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站在天帝寢宮大門前,一道道關於大門禁制的信息不斷被陳九吸收,分解,化為自己的見識。
時光依舊,眨眼間三天過去,陳九的雙眼慢慢睜開。
黃巾力士的首領給了陳九關於天宮禁制的信息,但是也不可全信,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黃巾力士被天帝禁錮在這裏,說不得就是窮凶極惡之人。
「怎麼樣」黃金首領不動聲色的道。
陳九點點頭:「需要一定時間,還請前輩為晚輩擋住那些個外來之人,不愧是上古天帝的寢宮,可惜這世界上還沒有破壞不了的東西」。
說完之後,只見陳九眼中閃過一抹異色,然後長袖一揮,瞬間捲起了朝小漁與沐青衣,化作一道青光向着天宮大門衝過去。
「小心,快回來」眼見着陳九這般莽撞的就向着天宮大門飛去,黃巾力士首領大驚,這般莽撞不是勇敢,而是送死,天宮禁制豈容冒犯。
可惜了,自身受到天宮禁制的管束,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阻攔陳九的動作。
下一刻,黃巾力士的首領眼睛圓瞪,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只見陳九所化的青光毫無阻礙的就闖入了天帝寢宮,大門微微波動,陳九穿門而入。
「這,,,」不單單是黃巾力士首領,就連遠處的眾位黃巾力士都吃驚的瞪大眼睛,這也太不靠譜了,什麼時候天宮禁制這麼簡單了。
黃巾力士的首領鬆了一口氣,露出欣慰之色,可是下一刻這一絲欣慰就變成了難看。陳九這般輕易的進入天宮,讓他感覺有些事情已經超乎了他的預料,甚至於無法掌控。
「大人,天宮禁制什麼時候這麼弱小了」一個黃巾力士走過來道。
黃巾力士首領陰沉着一張臉:「這小子有些個門道,吩咐所有力士全都過來看守天帝寢宮與凌霄寶殿。沒準咱們脫困的事情就要靠這小子了,千萬不能出差錯」。
黃巾力士點點頭,一道道流光從其手中飛出,趕向四面八方:「卑職這就召喚所有力士全都集聚於此」。
黃巾力士首領揮揮手:「且先下去,不要讓人接近這裏,這小子就算是手段再厲害。也休想拔出本座設下的禁制,那禁制可是本座一滴心頭血,加上秘法祭煉三千七百一十六年,要是這小子不懂事,說不得要將這小子化為傀儡」。
修行路上白骨累累。沒有幾把刷子誰又能躲過那一次次大劫,要是沒點本事,這群體修又怎麼會被第一天尊看中,拘禁到天宮做力士。
要是不看先前的表情,此時黃巾力士的首領哪還有先前那般模樣,完全是老謀深算。
「這是?」。
「這是天帝寢宮嗎?」。
陳九三人穿過大門之後,來到了內部,輕輕一抖朝小漁與沐青衣出現在宮殿內。
看着這宏偉的宮殿。朝小漁與沐青衣不禁沉浸在其恢宏之中,情不自禁。
陳九放眼打量整個大殿,這大殿又有無數的偏殿。一個巨大的水池映入眼帘,池水清透,散發着氤氳之氣,聞之令人身心巨爽。
在水池的不遠處,一個很大的水晶玉床,在玉床內一道道奇觀閃現。有飛龍騰空,鳥獸升天。鳳凰磐盤。
「如果沒錯的話,這裏應該就是了」陳九道。
沐青衣突然間哈哈大笑:「不錯。就是這裏,這裏應該是了,傳聞天帝寢宮中有一方淨世池水,可以洗滌周身的紅塵之氣」。
說到這裏,沐青衣的眼睛突然間看到了遠處的玉石水晶床,猛然間跑過去,細細打量,露出狂喜之色:「快來啊,這是天帝的雲床」。
陳九與朝小漁緩步來到沐青衣的身邊:「不就是天帝的床嗎,有什麼大不了的,用得着這般大驚小怪」。
沐青衣白了陳九一眼:「你懂什麼,傳說中天帝的雲床能是簡單的東西?,普通東西能被天帝放入眼中」。
說到這裏,沐青衣忽然間一拍腦袋,上下打量着陳九,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這般看着我做什麼」陳九有點吃不消。
沐青衣雙眼閃過狐疑之色:「我還沒問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也太輕鬆了吧,要是天帝寢宮這般容易進來,外面的黃巾力士也不會求到咱們身上」。
朝小漁聞言一雙妙目也滴溜溜的在陳九身上看個不停。
面對着這兩對透明的眸子,陳九大感吃不消:「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就像是你這個狐狸精在我周身打轉,心懷不軌,小漁姐也不肯告訴我他的來歷」。
要說以前陳九在禁忌海之時還以為朝小漁是中土之人,可是到了中土之後也不見朝小漁與家族中人聯繫,對於朝小漁的身份,陳九有點疑惑,摸不到跟腳。
「你說什麼,你居然敢說本姑娘心懷不軌,我要殺了你」沐青衣聞言向着陳九撲了過來。
朝小漁的臉頰上露出一雙大大的酒窩,目光迷離,不知道在想些個什麼。
陳九與沐青衣撕鬧成一團,朝小漁素手拍了拍額頭,大感無奈:「兩位,這裏是天帝寢宮,外面黃巾力士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咱們擋住那些個如狼似虎的修士,咱們要抓緊時間,搜刮完這裏之後趕緊去找凌霄寶殿」。
陳九停下動作,鬆開沐青衣:「正要請教這天帝龍床是什麼東西,能不能拿走,既然來了,不管是不是寶物,都不能空手而歸,全部打包拿走」。
正要揮手將龍床搬動,沐青衣趕緊攔住陳九:「別亂來」。
「怎麼?」。
看着陳九疑惑的目光,不待沐青衣解釋,朝小漁直接道:「據傳說天帝龍床之所以神妙非凡,除了這張床本身是一件寶物之外,更是因為這龍床與天宮的龍脈連在一起,你說天天睡在龍脈中是個什麼情景」。
陳九聞言一愣,嘶的一聲倒吸了口涼氣:「龍脈啊,那可是傳說中的東西,陳九隻聞其名,不見其身,沒想到這龍床下居然鎮壓這龍脈」。
「天帝是何等身份,乃是世間第一天尊,享受無盡榮耀,三十三重天內所有龍脈,乃至於下面大地中也有一部分龍脈都被天地給改變地勢,鎮壓在這龍床之下,可以說在這龍床上修煉,受到諸天了龍脈加持,一日萬萬里不是玩笑」。
「你也知道」沐青衣詫異的看了眼朝小漁。
朝小漁淡淡一笑:「略有所耳聞」。
陳九看着龍床,以及龍床下的飛龍神獸,鳥獸蟲魚,略帶疑惑道:「你們說,這個些個鳥獸是不是龍脈化形啊」。
此言一出,朝小漁與沐青衣一愣,隨後細細觀察着龍床內的動物。
見到這二人的目光被吸引過去,陳九鬆了一口氣,可不能被這兩個傢伙牽扯到自己如何進來的話題上,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這些個秘密關乎生死,關乎着立世根本,就算是在親近的人也不能說。
陳九能進入這裏其實很簡單,在第一重天的時候,陳九就發現了天道印璽的種種神秘,視這裏的禁制為無物,到了第三十重天的時候,面對着天地的寢宮,陳九抱着試一試的態度,沒想到居然成功了,那大門上的禁制就像是水波一般,毫無阻力的就闖了進來。
面對着神秘的天道印璽,陳九有些個疑惑,這天道印璽實在是太牛了,不單單在凡間是萬金油,來到天庭之後已然好用,可以說是無往不利。
看着仔細觀察着龍床的二女,陳九輕輕一嘆,二女也不是傻子,知道陳九在轉移話題,不過怕說出來大家都尷尬而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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