷入了沉思。
沐青衣就坐在他身前,他相信沐青衣沒有說假話。就算是說假話,也騙不過自己直覺。
「什麼時候過去,就連你狐族的先祖都知道妖帝隱藏天規地矩之所在,那妖皇身為上古妖帝的嫡親血脈,沒有理由不知道」陳九眼中閃爍一道雷光,看向沐青衣。
沐青衣若有所思,然後道:「就看你什麼時候有空」。
陳九一愣,隨後苦笑:「最近怕還是真沒有空,朝中那兩位折騰的夠厲害,本王要在一邊看着。可不能給異族可乘之機」。
聽聞朝中那「二位」,沐青衣眼中閃過一道異彩,隨後裝作整理衣服。趕緊低下頭:「那你可要考慮好了,一旦天規地矩被妖皇奪去,那天地大勢盡被妖皇掌握,你人族的下場倒是可以預見」。
陳九聞言不置可否,隨着自己修為加深,一步一步的棋子落下,整個諸天萬界,都不過是自己眼中的一盤棋而已。
上京城。
金碧輝煌的皇宮中,陳乾龍榻上波浪翻滾。一陣陣喘息傳出老遠,冥冥中的真龍之氣被一條雙眼帶有黑光。周身散發着金色光滑的鳳凰牢牢抱住,瘋狂吸納其體內本命龍氣。
一炷香後。一聲渾濁的聲音響起,接着是女子的尖叫,迷離之音。
許久,才聽到一個略帶疲憊,卻充滿柔媚之音響起:「陛下,你身子這般虛弱,還與臣妾瘋狂,臣妾怕陛下龍體有恙,那臣妾就罪該萬死了」。
易妃滿頭汗水,頭髮濕漉漉好似從水中打撈出一般,臉上帶着潮紅,狐媚的大眼睛閃爍着一絲絲滿足,精神充沛,顯然從陳乾的哪裏盜取了不少本命元氣。
摸着易妃滑膩的身軀,陳乾愛不釋手:「愛妃對朕的誘惑太大,要是不能和愛妃在一起,朕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倒不如死了算了」。
說到這裏,陳乾身子中泛起一陣疲憊,低沉着嗓子道:「朕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得到了你,如今朕受到王明陽那小人的暗算,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朕一定要徹底將儒家剷除,他日朕若是遭遇不幸,你一定要輔佐好吾兒」。
易妃手指輕柔的覆壓在陳乾嘴上:「陛下修要胡說,陛下身子健碩的很,怎麼會,,,」。
說到這裏,易妃說不下去了。
這易妃盜取本命元氣之術相當高名,就算是強如陳乾,日夜與易妃交歡,也沒有察覺到被易妃盜取了元氣。
易妃當然不會直接從陳乾哪裏盜取本命元氣,陳乾是何等強者,這般做與自己尋死何異,稍有異動就瞞不過陳乾的感應。
易妃盜取龍元的方是利用命格,利用皇后命格之力在輔助秘,奪取陳乾的龍元。
再加上現在陳乾與王明陽起了齷齪,帝王心性是何等可怕,在易妃有意無意的引導之下,給王明陽賴上了。
不過王明陽此時大概是虱子多不愁,就算是知道陳乾的想,也只會淡然一笑,既然雙方已經撕破臉皮,再多加點仇恨又有什麼關係呢?。
輕輕的在易妃粉嫩的肌膚上一吻,良久陳乾方才道:「如今朕身子羸弱,太子年幼,滿朝文武,三公都是儒家之人,就算不是儒家之人,也與儒家沾親帶故」。
易妃沒有說話,眼中閃過一道詭異之光,靜靜的低着頭,將腦袋貼在陳乾胸口,一言不發。
「太子年幼沒有主見,各大封地諸侯王身懷異心,朕怕他就像當年朕一樣,受到儒家的蠱惑,讓儒家死灰復燃,朕一切努力付之東流,反而讓儒家勢力更進一步」陳乾面色陰沉。
「陛下的意思是?」易妃輕輕用臉頰摩擦着陳乾的胸膛,絲絲秀髮讓陳乾胸口痒痒,一股邪火不由自主的竄了出來。
「滿朝文武,朕竟然找不到一個可靠之人,用以託孤,朕就將太子託付給你了,日後太子當由你親自教導」陳乾道。
易妃一愣,隨後道:「臣妾怕是不能服眾」。
陳乾冷冷一笑:「朕已經給你鋪好了路,所有不服之人,都要進入陰司」。
「陛下的意思是?」易妃低聲道。
「明日起,朕日日早朝,不在臥病在床,,,,而你,,,」陳乾此時一雙虎目明亮刺目,好像是兩個小太陽:「與朕一起共同早朝,你就與朕同坐龍椅,替朕主持朝綱」。
「陛下,,,這,不可啊,萬萬不可」易妃急忙道,隨後猛的立起身子,一雙妙目驚恐的看着陳乾。
感覺到懷中嬌軀身軀那一瞬間的僵硬,陳乾對易妃反應很滿意,心中那一點點遲疑煙消雲散,一揮手將易妃摟入懷中:「朕說可以就可以,這一切都由朕來安排」。
第二日,旭日東升,一縷紫氣照耀整個天地。
滿朝文武依次步入議政殿,按班站好,等候人皇的到來,儘管眾位大臣心中知道,陳乾不可能來了。
但只要陳乾沒有下達聖旨,明確說自己不來了,眾位大臣就不敢有一絲絲放鬆。
「陛下駕到」陳乾身子虛弱,好像是一陣風就能吹倒的樹葉,反倒是易妃,儀態端莊,透漏着一股子威嚴,跟在陳乾身後。
陳乾坐在龍椅右邊,伸手拉住易妃,將其拽到自己身邊,坐在左邊。
感受中手掌中「瑟瑟發抖」的手掌,陳乾輕輕的捏了捏,示意其放寬心。
「朝拜」太監尖銳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沒有想像中的三叩九拜,唯有一片驚疑不定的遲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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