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蛋討厭一些醜惡城管,因為他們不如混混,混混可以是屬武力勞動收費的,那些城管是假公濟私的,去掉那身偽裝他們比任何人都丑、都無能。
紅園酒樓所在街道有一群混賬城管,隊長被四蛋揍過好幾回,四蛋也因此被抓進過公安局,混賬城管沒出來四蛋就出來了,混賬看着四蛋大搖大擺出來,混賬是認同還是無奈呢?他們內心也是很清楚的,欺負人被人欺負這叫輪迴報應。
四蛋在紅園酒樓早早有擔心,擔心自己失去打架的本事,文明的社會誰去和鄉村野小子四蛋打架去呢?醜惡的城管貌似就是目標之一,他們和四蛋有無直接關係四蛋總是能和他們故意製造出事端,他們的確可以幫助四蛋對打架的鍛煉。象市里還有一個正規部隊可以讓四蛋有更好的打架技能,這個部隊且不說,有這個部隊關鍵在於此處城管似乎被四蛋治服了。
紅園酒樓這個街道上的城管幾乎沒有不和四蛋發生過肢體衝突的,但是有一個城管沒有挨過四蛋的揍,他姓王,王城管。
象市夜市區和紅園酒樓屬於一個街道,夜市區(街)餐飲攤、食品店太多,這裏街道上混亂貌似屬於是正常的,這裏正是城管執法的好地方,這裏常有好處。王城管只要是負責夜市區附近的管理,他進去夜市街總是能收到店主給他的香煙,因為王城管一向好說話,執勤的時候,經過哪家店都會一盒兩盒香煙的給他,小小不言的東西王城管不刁難人,他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上面要求不嚴格他就不怎麼認真的,職責之內的事還是能盡責的,他是一個挺有人情味的執法城管。
紅園酒樓剛剛開業不久時,一天晚上王城管來到了紅園酒樓,四蛋見到他很好奇,『這時間不應該啊?』,四蛋不知道這人是幹嘛的。
王城管和四蛋說了來意,介紹一些情況,四蛋認為這是一個不錯的城管,拿自己工資,不怎麼訛吃訛喝,基本都是店家主動給點好處,方方面面照顧得到、這種城管不容易有啊。
王城管對四蛋說:我的工資太少,這是別人給我的煙,我想在你們店裏幫我賣了,給個批發價就行。
四蛋看着王城管用方便袋裝來的幾十盒、好幾種牌子的香煙,四蛋說:你也不容易,我看看這是多少錢的。…
四蛋給了王城管市場上的零售價收下了王城管的香煙,有的煙在紅園酒樓根本就用不上、檔次差了一點四蛋也收下了。
四蛋給了王城管錢之後,四蛋說:你下次有還拿來我們這,我幫你賣了。
王城管很高興,他謝過了四蛋就離開了。之後王城管一個星期差不多就來一回,有時還帶來一瓶兩瓶好酒拿來賣。四蛋喜歡和人聊天,當然城管也算是人,王城管算是個不錯的人,他和四蛋聊得多、熟悉的也多。
城管嚴格執法,對國家利益都是有些弊端的,小商販不能做生意,影響大了,這影響牽扯的東西海了去了。
小商販在我們國家可以是一種職業人群、可以是一種就業崗位,從事人員不少,單單不能不被城管治理的就很多。對小商販管制太嚴格,一些小商販無法生存這是事實,不能從事這個職業會有大批人失業,這會造成就業問題的壓力。
那些小商販賣的商品便宜不能有多少違規的,違規的商品去治理誰也不會說什麼。那些小商販的商品買賣帶動經濟的發展這也是毋庸置疑的,那些小商販的商品對一些人群消費很合適。好比一個同樣質量的指甲刀,城管說不違規的商店裏賣的比那些小商販貴了一塊錢,甚至是貴一倍,那有什麼道理呢?合法不違規、不被城管管理的商鋪多是固定的、多是有店鋪門面的,它們有店鋪租金支出價格高是理由,那些去商店裏多花一塊買不起的人就不要用指甲刀了誰給個理由?那些小商販的買賣有它對應的一群消費人群,合理對待它們照顧的可以是更多的人群。從小商販走向成功的人多的是,小商販是個做生意的歷練的過程,管理的太嚴格會把一些商業人才扼殺在搖籃中,會把一些無法去規範商鋪消費的人難以生活。
城管的綜合治理,那尺度的把握非常重要,那些小商販的存在畢竟是對人們和國家有益的,該寬容的需要寬容,鐵面無私帶來的不全都是好的,有許多人做那樣的小商販也是很無奈的選擇,有些做小商販甚至是僅僅靠那手段在維持生存,當執法者碰到他們的時候需要的是更多的給與寬容,鐵面無私的對待那樣的人,後果不好的成分會很多。當每個人生存不下去的時候,極端的事情很是容易出現的,每當城管遇到那樣的小商販還是鐵面無私,傷及的是很多人的感情,人們是牴觸的,造成的矛盾、造成的後果誰去承擔呢?這有損很多。
城管的存在對社會的價值不用去有疑問,它對社會的功、功不可沒,它的存在讓我們的生活環境是舒適的、是有秩序的。城管中的敗類給我們的社會帶來了不和諧,社會輿論炒作、人們的盲目跟風造成城管已經是不好一類人的存在,這是不對的,不能去忽視它的功勞,當然也不能忽視那其中的敗類,維護一個和諧的社會人人有責,面對敗類站出來吧。
四蛋和一些警察也似乎是對立體,有些條框四蛋根本不認為是犯法,譬如四蛋說的打架,四蛋認為那是鍛煉身體有益健康的、有益國家的事情。比如一人只在我的臉上打了一巴掌,我去把那人打一頓,警察判我罪責,我不能忍;比如一人罵我,我去打人,警察要是還是判我罪責我也不能忍,因為我是一個有血性的人。那一巴掌在臉,那一句髒口在心裏,忍住了我失去的是什麼?活着的尊嚴,我忍住了判他個賠禮道歉,我要求名譽尊嚴損失誰能賠的起?是一個道歉能了的事情嗎?警察約束那樣的打人似乎是不對的,相反去支持打人的、去狠打那個製造事端的人這個世界才能更和諧;約束了打人助長了那些人,那些人越來越多,那些血性之人被約束的越來越少,這才是國家要走向滅亡的節奏。
約束的人人窩窩囊囊苟苟且且的活着,我們的民族還有什麼血性,還有什麼將來,當外國賊人犯我中華時,失去血性的民族有幾成的勝率?當網傳我某部隊軍官率領解放軍怒砸黑店,那血性男兒的本色讓我們的國家讓我們的人們狠狠的擊起一腔熱血,那樣的人民軍隊就是我們國家的希望、人民的靠山,對正義的行為懲罰的尺度是否要拋去條框偏袒正義那不應該再有遲疑。
一些事情是等不到警察來處理的,就像那人無理的給你一巴掌、那人無理的一聲罵,警察說找我們來處理,能狠治他們、能處理到讓人放棄血性的處理嗎?四蛋堅信我不犯法,動我我就動你,甚至四蛋見到一些警察也一樣的沒有好德行,因為好德行對待好德行的警察。
四蛋更年輕時在雙旗村和附近,見過太多野蠻執法。此處省去差不多一千字,省去的這些事情已經是歷史,本應該再提起可是如今沒了那樣不光彩的事情,維護今天是必要的。省去的那些是村長四蛋的經歷,他不能事而不聞,他是一個要向上的人,他不能允許那樣的事情再出現,他要為共和國奮鬥抵抗。
事實發生在四蛋身上的不合理也是有的,四蛋做了大牢,和一些警察有過點衝突,和一些城管也有衝突,也許那些還不算野蠻,還不算對抗。
雙旗村東邊的前山村有個廟會,這個廟會在暑假的中後期舉行,是雙旗村最近的一個在秋收之前的廟會,它很有節氣時令特點,這個廟會上從來不缺少賣農業工具的。
前山村廟會四蛋以前是很少不會去的,甚至是從他有記憶以來沒有少去一次。時至四蛋在紅園酒樓工作的這一年的前山村廟會前,在彭市打工的柳樹下人們基本回來了,他們早早通知四蛋回家趕『前山廟會』,林莉莉也跟着四蛋一起來了。
四蛋騎車帶着林莉莉從象市先回到雙旗村,匯合高恆、張華北、鄭滿月、劉分田、李三妮和石慶雙等人,他們和四蛋、林莉莉一共八人出發去了前山村山頭(村口)的前山廟會。
前山村廟會上除了有賣農業工具的,還有日常生活用品,也有賣小吃的,當然娛樂的事物也很多,八人玩的不錯,很開心,四蛋說去方便和大家分開了。
四蛋看到西山鎮派出所聯防隊員開着車到了廟會邊上,這裏已經是人群擁擠,四蛋迎着警車要走出人群,當四蛋走到這個警車的車頭時,聯防隊司機對着四蛋大聲說:你瞎嗎?找死啊?
四蛋頓時就火了,對這車裏說:你媽個b,你瞎嗎?這麼多人車還往裏開?
四蛋很兇惡的樣子,車裏的人沒繼續做聲,也許因為趕廟會的許多人們都在看着,也許他們覺得自己是理虧的,也許他們也怕惡人他們才沒有再出聲。
四蛋見到他們不做聲,也算是出了氣,四蛋離開了接着出去人群尋找方便的地點。
一會後,四蛋回來去找高恆、林莉莉他們,在回去的路上,四蛋發現聯防隊員抓了一個擺地攤賭博的女人。
賭博的定義怎麼說呢?賭錢都是賭博那麼這個女人就是擺地攤賭博的女人。她的地攤只有她和一個凳子、一個碗和幾個骰子就是全部了,當然她得有一些賭資。這個女人的這樣的賭攤沒有玩多大的,賭注、下注不會比一般人們消遣玩牌時的多、或者說這裏會更低一些,但是它的賭博速度快,扔兩下骰子就決定了輸贏。十賭九詐,這裏存在貓膩也是正常的,其實這個廟會上的這種賭博遊戲沒有什麼貓膩,賭家也可以自帶骰子和攤主賭博,只要雙方使用的是一樣的骰子就行了。就是這樣的賭攤,它是被禁止的,它是被明文禁止的。四蛋曾經讓高恆也做過這樣的生意,也掙了錢,看來這個是能掙錢的,不用什麼技巧都能掙錢的,玩家有輸錢的也有贏錢的,要記住『常(賭)玩不會贏』,這就是這樣地攤能掙錢的原因,當然也有賭攤賠錢的時候,因為攤主點子太背了。
西山鎮聯防隊員現在抓住的這個女人,她玩不玩手段開設賭攤都是一樣,她擺賭攤被抓就是應該的,因為這是嚴禁的東西。
這個女人擺的攤子,罪過不會多大,沒收賭具罰款而已,不是慣犯更不會受到太重的處罰。女人被抓住,被聯防隊員往車裏推放,女人被放進車,她往外掙扎,一個聯防隊員按住女人朝她臉上抽打,而且不是只打一下,這個行為讓很多路過的人看到了,旁邊的人們在嘀咕,這是個讓人心發冷的事情。
這個女人並不是附近的村子的人,她畢竟是犯了錯誤,可是來趕廟會的人們還是覺得看到的這個毆打行為很是不應該發生。這個女人要是前山村的婦女,不用去懷疑,就憑着這些聯防隊員的手段,就算他們是真正的警察,前山村人可以保證不能讓這個打人的好好的沒事的離開這裏,要記住那時的人們有的是比現在的人們血性多得多的血性,打一個男人也許沒事、打一個女人不能就這樣算了。
這個女人挨打,路人心裏發冷嘀咕着。這個女人的丈夫在廟會的另一處擺着和這個女人一樣的賭博攤,他看到自己的媳婦被抓,他收藏好自己的傢伙跟了過來,他是親眼見着妻子被打的,是漢子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急眼,那漢子說:抓人就抓人,憑什麼打人?
他說着話就要去看自己的妻子,外面的聯防隊員問漢子:你是她什麼人?
漢子說:我是她丈夫。…
聯防隊員清楚,此人也是擺地攤賭博人員,事實也的確如此,這在當地像是一種常識一樣、誤會不了,聯防隊員立刻就要去抓這個漢子,這沒有抓錯嗎?
聯防隊員上去就要抓這個漢子,漢子說『憑什麼抓我』…
接着雙方就撕扯起來,漢子知道和他們講理是有口難辨的,他們不需要抓賊抓髒的就可以定案,法律講究的證據呢?是什麼讓他們這樣橫行?沒有證人用打也能打出承認的。
這漢子做賊心虛,在加上自己屬實,漢子就想跑;四蛋此時離的很近,漢子竄到了四蛋後面,聯防隊員去抓,四蛋有意無意的當了這些執法的聯防隊員兩下,剛剛開車的司機認出四蛋是剛剛罵自己的那人,他上來就推四蛋,那意思就是想趁機報復四蛋的當眾辱罵,他有直接動手打人的意思,這也誤會不了,這麼擁擠的人群見狀散開了、這就是一個很明顯的提示,老百姓都知道那司機想幹什麼,他就是要動手打四蛋。
這些執法的聯防隊員要動手就算不是抓人最少是野蠻出手,四蛋看到這個情形,也斷定自己老實站着必定吃虧,那司機推了自己一把接着已經做出實際的打人動作,四蛋餘光看到路邊有賣小板凳的,司機上前要打、四蛋順勢抄起一個板凳朝司機頭上砸去,砸了個板凳粉粉碎,司機的頭真厲害,只是呼呼流血,他還要去抓四蛋,四蛋看到吃驚一愣,又順手從路邊撿起一個新的擀麵杖,迎頭就打,就兩下,司機倒了。
這局面是真的開戰了,廟會上此處的人群十分擁擠也給騰出了場地。司機被四蛋打倒了,這是個突然的事情,後面的聯防隊員也被四蛋的行為驚了一下,他們稍有停頓上去就把沒有退路的四蛋撲倒了,幾個人按住,他們卻沒來的急打四蛋,只見警車後面衝過兩人,這兩人各舉着挑麥子用的木插(叉子)向四五個聯防隊員掄砸下去。
按倒四蛋的幾個人見後面來人且來人不客氣,他們是需要躲避的,不然人家真得砸啊。四蛋喘着粗氣起來了,四蛋被撲倒、後腦殼磕破了皮出血了,四蛋看着,這是吃虧了啊。
拿着木插打聯防隊員的是高恆和鄭滿月二人,他們見到四蛋起來,鄭滿月說:還不快跑!!
鄭滿月說完鄭滿月和高恆也往後跑,這也是襲警啊,和他們纏鬥沒有好果子吃,所以救出兄弟就得跑啊。
四蛋摸到頭上流血,四蛋天生不是一個吃虧的主,『這些血我得吃多少糧食,我們農民種地容易嗎?你大爺的』…
四蛋紅了眼,他是一個不能吃虧的人,他撿起一個篩耙(木製長把的摟耙)打了上去,四蛋手黑啊、手狠啊,他出手都是朝着聯防隊員的頭上掄。
四蛋無處可退被聯防隊員撲倒,鄭滿月和高恆來到打聯防隊員,他們也同樣沒有地方可跑,他們同樣在一個被人群擁擠成水泄不通的、人群圍繞的圈內。高恆、鄭滿月的到來,聯防隊員放開了四蛋,聯防隊員注意到高恆和鄭滿月他們,聯防隊員得防備啊,可是他們沒有注意防備和他們更近的四蛋抄起了篩耙,他們等着被打吧。
高恆、鄭滿月剛剛跑了兩步,他們不回頭心裏就已經明白了四蛋那邊又發生了什麼,這個葉渾蛋又渾了。
二人停住逃跑回頭看,鄭滿月看着四蛋打人出手狠愣了一下,高恆喊着說:你們還等什麼,打啊!
四蛋和高恆他們打架有經驗,在這個時候不會叫名字,這個時候這個地方自己人不止是四蛋、高恆和鄭滿月三人,高恆喊一聲目的很明顯,他在叫着自己人都過來打,不能吃虧了。
司機暈坐在地上,四個聯防隊員跑進人群兩個,給四蛋掄倒的兩個慘了,打的不能動彈。張華北和劉分田在人群中抓回一個逃跑的聯防隊員,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猛打,他們把這個預要逃跑的聯防隊員也給放入圈內。
石慶雙也抓住一個,他沒有敢動手打人,那個被石慶雙抓住的聯防隊員倒是給了石慶雙一巴掌,石慶雙還是死死的抓着那人不讓那人跑了。四蛋看到那人打石慶雙,他上去就打那人,那個聯防隊員還手都不敢的蹲在地上。
高恆說:不要打了,跑吧。
鄭滿月也讓四蛋跑,他看到原來暈坐在地上的司機想跑,鄭滿月話沒說完上去就踹,鄭滿月說:快跑吧,他們人多着呢…
果然,現場如鄭滿月所說一樣,不少的聯防隊員和真正的警察也來了,這廟會上至少有警力二三十名,敵眾我寡不得不跑了。
四蛋也大聲的不看着人的說:都快跑,莉莉給洪姐打個電話,大家都快跑...
大家都跑了,四蛋沒有跑,他還在用腳踹聯防隊員,林莉莉就在旁邊,她很是害怕。當四蛋喊她的時候,她想出聲回答,她被李三妮給制止了。石慶雙也很害怕,李三妮提醒石慶雙慢慢走出走遠這此處的人群,石慶雙才恍然慢慢退出人群。差不多跑遠了的高恆大叫着說『妮子,你們看着他』…
高恆他們會順利跑掉的,四蛋繼續打人是在吸引『火力』。這個前山村廟會上來趕廟會的雙旗村人是不少的,雙旗村人不出頭策應、阻攔一下警察讓自己村子裏的人逃跑已經足夠,人民是堅強的後盾這話在這裏不怎麼合適但是事實的道理是那樣的。高恆他們都是雙旗村人的孩子,雙旗村的人們不保護自己家的孩子這沒有多少天理,這不是多大的事情;被打的這些人里有欠揍的人,不單是雙旗村人護着高恆他們跑這點很是明顯的,這些渾蛋的警察人員不得人們愛戴。高恆他們跑,他們的路線很算是通暢,對手們追捕的路線非常的不通,單是雙旗村人做不到那樣的掩護。
許多人,不單是雙旗村人都叫着四蛋、提醒着四蛋跑,『你還不跑』,『老四,跑啊』,『小伙子跑啊』,『小伙子往這邊跑』…
這些話是周圍的圍觀的人們在叫着四蛋,叫着四蛋的人這其中有雙旗村人,有四蛋雙旗村的家人,有外村的父老鄉親,四蛋聽得見看得着,四蛋心裏是謝謝的,可是四蛋想自己不能跑,自己不怕抓,抓着高恆他們任何一個都是四蛋不想的,確保他們全部跑掉,自己繼續打人才是最好的辦法,四蛋就是那麼想的。
一陣慌亂後,除了四蛋,參與打聯防隊員的和那個被抓的女攤主都跑了,真的警察還是有素質的,他們不犯眾怒,四蛋也不怎麼反抗的就被他們治服、被他們押到前山村村部的一間房子裏,這房子是廟會的臨時的看守所。
李三妮和林莉莉跟着警察壓着的四蛋去了前山村村部大院,到了門口,警察攔着她們和圍觀的群眾,四蛋有發現李三妮和林莉莉跟着,四蛋又喊着說『快往飯店裏打電話』,這話喊出四蛋再想說什麼是不怎麼能的了,接着他就被推了進去(臨時的看守所里)。
李三妮帶着林莉莉去打電話,前山村村部大院裏,幾個手拿警棍的聯防隊員進去關押四蛋的房間裏,他們進去要幹什麼圍觀的人沒有不懂的,他們要進去打四蛋,這就是野蠻、這就是明目張胆的。他們剛剛進去門還沒有關,一個翻進前山村村部大院中的人大聲的喊『警察殺人了』!!!
這個人的這句話這是一個炸彈一樣的話,這個喊話的人是四蛋的二哥、四蛋的叔叔葉正義的大兒子葉國軍。葉國軍的喊聲招來更多趕廟會的人圍在大院門口,更多的人湧進院中。
在這時,一個穿着正規制服的警察到了剛剛關押四蛋的那個房子門前,警察說:幹什麼?出去!!!
有的聯防隊員已經在打四蛋了,這個警察一聲令下聯防隊員不得不停手且出去了。與此同時另一個警察制止了葉國軍的喊聲,葉國軍見到那些人出來就不在喊,他和警察理論,葉國軍說出自己是裏面被抓之人的二哥葉國軍。
葉國軍和四蛋是同歲,他有點怕四蛋,此時更怕警察,但是此時他知道自己是四蛋的二哥,見着四蛋是暫時的安全了,葉國軍不在哆嗦,他和警察大聲的對話。他在這樣的場合臨危不懼不忘自己有保護兄弟之責,這是雙旗村葉家的好門風、好家教。
警察看葉國軍的樣子,警察沒有質問葉國軍叫喊什麼,警察只是要葉國軍不要在叫了;如果警察給葉國軍壓力,葉國軍會說更多讓現場騷動的話。
四蛋他們在打架的時,葉國軍就在附近,可是他知道四蛋不需要他幫忙,他也沒有膽量去幫忙,但是四蛋在被人撲倒的那一刻,葉國軍是要上前的,可是高恆他們替他出了手。四蛋的幫手都跑了,葉國軍很是害怕,他叫着四蛋跑,四蛋沒有理會他,接着四蛋被帶走,他就一路的跟着四蛋到了前山村村部。
村部門前,葉家不止葉國軍在,四蛋的五叔葉正禮和七叔葉正信還有四蛋的三哥葉國華也是在這的,他們也有人看着四蛋打架,可是他們都是最後才到的打架現場,那時四蛋已經開始被帶走。
葉國軍從院牆翻入大院正是兩個叔叔幫的忙,他們知道四蛋有可能挨打,他們讓葉國軍進去看着、他們去大門口看着,他們會伺機保護四蛋和葉國軍的。
葉國軍進去看到四蛋有可能被打,他不敢上前阻止只能選擇瞎喊,而且喊的很有效果,雖然葉國軍喊的及時,四蛋還是被進去的人打了好幾十棍,好在那橡皮棍四蛋是不在乎的。
前山村村部里人群好長時間才被警察勸退到院子門前,可是有勸不退的人,勸不退的就是葉正禮和葉正信還有葉國華等雙旗村的一些人。葉正禮他們不進去也不走,葉正禮對着葉國華大聲的說:你去把咱們家的人都找來,看到咱們村的人也都叫來,他們想打人咱們不能答應,不能讓你四弟被人欺負,我們在這看着。
葉國華轉頭就跑,跑着說:五叔,是找會上的嗎?
七叔葉正信說:是咱們村的都找來…
葉正禮他們爺倆的話像是在給警察打招呼,可以直接說就是給警察壓力,驅散違規群眾的警察明白了,這些人是裏面那『罪犯』的家人,這家人不好說話,不進去也不走,這就是壓力。
葉國軍好像麻煩了,他在院中和警察理論不怕了,他貌似要被審問了,警察要找他了解點情況,他可是個老實的孩子,他可經不起警察的問話,他這及時跟來,警察會直接的懷疑他是否參與,三問兩問把葉國軍問到溝里不難,葉國軍是老實的孩子。
葉正禮和葉正信都很年輕,但是也相對的穩重,二侄子葉國軍進去不見人影,葉正信怒着看着警察說:剛剛進去的那個小孩呢?你們想把我們家人抓完嗎?放人!!放人!!…
葉正信也喊上了,警察不得不勸慰,好不容易勸退的人們又回來了不少,警察不得不給個說法。
雙旗村人開始來的很多了,這架勢警察看得出來,他們不敢怎麼難為葉國軍的,四蛋打人這葉家人也是無能為力,他們不拿四蛋說事是藉口,葉家人和雙旗村人們會讓那些警察安分的。…
林莉莉的電話及時,林莉莉打到紅園酒樓給洪雲飛,洪雲飛打給洪美,洪美找到象市市公安局的朋友,四蛋被運到西山鎮派出所後立即的大搖大擺的出來了,四蛋看到牆上執勤人員的相片,仔細的看了一會。
四蛋找到一個警察說:那幾個幫我的小伙子沒怎麼動手,你們不要去抓。
這個警察說:沒事,有時間和胡局說,事辦妥了。
四蛋也沒回話,昂着頭走出了西山鎮派出所,那些個被打的聯防隊員實在是窩火,窩火窩着吧,這已經夠腐敗的了。
四蛋在西山鎮小診所摸的點藥,橡皮棍打的時候是不疼,可是你挨過就知道是怎麼個味道。鄭滿月高恆他們早跑回了家,他們不能在回去自投落網只有另找人去打探。四蛋很快回到雙旗村,四蛋對家人和高恆、石慶雙他們說沒事了,然後四蛋和林莉莉就回了紅園酒樓。今天葉正忠不在家,出了這樣的事,葉正忠不會放過四蛋的,四蛋就是不想聽父親嘮叨才及時的回去,葉正忠不會讓四蛋這樣胡作非為的。
四蛋林莉莉回到紅園酒樓,洪雲飛洪美都在,洪美問四蛋說:國輝,你怎麼回事,警察都敢打?
洪雲飛說:聽說打的很厲害,你和他們有仇嗎?
四蛋說:洪姐,二哥,你們要看到我看到的警察,你們也會打他們,上次和防暴大隊打架,那能怪我嗎?…
王柏岩到紅園酒樓之前的一天晚上,四個服務生下了班去打枱球,四蛋去平房沒看到他們,四蛋心裏想他們一定去玩枱球去了。
四蛋在紅園酒樓門口和人聊天,離紅園酒樓三四百米的一個路口有人打架,四蛋擔心別是四個服務生於是過去看了看。
那個路口算是一個小勞務市場,雖然那裏不是勞務市場,但是熟悉象市的一些打散工的人都經常會出現在那裏。那裏到了晚上有許多打散工的人在路口的馬路邊睡覺,經常有數十人在這裏停宿。
四蛋到了那個路口,看到是打群架的,他沒看到要找的四個人,然後四蛋去了夜市邊的一處枱球室。四蛋在枱球室找到了四個服務生,四蛋跟黃南南他們打了一把,黃南南他們不得不服氣四蛋的枱球技術,他輸了瓶啤酒給四蛋,但是四蛋說:一人一瓶,我給錢,都快點回去,夜市東頭南路口有打架的,嚴打期間,別給誤抓了。…
四蛋說着話就聽到警笛警報聲,四蛋等五個人喝着啤酒返回紅園酒樓。路過那個路口時,四蛋看到許多110警察和防爆大隊的人員。防暴隊員頭帶盔、手拿棍,還有幾個拿着盾牌的,他們逮住十幾個打架的,這裏貌似已經在收尾。
四蛋五人擦着人群走在馬路邊,喝着啤酒,手裏拿着啤酒瓶,當他們五人和幾個閒着的防爆隊員擦肩而過的時候,四蛋聽到一個防爆隊員說『蹲下』,四蛋不理會,四蛋知道那人是在說自己的,四蛋沒有停留還瞥着眼看那人,防暴隊員搜的一棍打在四蛋的臉和脖子上,四蛋想着,這是哪跟哪,路過犯法嗎?
四蛋嗖的一聲把手裏的啤酒瓶扔打在防暴隊員臉上,四蛋撒腿就要跑,前面蹭蹭幾名防暴隊員攔住了四蛋他們的去路,防暴隊員手拿警棍劈頭蓋臉的打着四蛋,四蛋還是不敢在這樣的場合任意妄為的,投降是最好的收尾。
防暴隊員打着四蛋,四蛋這個疼啊。防暴隊員指着黃南南等四人說『蹲下』,他們當然的得聽話了。四蛋挨了數棍立即蹲下,這個真的很疼,四蛋很是自信自己這會打不過他們。四個服務生,也有挨幾下後蹲在地上的,四蛋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帶到象市市公安局。
經核查五人不是打架鬥毆人員,但是有襲警事實,這是冤枉嗎?先審的就四蛋。
警察進門就問:為什麼襲警?
四蛋說:什麼就襲警了?是你們襲擊百姓才是真的,我是路過,是那人先打我的,我沒有注意是什麼人,就…
警察笑了笑,坐下後嚴厲的問四蛋姓名、住址等等,四蛋只回答象市葉國輝,其他一切不說。這個警察可不知道葉國輝是什麼人,警察又問一遍,四蛋笑着說:我能打個電話嗎?
警察說:不能。
四蛋說:我打個電話就可以回去了。
警察說:你想的美,這是你家啊?住址?
四蛋還是不說,旁邊另一個警察對問話的警察說:你出來下,我有事和你說。
他說完,他的眼神往旁邊桌子看了看,他又看了四蛋一眼,四蛋多明白,警察給四蛋個機會,『你有人就放你,沒人嘿嘿!!』這是警察的心裏話。
四蛋打了電話,不大會就出去了,走時還給了與自己方便的警察客氣的上了一隻香煙、說了聲謝謝就拜拜了,四蛋帶着四人回了紅園酒樓。這次事件也不能怪四蛋尋事。
前山廟會和西山鎮聯防隊員打架,四蛋也本沒有錯誤,伸張正義招來禍端,但是沒有洪美的幫忙四蛋可是要吃苦的。四蛋自己惹禍,感激洪美幫助自己,四蛋知道洪美不需要怎麼麻煩,四蛋還是需要給洪美解釋,四蛋也說了保證以後自己儘量的不惹事。
廟會打架後,洪美需要的只是請吃飯,請把四蛋放出來的朋友吃飯,這些朋友是象市市公安局的某局長、隊長。
請飯時,一個隊長說:放人不是一句那麼簡單的話,我還去了躺西山鎮,小葉那小子手真黑,幾個人傷的還挺是那麼回事。
洪美樂着說:那是怎麼回事?要不有時間你帶着我和小葉去看望賠罪一下?
這隊長說:有咱*局長在還有那事?
這局長笑了笑說:洪美,沒事沒事,都是些聯防隊員,傷是不輕,他們自己看病,不花公費。
洪美說:那是為什麼?不給報銷嗎?
這局長說:他們是臨時工,工資更少怎麼養家?但是還都擠着要干,沒油水誰干,我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他們執法罰款所得的百分之七十五就是他們的工資收入來源,所以他們辦案「積極」,我們不怎麼負責任的,這也是有情可諒解的…
好警察壞警察處理同樣一件事情有着不同的辦法和結果。
四蛋和交警賽車那是常有的事情,這種賽車當然是交警執法追逐四蛋的場景。
西山鎮旁邊早期有個交警點,它的名稱貌似是叫做象市交警二大隊西山分站,名字很亂的,這裏還有文職辦公的地方,可以收繳什麼養路費什麼的,它的功能挺全,好像是沒有改制前的一個交通分管部門,它正常有兩個班的交警在這裏分管上路段執法。
那個時候附近村民都沒有什麼拖拉機等類似農機駕照的證件,摩托車也沒有幾個有駕駛證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農村人都不給自己的摩托車上牌照,這是一個時代的現象。
這裏的交警其中一個班上班的時候基本不查農機和摩托車,因為他們知道附近周邊尚未普及駕照意識,而另一個班的交警追車抓人那可是出了名的。西山鎮附近村民,農機閒暇跑運輸掙點錢是不怎麼容易的,這些司機都知道避開這個班上班的時間,他們不當班才敢上路做生意,司機們是怕了他們的。
國家修路搭橋,收取養路費過橋費等等都是有情理之中的,當然還有地方亂收費的事情,收費名稱很多,各地各有不同、五花八門,地方歪曲政府文件精神的事情也是有的,隨意徵收費用的髒事很惡劣,這是一個過去的時代瑕疵現象。
國家投入資金修建的道路,國家收費,地方投建的地方收費,這不容置疑,地方到了較小的範圍,比如村單位投入的,它就不能收費,這也合情合理,收費很亂當然得有所限制。
國家一切道路屬國家所有這毋庸置疑,國家投入資金通過收費收回基建資金,收足之後一般交予地方管理維護,地方在繼續收取維護的費用,如果有道路不是政府投入修建的,也沒有政府維修,政府有權在這個道路上收費嗎?收費應該是無理的吧。
雙旗村有相對好的優勢,早期就有石料廠石灰廠磚窯廠後來還有水泥廠,雙旗村所轄村路都是雙旗村大隊修建的,這個是很事實存在的實情,這甚至是有本書面材料證明的。雙旗村直到90年代末期,雙旗村境內只有一段道路國家有象徵性的投入資金修整。
四蛋雙東村本村的鄰居家有拖拉機,鄰居家農忙之餘用做營運,他經常被西山鎮那個交管站的交警抓到,只要被抓到,他私給交警點小費就不需要什麼雜費了。他有一次送貨回村,馬上進入雙旗村村路時碰到交警沒停,他不想就差這一點點路還要交罰款,於是沒有停車就往村里跑,交警不會放過他、警車就追。他開着拖拉機故意擋着警車超越自己、以免被阻截,警車直追到雙東村(從高崗村東北的大橋回的雙旗村),到了雙東村拖拉機司機膽大了,交警麻煩大了。
四蛋鄰居家的拖拉機停在雙東村村東路口,司機拿着『搖把』(柴油機的人力啟動杆)跑到村里喊人,不一會一大群村民去了村口圍住交警和警車,四蛋高恆他們也在其中。
五六個交警真的不怕死,全部下車,下了車還有敢說橫話的,一個說:我們是正常執法,你們想幹什麼?沒有你們的事走遠點,不要耽誤執法。
雙旗村、雙東村的老村長鄭劭禮是抗美援朝的老軍人老黨員,他面對這些不知死活的交警大聲喝道:你奶奶的,你正常執法去你該去的地方去,這是我們村。
交警說:一切路段屬國家所有,我們是正常執法。
鄭劭禮說:去你媽個蛋,這路是老子帶着村民修的,政府沒給過一毛錢,憑什麼到這裏執法?
這個交警心虛了,另一個交警說:大爺請文明點,我們走就是了。
鄭劭禮說:文明不長記性,我也認識你們,你們在外面村上的路收了不少罰款,這次給你們長點記性,我叫鄭劭禮,以後少進我們雙旗村,少罰我們村的人,不然..哼..,來的就別閒着了,把警車給我掀到溝里去,不然他們記不住。…
鄭劭禮在雙旗村和葉榮德是好友,忘年交,他像葉榮德的一個兵一樣,和葉榮德好的沒法說,他最是喜歡和葉榮德在一起共事,他也是雙旗村最有威望的人了;他一聲號令之下使得雙東村村民們激昂,四蛋聽着真是解氣,他和高恆他們是先頭部隊,大家齊動手警車立刻被翻到溝里。
四蛋高恆他們在前面,和交警還有幾下衝突,人數不佔優勢的交警更不敢在這裏和老百姓動手,他們象徵性的阻攔幾下眼睜睜的看着警車被掀翻到溝里。
鄭劭禮稍後又說:拖拉機開回去,都回村,兔崽子們(交警)給我聽好了,我叫鄭劭禮,雙旗村的,有事我在家等着你們。…
村民回村了,交警能說什麼,敢去做什麼,回去報告給它親老子、它爸爸也不敢說什麼的。四蛋很喜歡這個老村長鄭劭禮,不單只是因為他和爺爺葉榮德的關係好,他的脾氣秉性都是四蛋很喜歡的。
鄭劭禮敢和交警動手那不算什麼,西山鎮鎮上的聯防隊員和警察見到他都頭痛。鄭劭禮的家和葉國旗家不遠,雙東村村民都喜歡在他家或附近打牌,派出所聯防隊喜歡抓村民打小牌說成是聚賭,這是他們『執法掙錢』的好藉口,開始他們每當來到雙東村來抓賭的時候,鄭劭禮在場或者是被別人找來,鄭劭禮說好的是讓抓賭的滾、說不好就打人,幾次下來,西山鎮派出所的警力再也不來雙東村抓賭了。
不是鄭劭禮持資格耍橫,而是鄭劭禮曾經說:這是怎麼了?怎麼有這樣的王八犢子了?…
掀翻警車的事很激昂,那個班的交警從此之後認識了四蛋。四蛋很扎眼,四蛋很喜歡騎摩托車也很是經常的和這些交警有接觸,他們攔不住四蛋、他們就追,四蛋騎到雙旗村的路上就停下來,四蛋停下來還故意的挑釁他們。四蛋也經常不知道是哪跟神經不對,甚至還主動去找西山鎮的交警去『比賽』,這比賽就是四蛋故意在他們面前晃悠等他們追自己,他們不追、四蛋還罵上了,他們每每都會很是兇惡的追四蛋,四蛋從未失手,最後西山鎮的那些交警學乖了,他們不再追四蛋了。
四蛋在市區騎摩托也沒駕照,但是那車有戶,一般沒人查巡有戶的摩托車,除非騎車人有違規或者有特殊情況,可是有不長眼的追過四蛋。那個時候是允許追車執法的,市裏的交警也多是騎摩托車的,那就賽賽吧。單個交警追四蛋,四蛋往胡同巷口一停,四蛋說:『來啊,你來抓我啊』。市裏的交警都識趣,從來不下路去追四蛋。…
紅園酒樓開業不久,洪美要給四蛋辦摩托車和汽車駕照,四蛋就是不願去,因為那樣會失去很多樂事,但是四蛋還是辦理了證件,他年齡不夠但是辦駕照也沒有問題,時至今時有些人辦駕照也是很方便的。...
有一次,紅園酒樓買菜用的麵包車,四蛋開車去買菜,停車時手剎沒用上力,但是車子當時也是停穩了的;當四蛋去買菜回來時,四蛋發現自己的車不見了,往象山路下面(南面)看,紅園酒樓的車子和一個出租車碰到一起了。四蛋騎着菜市場送貨的三輪車,往下走,車速越來越快,四蛋發現壞了,三輪車沒剎車,有要闖過東西馬路(十字路口)的跡象,過了第一道東西馬路下面那段象山路更陡,三輪車此時的速度很快,但也不是太快,四蛋想,『反正都得給人家修車,就用出租車擋自己一下吧』。
嘡啷一聲,四蛋騎的三輪車撞翻了,一些醬油醋瓶子都砸在出租車上,車玻璃都有點裂痕,四蛋雖然是有準備的撞上,可是車速他還是沒有預算到準確的衝力,撞上時,四蛋襠部被碰到了,他十分的難受,慢慢的下了卡住自己翻倒的三輪車,四蛋蹲在地上很是難受的樣子,這個不是裝的。
四蛋騎車撞上了出租車,下面路口的出租車司機和交警立刻的趕過來,司機要打四蛋,四蛋咬着牙站起來先踹了司機一腳,交警拉開,四蛋裝着去麵包車裏拿煙開車了門,四蛋偷偷的按緊了手剎,四蛋抽着煙,讓送貨的過來把買的菜往麵包車裏放,四蛋等着交警給自己處理。
兩個交警只目睹了四蛋騎三輪車和出租車的碰撞,他們沒有看到出租車怎麼和四蛋的麵包車碰上的,是出租車司機去找交警來處理的,可是又再一次的事故出現了。
交警對着出租車司機和四蛋說:你們說說情況?
司機說:我開車往上去,這個車子自己下來了,我躲閃不及,碰到我的車了。
四蛋說:瞎掰,我的車就停在這,每天都是這,車子沒有動怎麼是我的車碰了你的車,不信問問旁邊開店的,我的車是不是每天都停在這。
交警看了看現場,讓出租車稍稍往後退點,不許動方向盤,出租車後退了,四蛋的車沒有動。
交警對司機說:你到麵包車後面去推一下。
司機去了,他用力推也不動(事實動了一點點),司機忙着向周圍的店鋪、在場的人求助指證,旁邊有很多開門營業的商鋪,這些鋪子基本都是賣早點的,這裏人誰會給司機做證呢?他們都說自己忙沒看到。…
交警處理了,對司機說:你是想私了還是交給我們處理?
司機笑着說:當然私了好點…
交警說:車子受損不大,我建議你給這個小伙子道個歉,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他沒有事情就算了。
交警的話說完四蛋想笑司機立刻火了,司機對着交警說:憑什麼?
交警嚴肅的說:這路只能下不能上,這是單行道你不知道嗎?是私了還是公了?
司機還是不服,司機說:三輪車還撞爛了我的車,這怎麼算?
交警沒理會司機問四蛋說:你哪裏可有不舒服的地方?是需要還是不需要去醫院?
司機慌了,這不就是交警在告訴四蛋要不要訛詐嗎?
交警回頭看了一眼司機,交警說:到底怎麼處理?
四蛋想笑但不能不忍着,又蹲在路上,四蛋顯得突然痛苦起來,司機無奈笑臉和四蛋小聲說:兄弟,算我倒霉行嗎?起來咱們聊聊好嗎?…
四蛋忍着起來了,四蛋對司機說:你也不容易,我也認倒霉,算會晦氣吧,責任在你,我給交警說說,咱們各認倒霉吧?
司機點點頭,四蛋是客氣的,司機是無奈的。四蛋二人和交警交涉一番,司機開車走了。
交警對四蛋說:兄弟,紅園酒樓的車,下班去你那喝酒有問題嗎?
四蛋笑着說:小事,我等着你們。
晚上,交警和四蛋說:出租車是在單行車道上逆行,所有問題都由他首負,不但逆行還有碰瓷的嫌疑,你的車子自己動了,他是故意碰上去的,他心裏有數,你騎三輪車碰他,他也有責任,我想讓你訛他,你這人太厚道了…
四蛋在象市有駕照,但可不是經過駕校拿的,象市有好幾條單行道,四蛋也不是全知道,象山路是一個四蛋是知道的,可是四蛋不太懂得交通法規,這次碰車,四蛋好好的普及了一下交通知識。
辦理此次事件的交警不算偏袒四蛋、算是有目的秉公執法。警察是共和國很重要的一個職能職業,人民的公僕、國家的形象,一舉一動關係到諸多社會影響,一個時代的過去,一些明目張胆的事情都隨着政府不斷好政策的推出而改變,那些野蠻的執法事很少見到了,現在除非是想作死的壞蛋警察敢再次毀壞國家形象,再敢造次,法首先處理的就是這些壞蛋。
橡皮棍打人,疼一般不在外表、疼在肉中,那滋味不是太好。前山廟會打人,四蛋他們還被附近人傳為佳話,為民拔創,看來那些執法人員是不得民心的,甚至是人民心中的曾經的恨。事情過去了,過去很久了,四蛋對一些警察包括警察有心理牴觸,也許幼小年輕時的四蛋所見是扎進了心的,四蛋忘不掉。
我們的未來,我們國家和人民的未來一切在走向美好,四蛋相信自己心中的這些牴觸會在某一天消失,對抗也會不再發生,可是暫時的一天沒有到某一天,四蛋還會有這樣的對抗,這對抗是積極的,這對抗才是除去惡行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