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靈氣就已經如此狂暴,想一想混沌靈氣,後天生靈粘到混沌靈氣那就是個死的下場,先天生靈碰到混沌元氣也好不到哪去,先天生靈能夠御使先天靈氣如普通靈氣,那麼混沌生靈最合適的元氣自然是混沌元氣。()
對於混沌生靈還說,混沌靈氣是適合他們的靈氣,先天靈氣,後天靈氣都是垃圾,毒藥。
先天生靈來說,先天靈氣才是適合他們的靈氣,混沌靈氣是高等級靈氣,消受不起,後天靈氣垃圾靈氣。
不管是混沌靈氣,還是先天靈氣,對於普通的後天生靈來說都是高級靈氣,不是後天生靈能夠玩得轉的。
慢慢的恢復了一陣子,感覺到肉身在氣血的滋潤下不斷強大,一絲絲先天靈氣在陳九的骨骼之中穿梭,然後慢慢的滋潤骨骼。
「唉,去哪裏找一把神兵利器,最好是能夠承受得住毀滅神雷的神劍」。
要是有一把能夠承受毀滅神雷的兵器,陳九也不至於如此狼狽,不管對於誰來說,破滅神雷都是致命的,就算是混沌魔神挨上真正的破滅神雷,那也是白搭的下場。
周身氣息內斂,陳九在林間穿梭,燕赤霞那個老怪物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陳九將朝小漁放出來,看着陳九狼狽的樣子,朝小漁一笑:「我在想燕赤霞現在可是連殺掉你的心都有了」。
陳九哼哼道:「誰叫他先坑我的」。
「你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朝小漁大眼睛一翻,瞪着陳九。
陳九將目光看向遠方:「開啟通道的地方具體在哪裏?」。
「不知道。咱們坐在的這一片區域都有可能,當然了,通道不是一條,而是好幾條」。
正在陳九與朝小漁說話間,遠處傳來陣陣破空聲,男男女女十幾人,服飾相同,人人身後背着一把樣式差不多的長劍,停在了陳九與朝小漁的身邊。
為首的是一位年輕,面容英俊。眼睛中略帶劍光的男子。一副傲氣沖天的模樣。
「那個小子,方才可曾看到有什麼人再此爭鬥?」男子的眼睛看向陳九,一股威壓向着陳九壓來。
柿子都挑軟的捏,陳九周身氣息內斂。凡人氣息迴蕩。明顯不是修士。
在陳九一邊的朝小漁看到這群人的裝束之後微微一動。顯然是認出這群人的來歷。
「你是哪家子弟,怎麼連禮貌都不懂,真不知道你長輩是怎麼教你的」陳九聲音平淡。連波瀾都未曾起。
「師兄,這小子連修為都沒有,顯然是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鄉巴佬,與他費什麼話,直接給他點教訓,他就老實了」在男子身後走出另外一個男子,相貌不凡,貌似修行之人還真沒有幾個丑的。
「我再問你你一遍,你到底是有還是沒有看到過這裏爭鬥的人」那師兄雙目中的劍光更甚。
「師兄,這小子**凡胎,就算是有修士爭鬥他也看不清楚,燕師祖早就沒了蹤跡,咱們還是趕緊追過去吧」一個身材嬌俏,面容柔美的女子開口,聲音猶若幽谷空蘭,帶有一絲絲嬌怯。
「若蘭師妹,你就是心性太善良了,這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區區一個世俗螻蟻而已,哪裏用得着這麼對待,彈指即可抹去」那師兄傲然道。
陳九冷冷一笑,聽他們說燕師祖,陳九差不多猜到了這群人的身份,想必是太陰教的弟子無疑,只是域外大教居然這般無禮,弟子這般心性,實在是叫陳九失望之極。
「好一個螻蟻,真是自命清高,什麼東西啊,自以為高人一等,其實什麼也不是」陳九看着這些人如此漠視生命,冷冷一笑。
「小子,居然還敢還口,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吃,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大師兄一邊說着,手中冒出一絲劍氣,向着陳九的左臂削來。
陳九眼中閃過一抹怒色,正要出手,那個若蘭師妹趕忙出手將那位大師兄的劍氣打散。
「師兄,他只是一個凡人而已,用不着動手,有**份」。
大師兄眼中劍氣更甚:「這等螻蟻不給他個教訓,他永遠都不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
說着,大師兄對着身邊的男子道:「劉樺,還不將小師妹拉開」。
劉樺趕緊上前道:「若蘭師妹,師兄決定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夠反駁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呆着吧」。
大師兄再次射出一道劍氣,依然是陳九的左臂,小師妹劉若蘭正要截住,卻被二師兄劉樺擋在了身前。
劍光的速度何其迅疾,這一耽誤,劍光已經到了陳九的身前。
陳九右手從袖子之中慢慢伸出,明明速度並不快,但是卻偏偏將那劍光抓在手中,慢慢的捏碎。
鬆開手,吹了一口氣,陳九幽幽一嘆:「好弱啊,這就是你引以為仗的實力嗎?,要是只有這麼點力量,那今天你就留在這裏吧」。
大師兄瞳孔一縮,知道今天是遇到高手了。
劉若蘭此時推開擋在身前的劉樺,來到陳九身邊:「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說着,劉若蘭轉身怒視着大師兄:「李劍平,你怎麼可以這樣」。
李劍平深深的吸了口氣,不容置疑的道:「師妹,你先退下」。
一邊說着,李劍平,也就是那個大師兄行了一禮:「不知道道兄是那派高人,恕在下眼拙,看不出道兄的來歷」。
陳九彈了彈衣袖:「我就是一個鄉巴佬,會耍兩手農家的把戲,自然入不得你這位貴公子眼中,我先前說了,今天你要是只有這麼點實力的話,你就留在這裏吧,我雖然只會農家把式,但是也有尊嚴,你侮辱了我,你就要付出代價」。
此時劉若蘭也明白了,感情是自己師兄沒有傷到人家,反而被人家給威脅了。
「這位公子,我師兄就是這個脾氣,你不要見怪」若蘭轉過頭給陳九道歉。
陳九搖搖頭,對於這個小姑娘他倒是沒有什麼厭惡:「先前你師兄對我出手,自然要付出代價,不然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對人家出手之後一句道歉的話就可以了結,要真的是這樣,那因果就不是因果,而是兒戲」。
大師兄李劍平眼中閃過一道怒火,身為太陰宗的年青一代弟子領頭羊,什麼時候遇到這種事。
「師妹,你退下,這裏沒有你答話的資格」。
劉樺見狀趕緊將劉若蘭拉開。
直視着陳九,李劍平道:「在下乃是太陰宗李劍平,兄台有什麼把戲,不妨劃下道來」。
陳九點點頭,讚嘆道:「好好好,不愧是無上大教子弟,我這個人別人怎麼對我,我就要怎麼對人家,你先前對我出手一次,我就要對你出手十次,只要你能擋得住我十次進攻,咱們兩個的因果就算是兩清」。
陳九這般說,在其身後的朝小漁低下頭,翻翻白眼:「那個李劍平不過是剛剛入道,如何是你的對手,不說十招,能挺過三招就不錯了」。
李劍平聞言點點頭:「好。就這樣」。
誰叫自己看不出對面那個人的深淺,人生往往莫過如此,戲劇性太強,先前還將人家當作螻蟻,結果發現是自己眼睛太低,根本就看不到人家的全貌。
看着對面的李劍平拔出長劍,陳九在袖子裏面的手掌瞬間緊握成拳,正要發力,遠處傳來一陣驚呼:「陳兄,你怎麼也來了」。
陳九聞言一愣:「易笑笑,怎麼是你」。
再看看易笑笑的身邊,陳九臉上瞬間變了顏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