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訣運轉,隨着祭煉掌中世界的神通展開,一股奇異的力量自冥冥之中降臨。
世界胎膜被陳九的精血,烙印徹底煉化,與骨骼皮膚融為一體,無數玄奧的紋路閃現在骨骼之上,神秘莫名。
世界胎膜可是了不得的寶物,能夠煉化混沌,將混沌之力轉變為先天之力,澤被洪荒眾生,即便是陳九手中的世界胎膜並不完整,只是開天之初殘留下來的那麼一小部分,但是那股偉力依舊不是普通修士可以撼動的。
世界胎膜與掌中世界完全融為一體,與骨骼徹底的融合,陳九的左手變成了一件攻伐防守兼備的寶物,一件無上瑰寶。
大能者能夠破碎世界屏障進入混沌,可見世界胎膜並不是無敵的,這世間萬物相生相剋相交融成為一個整體。
無數秘法烙印在陳九的左掌中,洞天世界在慢慢被陳九煉化,轉化為世界,真正的世界。
再厲害的洞天也依舊有着自己的局限性,無法與世界相媲美,即便是普通的小千世界。
七七四十九天很快就過去,陳九的掌中世界祭煉完成。
「原來這個神通是這樣,並不是一直都要開闢着」陳九忽然睜開眼睛一嘆,露出驚嘆之色。
掌中世界推翻了陳九的想法,原來在陳九修煉成掌中世界的那一刻,整個手掌發生了奇異的變化,五指瞬間轉變性質,在陳九的掌中形成一個元胎,世界元胎。
這是一個小千世界元胎,陳九先前用山河元胎開闢的洞天在那一瞬間回歸原始狀態,瞬間湮滅。
元胎之中是混亂的元氣,法則紊亂。地水風火陰陽兩極元氣在裏面暴動,這個元胎裏面不是混沌,是虛空。
一念世界開。一念世界滅。
只有真正運轉掌中世界的時候,元胎會瞬間開闢成為一個世界。不想用的時候可以令其再次回歸天地間最原始狀態。
元胎一分為五,分別溶於陳九的五根手指。
大拇指最為堅挺,融聚着五行之力,二拇指,中指,無名指,小指融匯着開天四大力量,地水風火。手掌的正中間匯聚着陰陽之力。
陰陽之力維持地水風火四大力量的平衡,與其餘力量交匯,可以說掌中世界不單單是一方世界,更是一個大殺器。
地水風火可以組成開天大陣,陰陽之力更是可以組成先天陰陽大陣磨滅萬物。
世界元胎一分為五,融於五指,掌中心乃是承受世界之力的最關鍵之地,要有托起世界力量的堅固,否則不等世界形成,陳九的手掌承受不住世界的力量已經化為齏粉了。
手掌中心到底融入了什麼?。
除了陳九沒有人知道。這是一個秘密,一個與先天陰陽有關的秘密。
「這次閉關收穫還真大啊」陳九輕輕一嘆,水波蕩漾。陳九出現在小河的上空。
輕輕略一推算,陰陽道人已經開始自己的計劃了,方才放下心來看向禹州城方向:「劉家既然敢暗算我,就要承受住我的怒火,需要探一探劉家的底細」。
目光望向禹州城方向,目光平靜,透漏着一絲絲淡漠的氣息:「那些存在無數年的大世家底蘊可怕無比,不是我這個剛剛踏入修行之路毛頭小子能夠撼動推翻的,想要報仇唯有借勢」。
借勢?。借誰的勢?,陳九心中自問。很快就有了答案,自然是藉助王朝之勢。
看着自己的右手。掌心紋路分明:「掌中世界已經修煉完成,這第一次出場就來試試禹州城的水有多深」。
話音落下,陳九略一沉吟,只見左手掌五色十光閃現,一方無限的虛空誕生,世界的法則在交織,地水風火在咆哮,陰陽二氣佈滿整個天地,不斷平衡地水風火。
手掌輕輕一探出,好像是跨越了無盡時空,來到了禹州城上方。
只見整個禹州城上空風雲突變,空間破碎,一隻潔白如玉的手掌自虛空降臨,帶着一股奇異的力量,向着禹州城籠罩而來,一瞬間禹州城徹底與外界隔絕,法則消失,一股新的法則在衍生。
「何方大能降臨我禹州城,視我大周王朝為無物,莫不怕我王朝征繳不成?」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沖天氣血爆發,鎮府都統朱奎一瞬間降臨在禹州城上空,在其周身星光閃爍,日月沉浮,暫時抵抗住了這股力量。
「拿星摘月」陳九站在禹州城外千里小河上空皺了皺眉頭。
拿星摘月可不是一般的神通,乃是與陳九武道獲得逆天神通法術齊名的大神通。
拿星摘月,顧名思義可以摘拿天空中的日月,這神通足以媲美遠古神魔。
不過鎮府將軍朱奎的神通功夫修煉的不到家,只能捉拿日月的投影來對敵,即便是投影,也足以對抗更高一層普通存在。
「要是平日我或許就這般退去,不過我最近修煉成掌中世界,正要試試神通威力,看看禹州的水有多深」陳九雙目淡然,內天地瘋狂的轉化混沌之力為先天之力,維持陳九消耗。
禹州境內無數的修士,宗門在此時紛紛驚醒,居然有大能破開空間對禹州城出手,真是石破驚天,有多少年未曾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是十年還是百年,千年,萬年?,沒有人記得了。
只記得曾經有一位修士依仗自己神通驚天,不尊朝廷法令,對禹州城動手,被人活活釘死在禹州上空的域外。
陳九掌中世界的法則在逐漸的衍生,籠罩整個禹州城,一旦法則衍生完成,怕是改天換地不在話下。
禹州府老管家一步來到鎮府將軍的身邊,顧不得敘舊,老管家手中拿出一尊官印,禹州上空的龍氣瞬間翻滾,向着天空中越來越大的手掌撞擊而去。
隨着老管家出手,一道又一道的氣血沖天而起,不斷對抗陳九的掌中世界威壓。
搖了搖頭:「只是明面上的實力,真正的老古董還沒有出手,我能感覺到禹州城地下埋葬着一股股古老的氣息」。
遠在河水上空的陳九咬了咬牙:「既然你們不出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禹州城內外大能眼中一陣光華變動,只見天空中的那個手掌開始變換,一股股奇異力量在虛空中蔓延,地水風火的力量在禹州城上空擴散。
「這是誰,居然如此喪心病狂,居然煉化了地水風火的力量,想要將禹州城化為齏粉嗎?」。
禹州城地底深處的一個老古董意念逐漸復甦,這股地水風火不是普通修士能夠控制的了,就算是鎮府都統也不行。
禹州城無數的修士呲目欲裂,這還是真狠人啊,居然要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煉死,不知道這人與禹州城有何深仇大恨,居然這般狠毒。
眼見着地水風火之力越來越多,地水風火先天大陣逐漸成型,地底深處的老古董終於坐不住了,天空中的空間瞬間紊亂,陳九虛空凝聚的手掌化為齏粉,地水風火之力沒有了手掌的支持,變成無根之源,逐漸消退。
感受到這股古老的氣息,在場的諸位大能一驚,沒想到居然真的有老傢伙被驚醒了。
像這些個自我陷入沉睡中的老古董,每一次醒來付出的代價簡直是無法估量。
看着天空中破碎的空間開始合攏,老古董沒有繼續追擊,而是悠悠的道:「如今天地大變,禁忌重生,早晚會有證道之機降臨,等我出世那一刻,必然要與你等了結因果」。
說完之後,老古董神念消退,再次陷入沉睡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