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謝在上京有多大能量?,這是一個無解的話題,沒有人知道,大家族都會藏鋒,你看起來有這麼多實力,可是真正實力爆發出來絕對會遠遠超乎你的想像。
自古以來都是帝王獨尊,王謝二族實力不強又如何能夠屹立在王朝中不倒,帝王又會如何忍受自己地盤有這兩根刺存在。
「王兄,這次科考有幾分把握?」謝蘊坐在王金倫對面,慢條斯理的喝着茶水,這就是真正貴族,不到生命受到威脅之時永遠都保持着淡定從容,這份淡定從容絕對不是偽裝的,而是真正的底蘊支撐表現出來的外在表現。
王金倫搖搖頭:「那陳九的確是有大才,三部經典都能寫出異象,自然不凡,我們怕不是對手」。
雖然不願意面對,但是長久以來的貴族教育讓兩個人知道什麼是現實,如何面對現實,解決問題。
「王兄此言差矣,陳九就算是能夠寫出異象又能如何,關鍵看的還是文章內容,而不是異象,我們那兩篇文章經過無數大儒改編,不是陳九那廝只思考了一時半刻寫出來的東西就能超越」。
謝蘊一身白衣,不溫不火。
「話雖如此,但我心中終究沒底,沒有寫出異象,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如果文章太好,而沒有寫出異象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抄襲」二字不由自主蹦到二人腦海中。
謝蘊面色略微僵硬,將茶盞放下:「不然咱們想個辦法讓他悄無聲息間消失吧」。
王金倫略一思考就搖了搖頭。否定了謝蘊的建議:「這裏是上京,皇城的暗探不是吃素的,被人皇抓到把柄你我身後的勢力也保不住我們,人皇權威不容冒犯,就算是我王謝二族也不行,更何況陳九身後還有王明陽的影子,王明陽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謝蘊將茶水給自己倒上,目光看向遠處:「那就運轉關係吧,爭取在這一個月中將陳九排擠出去」。
「好,我們王謝二族在朝廷中佈置了無數暗子。此時也該發揮用處了」。
正說着。一個身材高大的奴僕急匆匆走進來,對着謝蘊與王金倫行了一禮:「公子,皇宮內有動靜了」。
「哦」王金倫露出疑惑之色。
「今日朝廷傳出南蠻造反,朝廷內文武大臣吵得不可開膠。人皇下令三日內主考拿出本次會試的名次。現在大內侍衛已經封閉了太學。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嘭」謝蘊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茶水紛飛。
「該死,南蠻該死。就算是鬧事也不應該這會鬧事啊,誤了我大事」。
王金倫面色難看:「人算不如天算,可曾派人去接觸大內的人?」。
那奴僕聞言道:「公子,那大內是皇上身邊的人,根本就不理會我王謝二族」。
謝蘊看向王金倫:「這次事情怕是不成了,大內侍衛受人皇節制,乃是無數年來積累下來的高手中的高手,難以知道深淺,這次真是栽了,那陳九狗屎運還真夠好的了」。
王金倫面色也不好看:「先不要說這麼喪氣的話,真正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南蠻造反了。
這消息朝廷沒有刻意隱瞞,瞬間天下震驚,多少年了,有多少年朝廷沒有對外戰爭了?。
南蠻造反,朝廷龍氣遭受一絲絲反噬,略微萎靡,群眾更是激憤,等待朝廷的應對。
上京城某個茶樓,一個味鬍子拉碴的大漢喝着茶水,雙目聰聰有神:「南蠻造反了,真是不可思議」。
另外一桌的一個老者一笑:「這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南蠻那些個蠻子不通教化,每過一段時間就要折騰一下,要是真不折騰我還覺得詫異呢」。
另外一個鬍子花白的老者輕輕咳嗽了一下:「朝廷有千年沒動刀兵了,這麼些年來都要生鏽了,正好用南蠻來練兵」。
用南蠻練兵,朝廷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區區南蠻膽敢造反怕不會簡單,怕是有修士攙和,到時候就麻煩了」鬍子拉碴的大漢雙目越來越深邃。
「無妨,我大周立國不知道多少年,積累不知有多少,高手又不知道雪藏了多少,豈是南蠻可以放肆的」。
「怕是有些手段啊」有人擔心道。
「有什麼好擔心的,不過是南蠻而已,自然有大人物操心,天塌了有大人物頂着,輪不到我們去頂着」。
「。。。。。。。」。
一時間整個天下都是議論紛紛,南蠻造反可不是小事情,各種推測版本都有,有的令人啼笑皆非,更有的令人聞之變色。
「南蠻造反了」陳九坐在府邸面色奇異。
朝小漁點點頭:「今早起來之後整個上京都在瘋傳,也不見朝廷出來闢謠,這事情怕是真的」。
「造反又能如何,難不成真能撼動我大周根基不成?」陳九雖然對於軍事知道的信息不太多,但是這種實力懸殊的對戰結果看得一清二楚。
朝小漁手中拿着一根蕭,輕輕擺弄:「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真正的可怕之處沒有見到」。
「什麼意思」陳九放下白色棋子,身前的棋盤瞬間化為混沌。
「我大周能夠佔據這一部洲中間區域,靈氣最濃郁,最好的祖脈之地實力不弱,不然當初也不會驅趕百族,令百族退出中土,遠走海外或者隱蔽於世」。
見陳九聽得認真,朝小漁素手輕輕撫摸着玉簫:「人族佔據中土無數年,百族不堪忍受邊疆苦寒,無時不刻不想殺回來,只是我人族高手眾多,百族不得不掩息旗鼓」。
「這南蠻造反不單單背後有黑手推動,更是百族對大周的一種試探,這麼多年過去,人族起運雖然依舊鼎盛,但是真正底蘊還剩下多少尚未可知,最關鍵的是天地大變眾生不得長生,老古董陷入沉睡,沒有了老古董威懾,百族開始春蠢蠢欲動了」。
陳九一聲嘆息,自己好像就是一顆禍亂之星,到哪裏哪裏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禁忌海有方仙道造反,現在大周周邊又有百族虎視眈眈,眼見着戰場血光瀰漫,一場征戰馬上就要到來,陳九甚至於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正說着遠處傳來一陣歡笑聲,於有餘這個孩子王帶着潤萱飛燕走了過來,三個人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嘻嘻哈哈的笑個不停。
「都多大了,依舊沒個正形」朝小漁看着於有餘訓斥道。
於有餘聞言一笑,也不在乎朝小漁的訓斥,走在陳九對面:「老大,剛剛我家老爺子上朝回來說朝中有大事發生」。
「不會是說南蠻造反吧」陳九眉毛微微一挑。
「你怎麼知道」於有餘一愣。
「滿大街都是知道了」朝小漁收起玉簫,沒好氣的道。
「哦哦,那就不說這件事,還有一件事情」於有餘自來熟的倒了一杯茶水。
「說罷,別賣關子了」陳九看着面前的棋盤,頭也不抬的道。
「今日人皇下令三日內就要排出本次會試名次,大約三日後就能知道考的怎麼了」。
陳九聽了卻是摸摸下巴,會試怎麼突然這麼着急的排出名次,莫不是與南蠻造反有關。
想着想着,陳九心頭一動,面色卻依舊平靜:「這有什麼好驚喜的,早出來和晚出來成績都是一樣的,該多少名還是多少名,該落榜也上不了榜單,有什麼好高興的」。
於有餘笑容一滯,凝固在臉上,過了一會才訕訕一笑:「也是哈,不過這其中門道可有不少,老大你撿了個大便宜」。(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