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鬥戰勝猿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了這兩個字。
「承蒙誇獎,現在天地大變將近,我也是為了你好,在這五行山下,沒有人能夠殺的了你,當然,除了我之外」陳九道,
說完之後,陳九腳掌在地上輕輕一跺:「土地山神何在?」。
「見過王爺」兩個閃爍着金光的身影出現在陳九的面前。
陳九點點頭,然後道:「日後這猴子就交給你們了,不要讓人靠近這裏,要是有什麼意外情況出現,及時通知我」。
「遵命」兩個毛神戰戰慄栗道。
陳九點點頭,再次回到了禹州城外的府邸,朝小漁此時回復了平靜,手中拿着一抹書卷,在哪裏輕輕的誦讀,一絲絲髮絲垂落,在夕陽下,顯露出一種古典之美,美得令人窒息。
「小漁」陳九不由自主的呼喚了一聲,喊完之後才發覺自己的失態,尷尬的摸了摸頭,那動作要多傻有多傻。
即便是冷淡的朝小漁,也被陳九的這個舉動給弄得展顏大笑,陳九一步來到朝小漁的身前:「我已經得到了變化之術,正要去,,,」。
陳九手指了指十萬大山的方向。
朝小漁合上書冊,然後輕輕一嘆:「我就知道阻止不了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我不會讓你跟我一起去的,這太危險」陳九毫不猶豫的道。
「我有自知之明,自然不會與你同去」朝小漁嘴角掛起一絲笑意,兩個碩大的酒窩令人心醉。
「那夫子的意思是?」陳九手扶欄杆。
「上次從天庭中你不是得到一頁銀符籙嗎,只要你將銀符籙上面的神通練成。我就不阻止你,那銀符籙相傳乃是天書中的一頁,想必神通不同凡響,你練成之後,也有保障」朝小漁捋了捋髮鬢道。
陳九點點頭。從掌中世界拿出銀符籙,將法力灌注於其中,只見銀符籙上閃過一道銀色光芒,肉眼可見的字符從銀符籙上飛出,進入陳九的眉心。
一刻鐘之後,陳九收起銀符籙。眼中閃過一抹古怪:「這神通好生的怪異」。
「哦」朝小漁有些好奇。
「我來傳個你」陳九手指點出,瞬間落在了朝小漁眉心,那細膩的肌膚,紅潤的雙唇令人為之瘋狂。
輕輕的抿了抿嘴唇,朝小漁睜開眼睛:「袖裏乾坤之術」。
「不錯。這袖裏乾坤與我的掌聲世界各有千秋,你沒有山河元胚,這袖裏乾坤正好給你修煉」陳九欣喜道。
朝小漁點點頭:「你修煉袖裏乾坤,沒準觸類旁通,更好的掌控掌中世界」。
陳九沒有說話,慢慢參悟着袖裏乾坤之術,天地法則在陳九的內天地中不斷變遷,不過是三個時辰。那袖裏乾坤就已經被推演出來,將推演結果傳給朝小漁,陳九道:「這袖裏乾坤之術只有你我二人知曉。誰都不要告訴」。
「潤萱也不能告訴嗎?」朝小漁疑惑的道。
陳九一笑,看着朝小漁,露出戲虐之色:「女大不由爺」。
朝小漁素白的手掌打在了陳九的胸前:「你在敢胡說,看我不修理你」。
「好了好了,我錯了,不過這法術你千萬不要傳給別人。就是潤萱也不行,現在那小妮子入了魔。要是被有心人給套出這法術,咱們可就虧大了」陳九眼中閃過一抹冷酷。
朝小漁點點頭。只是看着天色:「現在已經不早了,你什麼時候去十萬大山」。
陳九轉過身,遠處碧藍的天空:「時機未到,要是到了,我自然就去了」。
上京,太師府,太師與吳光祖相對而坐,吳光祖戰戰慄栗,而太師卻在不緩不急的喝着茶水。
過了許久,太師的一碗茶水喝完,才緩緩的開口道:「那件事情辦得如何了?」。
「太師,下官無能,還請太師在寬限一些時日」吳光祖額頭不由自主的滴下一滴滴汗水。
慢條斯理的放下茶杯,太師才道:「平天王的封地是百座大山,你知道百座大山對於我人族的意義嗎?」。
吳光祖咽了口口水道:「百座大山可以增加我人族的領土,增強人道氣運,那裏靈粹無數,是所有修行者都夢寐以求之地,以往有妖族霸佔着,人族不好動手,現在既然妖族讓出這塊地方,那自然是,,,」。
太師搖了搖頭:「你說對了一半,但是關鍵的一處沒有說」。
「還請太師大人賜教」吳光祖謙卑的道。
「只要佔據了那百座大山,就與妖族緊挨,進可攻,退可守,王朝想要在擴張,那百座大山可是重要的戰略之地,最關鍵的是,那封地之人必然要有能鎮壓妖族的能力與令人皇放心的忠心,而平天王一直都是最佳的人選」太師不厭其煩的給吳光祖解釋道。
「下官明白,這件事情大人高詹遠屬,屬下不及大人萬一」吳光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拍馬屁的機會。
太師不動於衷:「所以,你兒子吳銳是這件事情的關鍵」。
吳光祖聞言有些委屈的道:「太師,不是下官不努力,而是這運氣一直都不在我這裏,犬子為了勾搭上陳家的那個小美人,被微臣禁慾了三千年,還逼着他每日送鮮花,為了這件事情,屬下可沒少修理他」。
太師點點頭,隨後又叮囑道:「現在陳九是王爺,她妹妹就是陛下的親生女兒你要把握好分寸,千萬不要始亂棄終,到時候人皇震怒,我也保不住你」。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吳光祖不斷認錯,心中卻是誹謗,你個老傢伙,這等事情要是敗露,不說是人皇,就是陳九那殺星也要滅我滿門,你嘴上說的輕鬆,有本事你來啊,你家公子更是優秀,你卻舍不出來,讓別人跳火坑嗎,有機會非要坑死你不可。
「接着說吧」太師打斷了吳光祖的胡思亂想。
「大人,這件事情本來就要成功了,可是誰想到陳九那廝回來了,那廝的態度相當強硬,下官可沒那膽子與其頂蹦,是以,事情就這樣耽擱了下來」吳光祖委屈簡直是比竇娥還冤。
太師摸了摸鬍鬚:「這件事必須要儘快,一旦平天王徹底整合了百座大山,到時候家眷住進去,咱們就徹底沒有機會了」。
說到這裏,太師看了吳光祖一眼:「還有,平天王乃是我大周的王爺,身份尊貴,其名諱豈是你可以直呼的」。
不管太師與陳九在如何不對乎,但是他儒家最講究禮法,禮法就是他們的大道體現,一旦違背了自己的大道,離道心崩潰,死亡就不遠了。
「是是是,下官知錯,可是這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到底要如何做,還請大人指明前路」吳光祖像是一個受氣包一般。
太師眯着眼睛,過了一會道:「平天王既然去了禹州,我會與禹州大大小小家族打好招呼,你將你的兒子送過去吧」。
「大人,要是去了禹州,被陳,,,,平天王撞見,我兒子焉能有活路,還請大人看在下官家中一根獨苗的份上,放其一條生路吧」吳光祖跪地討饒,面容誠懇,急切。
太師聞言沉默,過了許久道:「你也是我儒家的人」。
說到這裏,太師頓了頓:「你應該知道,為了我儒家的大業,所有儒家子弟都是可以拋頭顱,灑熱血,就是魂飛魄散也在所不惜」。
「可是,銳兒他不是儒家子弟,更何況虎毒不食子,我要是做了,豈不是有違聖賢之言」吳光祖此時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居然直面太師,與其辯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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