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確定是哪個小子了嗎?」在陳九包廂下面一個男子鬼鬼祟祟的看着樓上,陳九正依窗而坐。
「不錯,就是那個小子,等我去叫人,咱們一起上去,只要能夠戰敗哪個小子,咱們就能名動上京,別說是科考了,就是做一個大官都沒問題」另外一人道。
樓上陳九目光隨意往下面一掃,他的眼光是何等犀利,自然發現了那幾個人鬼鬼祟祟沒什麼好事,不過藝高人大膽,並不懼怕麻煩,即便這裏是上京。
幾個人氣氛漸漸活絡,大家盡興,正喝着的時候包廂門嘭的一聲被人推開,一個個身穿各色衣衫的學子擠了進來。
一個好像是領頭之人走到驚呆了的眾人面前行了一禮:「在下馬致遠,見過各位兄台」。
此時眾人確實是有些個大腦當機,不明白這些個傢伙怎麼闖進來的。
「我管你是誰,這裏是我的包廂,誰給你權利讓你進來的,難不成你是傳菜的小廝嗎?,那正好我這裏有一盤菜涼了,你去給端着熱一下」。
一邊說着陳九指了指桌子上的豬蹄。
「我,,,」。
「你什麼你,怎麼做小廝的,小心我找你們老闆,別給我墨跡,將這盤菜給我去熱一下」。
陳九這話可是**裸的侮辱,將心比天高的讀書人當做小廝,只要是讀書人就受不了。
旁邊另外一個士子不堪受辱,猛然間站出來:「我們是書院的讀書人,不是小廝」。
陳九點點頭,有些恍然的樣子,隨後猛然間臉上一變:「你然不是小廝你來我的包廂幹嘛,我認識你嗎。難不成你還想要我請你吃飯不成,還不快點滾出去,難道要我請你出去」。
陳九話音陰沉。這些個學子打的什麼心思他知道,他又不是傻子。這些個人既然想將他當做踏腳石,那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你,,,,我,,。,」那士子一時間氣的說不出話。
「你怎麼了管我什麼事,別打擾老子吃飯,趕緊滾出去真是掃興,就像是吃飯的時候突然間看到一堆臭狗屎一般,掃興至極」一邊說着陳九一邊捏着鼻子不屑道。
說實話現在陳九心中有一股邪火,自己的手下無緣無故被人抽了血液,任誰也不會好過。
眾位士子此時啞口無言,這裏本來就是人家的包廂,況且雙方都不認識。對方一點也不給自己這群人面子,眾人又能如何。
可是陳九的話也忒傷人了,就這麼被人家罵出去。以後眾人還有什麼臉面在上京混,這樣一來真的退縮反而成就了陳九的名聲,你叫眾位士子如何肯甘心。
見到眾位士子面色一陣青一陣紅的站在那裏,陳九一笑:「滾吧,怎麼不滾啊,老闆,老闆在哪裏?」。
樓上的動靜早就引起了整個百花樓注意,這些個讀書人在上京都是小有名氣之人,眾人此時都湊在樓下看熱鬧。
「喲。公子您招呼奴家幹嘛」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婦走了上來,手執羅扇。一步三搖。
「這裏是你們百花樓的地方,我們花了錢在這裏吃飯。你們怎麼做的,居然讓這些個陌生人進來打擾我們吃飯,快點將他們趕出去,誰知道他們是哪裏來的阿貓阿狗啊」陳九喝了一杯酒,陰沉着臉道。
「你敢罵人」一個士子指着陳九道。
陳九沒有看向那個士子,只是低頭看着自己的酒杯,等那老闆給出答案。
老闆輕輕一笑,香風襲來:「這位公子別激動,這幾位士子可是咱們上京有名氣之人,待奴家介紹給你認識」。
老闆的話音落下,指着那個率先進來的士子道:「這位是馬致,,,」。
聽到老闆介紹自己,馬致遠高傲的揚起下巴,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
然而還不待老闆說完,陳九的右手猛然間拍在桌子上:「夠了,我沒興趣知道他們是誰,我只問你你能不能將他們趕出去」。
「公子,,,」老闆為難的道。
「我知道你們百花樓勢力不小,不過你們要是不動手等我一會親自動手可就不單單是將這幾位趕出去能夠完結的,我看你這百花樓也別要了」。
陳九現在那個窩火啊,你說你自己好好地在哪裏吃飯,忽然間竄出來不讓你吃了,反而要把你當做踏腳石,你說你氣不氣惱,這件事情擱在誰身上都受不了。
老闆聞言面色難看的看向眾位士子:「幾位請吧,諸位就算是書院子弟,可也總得講理吧,我這酒樓是小本買賣,你們總不能打擾我做生意吧」。
眾位書生那個憋屈啊,陳九眼中寒光一閃:「還不快滾出去」。
不管陳九應不應戰,最後結果都可想而知,斷然是對陳九沒有一絲益處,對於這些個投機取巧之輩陳九絕對是看不上眼的,這種人能成什麼大氣候。
雖然說這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但是陳九還真不怕他們給自己宣傳造謠什麼壞名聲,陳九現在需要的是名氣,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越大越好。
就算這幾個士子給自己造謠,可是謠言總有揭破的那一天,到時候真相大白,陳九的名聲反而會更上一層樓。
這就是養望,養名望,名望越大獲得的人道氣運越大,陳九現在最缺少的就是氣運,甚至於氣運已經見底成為負數,不然來上京這一路也不會總是倒霉。
「好好好,我們走」馬致遠的牙齒都要咬碎了。
旁邊的士子還有些不服:「陳九你得到明陽先生看重,居然這般不知到道理,好生一個野蠻人,不通情理,我且問你,你敢不敢與我們比斗一場」。
陳九聞言一聲嗤笑:「和我比斗,你配麼?」。
「你,,,我配不配你比過了就知道了」士子嘴唇都哆嗦了。
陳九點點頭:「我認為你是不配的,現在看你也不配,想要和我比斗,什麼時候得到明陽先生的指點之後再來找我比斗吧」。
「你,,,」那士子還要再說,卻被同伴拉走,這都夠丟人的了,還要在這裏自取其辱,還嫌丟臉不夠啊。
隨着眾位士子氣氛離去,那老闆一笑,也想離去,陳九卻是一拍桌子:「老闆,今個這頓花銷給我們免了吧」。
「自然是免了,免了」老闆訕訕一笑,要是不是為了讓百花樓的名聲更上一層樓,在他有意的縱容下那些個士子也不會直接衝進陳九的包廂。
要是陳九真的與那群士子在這裏比斗,百花樓必然是人山人海,到時候生意暴增,可惜了這個小算盤被陳九看出來了。
「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脾氣怎麼這麼暴躁」朝小漁看着陳九道。
陳九喝了一口酒,露出滿足表情:「我感覺我現在已經看透這個世界了」。
「哦」。
「拳頭大了就是道理,這群人想要踩我上位,可惜我不給他們機會,我拳頭比他們大」陳九一笑,倒了一杯酒。
「這世界總是有潛規則的,你要不是遵守潛規則,很容易被別人排斥在外」沈珞瑛在一邊接口。
陳九不屑一笑:「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無欲則剛」陳九揉了揉飛燕的髮鬢。
「好一個無欲則剛,可是以後你一旦要用到那些個人怎麼辦」朝小漁道。
陳九看着朝小漁:「這話又說回來了,我拳頭比他們大,他們自然要聽我的,不然我就殺了他,到時候他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豈不是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事實當然不是陳九說的這樣,陳九這是胡謅,每做一件事之前陳九都是算計好的,平白的罪人可不是陳九的風格,雖然他不在乎那些個人,就像這次的事情,誰又知道這是不是一個陳九有心佈下的局呢,沒有人知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