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這邊剛剛調和了戰場,朝廷那邊又出現了新的么蛾子。※%
御書房,這本來是皇帝用來平日裏處理國家事務的地方,此時倒成了陳乾與易妃歡愉之所在。
御書房內並不是說屋子內只有書,或者是只有一張桌子,御書房的佈局與平日裏皇帝的寢宮相當,這裏不但有書桌,還有供給皇帝臨時休息的床榻。
此時,床榻內,陳乾懷抱易妃,雙目微微閉起。
「陛下,臣妾聽聞皇后回到宮中折騰個不停,好像是有身孕了」易妃懶洋洋的道。
陳乾聞言睜開眼睛,一道神光閃過:「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易妃手指在陳乾胸前划過道。
「為何朕從未聽認說起」陳乾座起身子。
「陛下整日裏忙於朝廷中的大事情,哪有心思關注後宮之事」易妃嬌媚的道。
「皇后有身孕,那豈不是說,朕有後了」陳乾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哼」易妃一哼,別過頭去。
「愛妃,別生氣,朕有後乃是大喜之事,不然這天地神器由誰繼承啊」陳乾摟着易妃道。
「陛下偏心,何不與臣妾也生一個」易妃道。
人皇面露難色:「這男女之間陰陽調和,蘊含造化,尤其是我等修為高深之人,想要胚胎暗合更是困難,這種事情豈能由朕做主,愛妃切莫難為朕了」。
易妃身子微微一扭,陳乾感受到那凸凹有致的嬌軀,心中火氣瞬間涌了上來,正要上下其手,卻聽得易妃道:「陛下說過,這後宮之主日後要賜給臣妾。不知道這話還做不做得准」。
陳乾一笑:「做的准,自然是做的準的,朕乃是天子,一言九鼎,不過如今皇后有身孕,這。,,」。
易妃轉過身,一雙大眼睛看着陳乾:「陛下,如今皇后身孕,還是龍子重要,這後宮中的大事太繁瑣,不如讓皇后娘娘卸去這後宮之主的職位,做一個普普通通的皇妃。專心為陛下養護龍子,豈不是一件好事情」。
見到人皇猶豫,易妃眼中閃過一道紅光,陳乾一笑:「愛妃言之有理,明日朕就冊封愛妃為皇后如何?」。
「陛下想要冊封臣妾為皇后臣妾心中歡喜,不過那儒家之人斷然不會看着陛下亂了禮法,要是百般阻撓,又該如何?」易妃聲音輕柔。紅唇微啟,嬌艷欲滴。
「愛妃有何法教我?」人皇雙眼泛着紅光。大手攀上了一對玉峰。
易妃雙手覆蓋在陳乾的大手上,止住了陳乾的動作:「臣妾倒是真有一個法子」。
「稍後再說」陳乾一下子將易妃壓在身下。
第二日早朝,陳乾面容陰沉的端坐在龍椅上,大殿起飛沉寂,眾位大臣一言不發,各各顫慄。
「諸位愛卿。儒家乃是我大周,是朕的肱骨之臣,一直以來都是我人族中的頂樑柱」。
人皇開口了,聲音悲痛,令三公同時心中一顫。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人皇端坐九天龍椅,下面的眾位大臣心頭一顫,同一時間,無數的禁軍突然間手持人皇令喻,沖向各個州府的書院,對於其中的士子,大儒不由分說,立即逮捕,上了枷鎖。
儒家修士有浩然正氣護身,浩然正氣剛猛不啊,所過之處,唯我獨尊,但偏偏人皇的一紙詔書卻令其浩然正氣瞬間被鎮壓住,不得不說一物剋一物。
今日天剛剛亮,太學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伴隨着雜亂的腳步聲,一陣陣血煞之氣飄揚在書院四周。
一個身穿盔甲,周身血煞之氣環繞的將領猛然間一腳踹開了太學的大門。
平日裏這些個大老粗受到儒家士子鄙視,口誅筆伐,此時有找回場子的機會,自然不會錯過。
一個夫子趕緊走上前:「我乃太學的夫子,不知這位將軍何故擅闖我太學,這書院清靜之地,受不了兵家的煞氣,還請將軍自何處而來,還是原路返回的好,不然明日少不了上書參你一本,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這夫子趾高氣昂的態度,將軍心中火氣那個茂盛,一股邪火竄出來,一把粗暴的將那夫子推了一個踉蹌,手中出現一個明晃晃的之物。
一聲細微的龍吟響起,瞬間世間種種法,種種神異消失,夫子體內的浩然正氣像是不曾修煉過一般,縮在體內。
將軍的嗓門很大,整個書院在嗡嗡作響:
「今奉上諭,太學士子蘇東坡蓄意謀反,做擾亂朝綱之詩詞,詛咒我大周真龍天子,特奉命擒拿,如有違抗,就地格殺」。
說着,周圍的眾位禁軍虎狼之師上前將其雙手束縛,一套加鎖就要上身。
「我不服,我不服,學生不曾冒犯過陛下天威,這是冤枉的,你們在蓄意構陷我,我不服,我要面見聖上」蘇東坡周身浩然正氣涌動,將幾個禁軍彈飛。
「大膽,你敢反抗?」那將領拿出一道明晃晃的令牌,蘇東坡周身浩然正氣瞬間被鎮壓在體內,再無半點神異之處。
「住手,刑罰不上書生,這是開國太祖的規定,爾等有辱斯文,還不速速住手」夫子氣的直翻白眼。
那將軍不予理會,只是將枷鎖套在那蘇東坡身上,然後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哼,陛下何等聖明,豈會冤枉你一個小小的士子,你若不是心存反意,陛下豈會與你這個小小的螻蟻糾纏」。
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將軍高抬頭顱:「本將軍問你,那句『報到酒泉無曲處,世間唯有蟄龍知』這句詩詞是不是你寫的」。
那蘇東坡一愣,隨後梗着脖子道:「不錯,這句詩詞確實是學生寫的」。
將軍猙獰一笑,伸手握住蘇東坡的下巴:「那就沒錯,看來陛下是沒有冤枉你,你小子居然敢詛咒陛下」。
「你放屁,這乃是描寫樹根的詩詞,如何詛咒陛下」蘇東坡臉紅脖子粗。
將軍一揮手,給了蘇東坡一巴掌,蘇東坡白皙的面孔出現一個手印,留下死死血跡:「哼,陛下乃是如飛龍在天,而你卻要向九泉之下尋蟄龍,這不是暗諷陛下,詛咒陛下又是何意」。
蘇東坡居然被這武將的話給說的目瞪口呆,隨後猛然間掙開兩邊的士兵,衝着那武將就是一腳:「你這個田舍翁,武夫爾,居然敢曲解我等詩詞,夏蟲不可語冬,陛下聖明,乃是我儒家之人,豈會不明白我詩中的意思,定然是你們這群武夫從中作梗,我呸」。
一口唾液向着武將的臉上吐去,武將周身血煞之氣環繞,瞬間將吐沫化為齏粉,露出一抹惱羞之色:「哼,你就下詔獄和那些傢伙解釋吧」。
「大膽,你居然將我扔進詔獄」蘇東坡勃然變色。
大周詔獄乃是一處見不得人的地方,裏面刑罰酷烈,根本就熬不過去,屈打成招乃是尋常,一直以來關押的都是窮凶極惡之途,自從大周開國之初,從未有聞士子會下詔獄的。
「此乃陛下口諭,進了詔獄,不怕你不招」武將一揮手,將這蘇東坡帶走。
「你們這群喪盡天良的傢伙,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遠處傳來蘇東坡慘叫,一群士子頓時升起了兔死狐悲之感,一個個眼中浩然正氣閃動,恨不得立即出手。
「怎麼,想咬我啊,告訴你們,這只是開始,還沒完呢,你們儒家的好日子到頭了,也該我兵家挺胸抬頭了」臨走前,武將對這群士子又是一番刺激,恨不得這群士子對自己直接出手才好。(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