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諸王的反應俱都收之於眼底,陳九徹底安心了,他就不信,沒有了征繳大軍作為後盾的朝廷,還能令這群無法無天的王爺忌憚。
「各位兄弟,本王最近有點事情,眾位在我這樂央境儘管吃喝玩樂,自會有人招待各位兄弟,兄弟我要先去將大事處理一下,畢竟大事要緊」陳九雙手抱拳。
「九弟說笑了,如今天地動盪,我等封地離不可無人,要是一日不在,說不定明日那封地就要改姓了,九弟事務繁忙,我們也不好過多打擾,告辭了」二皇子一笑,此時他心急火燎,恨不得立即趕回封地,集聚實力,等待朝廷犯下錯誤,好討伐之。
「就是,就是,九弟有事儘管自便,我等也不打擾,正要告辭,領地卻是離不開人」三皇子道。
眾人三言兩語,與陳九做了告別,紛紛離去。
返回樂佒宮,陳九面色陰沉的坐在寶座上,一陣香風湧起,朝小漁腳步輕挪來到陳九身邊,輕輕坐下,一雙素手輕撫:「潤萱如何了?」。
陳九將朝小漁的腰肢攬住:「不樂觀,肉身受創極為嚴重,基本上是廢了,我只能用法力暫時將其生機鎮住,其魂魄受到人皇天子龍氣衝擊,要不是她也有皇家血脈,早就魂魄湮滅了,現在虛弱至極,只餘下一縷殘魂,被我鎖在肉身內,以期望聚集天才地寶,助其重生」。
說到這裏,陳九另外一隻手握緊拳頭:「不知道吳銳那個窩囊廢跑到哪去了,居然在關鍵時刻拋下我妹妹,妄我妹妹對其一片深情」。
正說着,門外傳來腳步聲,白骨山主與旱魃老祖走進大殿。一頭跪倒:「王爺,屬下無能,沒有及時插手救出公主」。
陳九擺擺手:「怪不得你們,你們就算是去了也沒用,三公武穆在一邊虎視眈眈,更有諸天宗門修士大能在一邊助陣。除非本王親自前去,不然,,,」。
「那王明陽也忒的可恨,居然敢與王爺結下這等大因果,日後必不饒他」朝小漁說着說着,就來了火氣。
陳九深深吸了一口氣:「玉神宵何在?」。
「神宵山主閉關了」旱魃老祖一步上前。
陳九手中一道令符飛出:「傳令神霄天雷道的弟子,給本王看好那琅琊山」。
「你白骨天宮弟子儘量尋找修復魂魄之物」陳九看向白骨山主。
白骨山主抱頭領命而去。
旱魃老祖看向陳九。陳九擺擺手,旱魃老祖退下,空蕩蕩的大殿只留下陳九與朝小漁。
輕輕將朝小漁攬在懷裏,撫摸着秀髮,陳九緩緩闔上眼睛。
上京城,日上三竿,人皇端坐在上書房中,一個小太監在其耳邊竊竊私語。
過了一會。小太監抬起頭,陳乾露出一個會心笑容:「去安排吧。朕今晚就要過去」。
「遵命」小太監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夜晚,一個內侍端着蓮子粥走進來:「陛下,該用膳了」。
陳乾擺擺手:「今夜朕心情不好,這晚膳就不用了,你退下吧」。
看着陳乾不耐煩的表情,內侍不敢多言。轉身走了出去。
不多時,上午那個小黃門探頭探腦的道:「陛下,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小點聲,不要驚動眾人,咱們走吧」陳乾大喜。換了衣服,穿着一般普通富貴人家的衣衫,向着外面走去。
大殿外面已經準備好了轎子,陳乾坐上去,這一路通行無阻,甚是順暢的就出了皇宮。
大周夜晚並不禁宵,大街上人來人往,燈龍火馬,亮如白晝。
這個看起來平淡無奇的小轎子卻像是游魚一般,在人群中穿梭,毫無阻礙,滑溜至極。
不過隨着歡歌笑語逐漸遠去,這轎子逐漸離開喧譁的鬧市,向着郊區行去。
不過一個時辰,那轎子就在一個山腳下停住,內侍掀開車門:「陛下,道觀到了」。
人皇是何等強者,看着這略帶破敗的山門,略帶心疼的道:「卻是委屈她了」。
人皇徒步上山,健步如飛,他已經感受到那個令其魂牽夢繞的氣息,無須指引,直接穿過一道道山門,來到一個道觀偏室。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瘦小,身穿粗布灰衣的女子背對着大門,在一個雕像下念經。
聲音清脆,莊嚴中卻又透漏着一股惑人心神的力量,不需看其正面,只是一個背影就引起無數假想。
看着那粗布灰衣,昏暗的燈光,人皇心中一顫:「易妃」。
聲音之中居然含有一絲絲顫抖。
那女子猛然間轉過頭,昏暗的燈火在這一刻似乎明亮了起來,女子聲音透漏着絲絲不可置信,明媚的大眼睛很快就瀰漫着水霧:「陛下,奴家還以為你早就將奴忘了呢」。
「不忘,我就是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人皇一步上前,跨過十幾步的距離,一把將易妃摟在懷中,雙手在那嬌軀上遊走,呼吸急促,似乎恨不得將其揉碎,徹底融進自己懷中。
「陛下,這裏是道觀,不行的」易妃面容紅潤,燈光下更是誘人之極。
陳乾大腦一哄,上下其手:「沒關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裏也是朕的地方」。
易妃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紅光,陳乾的動作更加瘋狂,很快衣服撕扯之音傳遍整個大殿。
那個小黃門悄悄的將大門關上,轎夫靜靜的站在大門前,一言不發,黑夜回復了平靜。
一番糾纏之後,易妃穿着陳乾的外衣,倒在其懷中,空氣中似乎還殘存着靡靡之氣。
「尚未恭喜陛下,榮登大寶」易妃聲音嬌脆,令人的骨頭都酥了。
陳乾的一雙大手在易妃衣袍下遊走:「還不是你的功勞」。
說到這裏,陳乾看了看這道觀:「這裏也太清苦,真是委屈你了」。
「只要能夠留在這裏陪着陛下,陛下時不時能來見臣妾一面,臣妾就是死也值得了」易妃的雙手在陳乾胸前摸索。
「是朕無能,讓你受苦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大周的一切都是朕說的算,何須那些個老傢伙指手畫腳,朕明日就接你入宮」陳乾看着易妃的眼睛,不知道為何,這句話就脫口而出。
易妃眼睛一眨一眨的,紅唇輕啟:「陛下此言當真」。
陳乾腦子一熱:「自然是一言九鼎」。
正說着,卻見易妃眼角划過兩行清淚,陳乾急忙道:「為何哭啼,是朕惹到你了?」。
「沒有,臣妾這是高興,喜極而涕,這道觀雖然清淨,但是沒有陛下的氣息,臣妾總是感覺少了些什麼,整日裏空嘮嘮的,若是能夠進宮整日裏陪着陛下,奴家就是立即去死也心甘情願了」。
陳乾一下子捂住易妃的嘴:「切莫胡說,你我都要萬歲,萬歲,萬萬歲才是」。
二人交織纏綿中,大門外遠遠傳來小黃門的聲音:「陛下,時候不早了,咱們該啟程了,不然回去的晚了,誤了早朝,那群大臣又要秳燥了」。
「唉,時間過得真快」陳乾輕嘆。
「陛下,我大周的國事要緊,陛下快走吧」易妃聲音輕柔的給陳乾穿上衣衫。
陳乾輕輕的吻了吻易妃臉頰:「你在這裏在忍受幾日,朕一定想辦法接你進宮」。
「臣妾等候陛下」。
三日後,一道聖旨在大周朝堂內掀起了軒然大波:「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淨觀真人道法高深,朕欲要鑽研道法,求取超脫天地,長生不老之妙法,特請淨觀真人入宮為朕講道,欽此」。(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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