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要寫得嚴謹,勢必有坎坷,將主角的經歷寫得坎坷,我太清楚結果了。所以,似現在這種歷史文中帶點輕鬆搞笑,可以讓諸位書友打發時間,偶爾會心一笑的,我已經很滿意了。另外,我也不打算寫得太玄幻,太玄幻傷腦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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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弘潤那難以置信的眼神注視下,那團火焰迅速消失,露出了那名白衣少年的身影
此刻的白衣少年,身上那件白衣的上身早已被焚毀,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儘管對方背對着趙弘潤,但趙弘潤依舊清楚看到,對方除了上衣被焚毀外,身上全無被火焰燒傷之處。
更滲人的是,對方的後背那也不知是紋身還是疤痕,總之,一支浴火怪鳥般的形象正散發出一陣忽暗忽明的流光。
忽然,一聲不知源自何方的鴉鳴讓趙弘潤心頭一愣。
烏鴉?
趙弘潤詫異地望了望四周,卻發現四周根本就沒有什麼烏鴉。
而此時,那名背對着趙弘潤與高冷巫女的白衣少年,卻是抬手抓了抓頭髮,沒好氣地說道:「閉嘴,燚,她沒有挑釁你,乖乖回去睡覺!」
待等他說完這句話,他背後的那隻閃着忽暗忽明流光的怪鳥圖案,這才徐徐暗淡下來,變成了很普通的疤痕,似乎是被火燒傷而遺留下的疤痕。
&意思的招數……」白衣少年轉過身來,目視着高冷巫女,微微笑道:「可惜,挑錯對手了。……話說回來,小弟這會兒才注意到,這位姐姐原來是祝融之墟的巫女麼?」
祝融之墟?
趙弘潤聞言一愣。小聲詢問高冷巫女道:「什麼是祝融之墟?」
可惜,高冷巫女絲毫沒有向他解釋的意思,只是目不轉睛地望着那名白衣少年,眼神充斥着驚駭與難以置信。
&覺到了麼?」白衣少年驚訝地回望了一眼高冷巫女,旋即淡淡說道:「如此的話,這位姐姐你就應該能理會你我的差距……無論是劍術還是別的什麼。你皆不是小弟的對手。……放棄吧,小弟只是想殺了你身邊那個作惡之人,與你並無關係。」
走着,他邁步便朝趙弘潤二人走來。
而就在這時,忽聽高冷巫女沉聲喝道:「等等!」
白衣少年依言停下了腳步。
這時,只見高冷巫女輕吐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我有我的理由,斷無可能放任你去殺他。……我承認,足下的實力遠在我之上。但即便如此。若是你殺了他,我將窮盡畢生光陰,亦會想方設法殺了你……而你,卻似乎有着不對女子出手的原則,對麼?」
「……」白衣少年首次皺了皺眉。
&如這樣,我給你一劍的機會,若你只出一劍,便殺了他。我會放棄。然而,若是你那一劍被我擋下。你便就此收手,如何?」高冷巫女沉聲說道。
&劍麼?」白衣少年聞言微微笑了笑:「足夠了!」
說罷,他右腳一蹬,用遠比高冷巫女方才還要的速度竄向趙弘潤,手中的三尺青峰迅速地刺向趙弘潤的胸口。
好快……
此刻的趙弘潤,恐怕也只有思維的速度能跟得上對方的速度。
他眼睜睜地看着白衣少年的劍鋒即將觸及他的身體。不過就在這時,高冷巫女的短劍亦迎了上來。
按照這個速度,這兩柄劍顯然必將碰在一起。
而就在這時,卻見白衣少年嘴角揚起幾分莫名的笑意,隨手將手中的劍拋向趙弘潤的身後。旋即,他整個人亦更快的速度竄到了趙弘潤身後,不偏不倚地反手握住了那柄丟過來的劍,一劍反刺。
&
劍刃透體穿過。
不知何時被推倒在地的趙弘潤,駭然望着高冷巫女那被劍刃穿透了肩窩的部位,被那溫熱的鮮血濺了一臉。
而那名白衣少年儼然也呆住了,竟下意識地鬆了握着利劍的手。
&劍……完了。」
高冷巫女忍着身上的傷勢,艱難地說道。
「……」白衣少年張了張嘴,旋即臉上露出幾許苦笑:「原來如此……沒想到竟然用這種方式來算計我?……這下可麻煩了。」
高冷巫女喘着粗氣,有些緊張地看着白衣少年,畢竟若是白衣少年不守承諾的話,她方才的算計便毫無作用。
而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大喊。
&大,老大,弄錯了,弄錯了……」
三人下意識地轉過頭去,正巧瞧見昨日見過的這位白衣少年的兄弟,那名曾在他們兄弟賣藝時,舉着簍子向圍觀百姓收取錢物的白面少年,正氣喘吁吁地向這裏跑來。
&福,怎麼了?」白衣少年疑惑地問道。
只見那名叫做大福的少年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指着姬潤對白衣少年苦笑道:「老大,咱們弄錯了,並不是他強行叫那些城池裏的百姓遷到魏國去,是那些百姓自願的……我查過了,因為魏國的田稅只有什二,所以這附近的百姓都恨不得都逃到魏國去。」
白衣少年眨了眨眼睛:「當真?」
&真萬確!」
白衣少年聞言倒吸一口涼氣,回頭瞅着跌坐在地的趙弘潤,以及右胸中劍的高冷巫女,面上的表情頓時就僵住了:「這下……麻煩大了。」
「……」
趙弘潤神色莫名地瞅着這位白衣少年,此刻的白衣少年,哪裏還有方才那等威勢,一臉諂笑討好之色。
&看這可真是……誤會,誤會。」白衣少年將趙弘潤扶了起來,輕輕拍着趙弘潤身上的雪:「好端端的,怎麼就摔地上了呢,我給你拍拍……」
「……」趙弘潤面無表情地看着對方。
&看,臉上都傷到了……」
「……」
就在此時。忽聽噗通一聲,趙弘潤回頭一瞧,這才發現那位高冷巫女因為身體受到重創的關係,無力地摔在地上。
他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訕訕一笑,從懷中取出一瓶金瘡藥,塞在趙弘潤手中。信誓旦旦地說道:「相信我,此藥可治一概傷勢!」
趙弘潤將信將疑地望了一眼手中這瓶金瘡藥,冷冷說道:「就這樣,便想讓我放過你?」
&你想要怎樣嘛。」白衣少年苦惱地抓了抓頭髮,無法理解地嘀咕道:「奇怪了,你倆明明昨日還敵對的,怎麼今日突然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這話你有資格說?
趙弘潤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對方,鬱悶地說道:「因為青蠱。」
&蠱?」白衣少年聞言一愣,詫異問道:「她在你身上下了青蠱?」
趙弘潤張了張嘴:「雖然也並非她所願……就當是這麼回事吧。」
&來如此。」白衣少年摸着下巴恍然道:「怪不得她死命護着你……原來是你若死了。她也會死。」
&知道青蠱?」趙弘潤隱約聽出了什麼。
&然。」白衣少年拍着胸口說道:「咱兄弟幾個走南闖北,什麼稀奇的事沒見過?」
趙弘潤一聽連忙問道:「那有什麼破解之法麼?」
&倒是有。」白衣少年面色奇詭地望了一眼趙弘潤,壓低聲音說道:「趁她此刻失血昏迷,挖出她的心,取其心內之血,灌入口中,則你體內蠱蟲頃刻便死。」
……
趙弘潤駭然地瞪大了眼睛,只感覺頭皮發麻。
此時。白衣少年與他兄弟大福使了一個眼色,趁趙弘潤走神之意。轉身就跑。
趙弘潤一見,大聲喝道:>
&饒、繞過我們吧……」白衣少年頭也不回地大叫着,越跑越快。
在逃走時,白衣少年仍不忘將他方才丟掉的那袋銀子又給拾了回來,隨後與他的兄弟大福,一溜煙就逃沒影了。
這讓趙弘潤看得目瞪口呆。感情剝除了方才想殺他時的凜冽氣勢,那傢伙亦是一個逗逼。
不過……
&回來啊!好歹將我二人帶回正陽縣啊!」趙弘潤憤怒地大聲喊道。
可時此時,那白衣少年與他兄弟早就逃得沒影了。
這兩****犯了太歲了?怎麼遇到的儘是這種人?
先是又蠢又呆的巫女羋芮,然後又是那個劍技超群、但明顯可以感覺少根筋的張姓少年,這讓趙弘潤覺得這兩日似乎有些犯沖。
不過那人所說的解青蠱之法……
趙弘潤望了一眼那倒在雪地上的高冷巫女。望着她身下那片被她鮮血所染紅的嫣紅的雪。
「……」
片刻之後,趙弘潤走過去,將似乎已昏迷過去的高冷巫女抱了起來,將其抱上馬車的車廂。
不得不說,高冷巫女的傷勢不輕,那柄三尺青峰,從她的後背肩部刺入,橫貫了右側胸口上方的骨頭。
很顯然,她是在一把將趙弘潤推開的同時,被那名白衣少年一劍刺穿了身體。
「……」
望着她的傷口思忖了片刻,趙弘潤輕輕解開她的衣服,只解了傷口那一部分,隨即,小心地抽出那柄青鋒劍,替她抹上了那名白衣少年所給的金瘡藥。註:由於某點限制這類描述,所以這段不便詳細描寫,只好讓諸位書友自行腦補了。
做完這一切後,趙弘潤這才合上她的衣服,坐在車廂內的一側思忖着什麼。
就在這時,忽然那名高冷巫女緩緩睜開了眼睛。
&何,不挖我的心呢?……那人說得沒錯,那樣的確就可以化解青蠱。」
這冷不丁的詢問,讓趙弘潤嚇得下意識站起來,一頭撞在了車廂的頂部。
&你醒着?」
&高冷巫女淡淡地陳述了一個讓趙弘潤感覺有些後怕的事實:「一直都醒着。」
趙弘潤這才注意到,她一直握着她手中的短劍未曾鬆手,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足足好一陣,高冷巫女一直面無表情地盯着趙弘潤,也不知過了多久,她這才輕吐一口氣,將手中的短劍放在一旁。
&她淡淡說道。
&麼?」趙弘潤有些愣神。
&不是想知道麼?我的名字。」她平靜地說道。
趙弘潤聞言一愣,試探喚道道:「羋…>
高冷巫女緩緩閉上了眼睛。
&
註:其實是「艹、姜的葁」,即生薑的姜的古體字,不過,就像前陣子的「暘」與「陽」一樣,說不好什麼時候就打不出來了,所以,就直接簡體字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