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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九與這個土匪頭子還真不客氣,也不推脫,說選就選,挑挑揀揀的包括那個玉石,總共是八件東西。
大當家點點頭,然後順手將包裹給收起來:「我既然已經得罪了方仙道,就算是將寶物送回去也是十有八九沒有活路,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夠賭一把了」。
陳九看着大當家:「當家的是想要卷着寶物「躲」一陣子嗎?」。
大當家點點頭:「我也不瞞你,不論這寶物交給方仙道,還是將寶物給發下去,我這條命都是有些個懸乎,你我相交了八年,幾乎是我看着你長大的,你過些時日找個藉口早早的下山吧」。
陳九聞言一嘆,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才道:「那方仙道真的那麼厲害,一點勝算都沒有嗎?」。
大當家搖搖頭:「這麼大的基業花費了我多大的心血啊,但凡有一點的機會我也不會想着拋棄,只是如今為了活命,顧不得這些個了」。
的確,逃命才是最好的選擇。
「只有進了上京,我的性命才有保障,那方仙道再厲害也不敢去上京撒野,而這一批寶物我散去一批,在捲走一批,足夠我在上京從新開始創業了」。
陳九點點頭:「那就祝大當家的好運」。
大當家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我累了,你先退下吧,對了,那寶物你一會和二當家的三當家的說一聲,就分掉吧」。
好的寶物都在大當家的這裏,那些個雖然寶物也算是一筆財富,但是與這些個包裹裏面的精品比較起來是不值一提的。
陳九深深的看了大當家一眼,然後推門走了出去。
那個美麗的女子此時正站在門外,呼嘯的北風將這位麗人給凍得面龐發紫。
陳九見過一禮:「大當家的就在屋內,夫人請進去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陳九就一路沉悶的走回了自己的院子,輕輕的推開門,一屁股坐在床上。
看着那一盆焦炭,陳九拿出火石,一下一下,極為有規律的打着,不多時就被點燃,溫暖的火焰將整個屋子烤的暖洋洋的。
搓了搓手,陳九在自己的懷中一陣摸索,在大當家的屋子裏面拿出來的寶物都擺在眼前。
沒有去理會那幾件寶物,而是只將那玉石拿在了手中,依舊是溫潤細膩。
左看看又看看也找不到剛才的那種異象,眉頭微蹙:「莫非是我看錯了,要說一眼看錯了還情有可原,先前我明明看了好幾眼,定然是真的有異象,可是這異象為什麼消失不見了呢」。
陳九的腦子一轉,將玉石拿在了眼光下,晶瑩剔透,什麼也沒有。
陳九不甘心,找了一個水盆,將玉石扔在了水盆之中,依舊是那個樣子,沒有半點變化。
摸了摸腦袋,陳九想起了前世極為狗血的小說:「莫非是滴血認主嗎?」。
隨手拿起一個刀子,在手指上面輕輕的一割,直將陳九疼的呲牙咧嘴,將血液滴上去之後依舊是沒有半點變化:「媽的,被坑了,自己真是想寶想瘋了,這種狗血的傳聞都信」。
伸手烤了烤火盆,隨後陳九眼睛一亮:「都試過了,這最後的辦法總是應該試一試,就算是這玉石被燒壞了也沒什麼可惜的」。
說完之後陳九將玉石小心翼翼的扔到了火盆裏面,在殷紅的炭火之下,玉石迅速的升溫,轉變成了紅色,隨後居然化成了水流。
陳九的眼睛瞪得老大:「這是玉石嗎?,居然被融化成了液體,這也太扯淡了吧」。
這液體好生的奇怪,即不在火中蒸發,也不流動滲透,就好像是水銀一般,成為了一個個小球球。
好奇心的驅使下,陳九隨手撿了一個棍子,將那液體給來回拔了兩下。
這一下可是反應大了,只見那水球瞬間分開,被那股炙熱之力蒸發成了氣體,隨後就在陳九的吸氣之中,被吸了進去。
搖了搖頭,陳九站了起來,隨後躺在床上:「什麼也沒有,虧我還以為是遇到了什麼寶物,傳說中的主角模式開啟了呢」。
迷糊之中,陳九昏昏沉沉的睡去,那被吸入體內的顆粒此刻也開始發生了反應。
「梆」「梆」「梆」一陣敲門聲將陳九給驚醒,接着就聽見一個彪呼呼的聲音:「頭目,天已經黑了,可是還要吃晚飯?」。
打開房門,看着這個餅子臉,陳九搖搖頭:「算了,今天沒有胃口,今晚不吃了」。
看着那個小卒子離去,陳九關門走進屋,然後閉目坐在床上,剛剛睡着的時候陳九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到了一個光怪離奇的世界,那個世界有法天象地,壽與天齊的修士,有拳碎星辰的武者,甚至於自己還領悟了一篇無上功法。
陳九嘿嘿一笑:「陳九啊陳九,你還真是異想天開啊,這等光怪離奇的夢你也做得出來」。
說完之後陳九就去回憶了一下那個夢,不過隨後就是面色一變:「怎麼回事,這夢居然清晰可見,甚至於每一個細節都被自己看的清清楚楚,甚至是那一篇無上的功法也是懸浮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這個時候陳九要是在以為自己是做夢那就絕對是腦殘,這功法可不是做夢能夠夢出來的,不管這兒功法是不是真的,你給我做夢的時候夢一篇功法試試。
「莫非老子整整吃了八年的苦,如今時來運轉,得到了那些個遠古的傳承不成」陳九摸摸下巴,有些個不敢相信,或許是這幾年過的太坎坷了,如今一個大餡餅砸下來之後令其有一種暈乎乎的感覺。
很快,陳九的目光就被那一篇功法給吸引了過去:「造化天道,天有三十三重,一天一神通,步步登天,可成就無上大道,修行無上法」。
看着這上面的介紹,陳九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長生不死,拳破星空,移山倒海,摘星換斗,嘖嘖,沒想到這居然是真的」。
很快陳九就收攝了心神,這般大喜大悲的心情可不適合在看這無上功法,別到時候傷了心神,或者說是入了魔障,毀了道基,萬事皆休,喜極成悲了。
走出房間,看了看天色,陳九拿起來一盞燈籠向着二當家的屋子走去。
看着倒影在窗紙上面的身影,陳九知道二當家的還沒睡,於是走過去敲了敲門:「二當家的,我是陳九」。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一個看起來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映入陳九的眼帘,要是小孩見到這張臉非得要被嚇哭了不可。
「原來是你小子,深更半夜不睡覺跑到我這裏來幹什麼,進來吧」。
二當家雖然說嘴上責怪,但是面色上並無怪罪之意。
相比於大當家,這二當家的屋子就簡樸的很多,不過也差不到哪裏去,作為無本買賣的頭頭,腦袋整日別在褲腰帶上的傢伙怎麼會虧待自己。
陳九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就坐在了一個椅子上面,凝神往炕上一看,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正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躺在那裏,一雙眼睛看着陳九,好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弟弟。
當年陳九上山的時候才八歲,這麼些年過來了,陳九才不過是十六歲,又因為身有暗疾,整個人看起來乾瘦,只是有十三四歲大小,沒人將他當成大人看。
雙方坐定,陳九看着二當家:「二當家,先前大當家的叫我來告訴你,那一批銀子黑貨有空就分給大夥吧,也好叫大家過一個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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