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外面是怎麼樣子,但是有一個標準一定是所有地方都通用的,那就是不能沒有錢,只要有了錢,在哪裏都能他天天做一些個開心的事情。
就像是現在,陳九看着那一鬨而散的山賊,也沒有心思去追趕,畢竟還是三千兩黃金比較重要,要是這個大肥羊給意外跑了,陳九可沒地方說理去。
長劍入鞘,陳九來到了那個侍衛首領的身前:「怎麼樣,那三千兩黃金呢?」。
護衛首領搖搖頭:「你沒有將這些山賊給殺完,他們以後估計還會來找我們麻煩,所以不能給你三千兩」。
陳九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這個侍衛首領,這傢伙想要耍賴啊,陳九心中冷笑:「你想要給多少?」。
「最多不超過一千五百兩」侍衛冷笑道。
陳九點點頭:「行,你們人多勢眾,一千五百兩就一千五百兩」。
這會輪到侍衛首領疑惑了,這侍衛首領狐疑的看了看陳九,然後轉身道:「去取一千五百兩黃金」。
看着身前的這個包裹,掂了掂也差不多是一千五百兩,然後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辭了」。
看着陳九轉身,侍衛首領鬆了一口氣,畢竟先前的陳九那番強橫的武力大家有目共睹的。
不過就在陳九轉身的那一刻異變突生,「噌」的一聲清越的劍鳴響徹全場,快若奔雷,在哪速度符篆的加持下,侍衛首領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那一劍給洞穿了腹部。
「老大,怎麼樣啊」。
「老大,老大」。
「······」。
一時間眾人雜七雜八的叫喚個不停,再轉身看陳九的時候,早已經沒了蹤跡,唯有受傷的首領還依舊躺在血泊之中。
遠處,陳九看着亂作一團的劉家眾人,嘴角的冷笑之色更濃:「叫你們這些個王八蛋反悔,居然翻臉不認人,老子也不是好欺負的」。
說完之後看着樹下山匪的足跡,足尖輕點,瞬間消失在了叢林之中。
看着面前的那個山匪,陳九一就有些個不耐煩了,這傢伙逃命的時候居然還三心二意,走走停停,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想的,要不是想要找到這山匪的老巢,陳九早就將這傢伙給殺了。
陳九也不是沒想過逼供,可是想想就算了,要是在被那些個可惡的山賊給耍了,錯過了上山的最佳時機,那就完了。
「山賊應該有不少寶物吧」陳九在後面沉吟道。
原來這傢伙將目標打在了那群山匪的身上,不錯,黑吃黑從來都是一夜暴富的不二王道。
遠遠的看到那片山寨,陳九再也忍受不住,瞬間身形一動,就來到這山賊的背後,然後意見透心,甚至是這個山賊臨死之前都不知道是誰殺了他。
輕輕的抖了抖劍上的血,看着遠處的那片山寨,足尖輕輕的在地上一點,猶如一道飛燕,輕輕的就落在了城樓上面,還不待那守城的四個山匪反應過來,長劍已經出鞘,一朵朵血花濺起。
看着那山寨裏面走來走去的山匪,有女人的啜涕,小孩的哭喊聲,漢子的叫罵聲,乃至於一聲聲淫笑,起伏不停。
「該殺」。
只說了這兩個字,陳九的長劍就毫不留情的上下翻飛,所過之處伏屍倒地的土匪不計其數。
輕輕的從城樓上降下,就有山匪發現了陳九的蹤跡。
「什麼人?」。
陳九冷冷一笑:「一個死人還問那麼多幹嘛」。
小嘍囉就是小嘍囉,陳九基本上是一劍秒殺一個,再也不用出第二劍。
「想不到我也有這麼冷血,無情的一天啊,都是為了活着,沒有誰對誰錯之分」。
看着猶如看見瘟神一般的山匪,整個寨子亂成了一團糟,奔跑聲,喝罵聲,隨後就見到一群土匪衣冠不整的拿着長刀,罵罵咧咧的跑了過來。
也不問究竟,那為首的首領大喝道:「殺死他」。
一場混戰,不不,應該說是一場屠殺更為合適,隨着一道道的屍體倒下,眾位山賊的膽子已經被嚇破了,紛紛跪地求饒。
陳九呵呵一笑,收起了長劍:「交出所有的財務」。
眾位山賊面面相覷,這位還真是的,到底是他是強盜還是咱們是強盜啊,跑到咱們;老巢來打殺一頓不說,還要搶奪財務。
無奈啊,拳頭不如人,不多時陳九面前就堆起了一堆堆的財務。
挑挑揀揀的看了看,將最好的選擇出來,放在一個包裹之中,眾位山賊偷偷的拿眼睛看着陳九,只希望陳九能夠拿了東西快點走人。
不過可惜了,這些個整日裏作惡的傢伙終於遭了報應,將包裹掛在後背上,看着這些個山匪,陳九的嘴角露出一個笑意:「寶物我已經挑好了,不過你們這些個人之中只能有一百人活下來,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不然我就要親自動手了」。
說着,陳九在一邊的關公像上拿下了一根香,輕輕的點燃。
眾位山賊之間此時氣氛緊張,雖然說都知道陳九使得是離間之計,但是人心中都是有一種僥倖心理的。
四百多土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動彈,半柱香過去了,陳九嘴角露出冷酷的笑意:「還有半柱香的時間,你們要等我動手嗎?」。
眾位土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是誰先動手,一時間整個場面亂作一團糟,血腥飛舞。
皺了皺眉頭,陳九的身子後退,怕被蹦上鮮血。
一炷香的時間並不算短,但是此刻在眾位山匪的感覺中還是太短了,半柱香燒完之後整個場中還有接近二百人在不斷的拼殺。
陳九不滿意的皺了皺眉頭:「你們太令我失望了,看你們這般樣子,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一炷香之內我只要場中活着五十人,你們自己選擇吧」。
說完之後陳九點燃一炷香,手腕輕輕的一抖,就插在了三丈高的大門上。
看着那在風中迅速點燃的香火,這次沒人敢耽誤時間,一聲聲狼嚎之後又是一場你死我活的大拼殺。
屋子裏面,一雙雙的眼睛疑惑道看着那群土匪,真不明白這些個窮兇惡極之人為何會在此刻斗得個你死我活。
再看看那個麻衣公子,被掠來的女子在屋內靜悄悄的看着,大氣都不敢喘。
先前的一番拼殺已經消耗了眾人的體力,此時眾人只能在泥土裏打滾,翻來覆去。
像是看戲一般,陳九慢悠悠的數着自己的財寶,然後在看看那一堆財寶之中還有什麼遺漏。
時間飛逝,不知道為何,縱使是這群土匪在努力,這一炷香燒完之後場中居然還有拼殺。
不過看來看去好像是人數夠了,於是那做生死拼搏之人停下了拼殺,疲憊的看着陳九。
看着剛剛熄滅的香火,陳九眼睛微微一咪:「一二三四五六七,,,,以居然多出了一人」。
陳九此言一出眾人的面色齊變,一個個開始清點,果真不管怎麼清點還是多出一人,一個個面色慘白的看着陳九再次拿出一炷香。
陳九拿着香,看着這些個窮兇惡極之輩,嘴角露出一個笑意:「我的規矩你們應該知道,不用我多說了吧,一半,二十五個」。
說完之後手中的香火瞬間飛出,插在了大門上,那些個顫顫巍巍的土匪相互看了一眼,再生機的催動下,紛紛撿起了地下的長刀,又一次的砍殺再次開始了。
陳九面無表情的看着天空,這一幕與當年山寨滅門之時的慘劇何其相似啊,沒想到我陳九也有這麼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