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一出口,帳篷里的所有人全都傻了。
只有郭四海得意的哈哈大笑,引得附近巡邏士兵走過來敲帳篷,讓他們小聲些說話。
葉思雅徹底眩暈了,看到谷蘭妃的表情她就已經明白,自己多半猜的不對,弄出了很大的笑話!
天啊,她竟然真的將那兩個字說了出來,這叫她以後如何見人?
葉思雅羞愧的恨不得將自己的頭插入胸前的深溝里!
而這個時候,時間也到了。
主持人郭四海很是得意的道:
谷蘭妃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淡定,生了一會氣後也覺得挺好笑的,然而這種時刻她卻不敢笑,因為好姐妹葉思雅的臉已經紅的如同猴屁股了,她只能低聲去安慰。
「沒事沒事!不就是遊戲嗎,勝敗乃兵家常事,咱們下一把在贏回來!」
葉思雅此時想做的事情其實是趕快逃離,可惜她卻沒有這個勇氣,如果逃走了豈不是更被人笑話了嗎?
郭四海的目光已經離開了谷蘭妃和葉思雅,看向秦安與秋錦瑟。
啞巴妞這時很緊張。
她其實並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忽然之間會玩起了遊戲。
不過在遊戲開始進行了之後,她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很喜歡這個遊戲。
或者說,她是喜歡這個時候的氛圍,喜歡這種人與人之間的互動。
她都有多少年沒有參加過這種活動了?
「怎麼說,小秦秦,你們說來比劃誰來猜啊?」
秦安笑道:「她不是不想說話嗎?那就讓她來比劃我來猜吧。」
說完,秦安又看向秋錦瑟道:「隊長,該說話就說話吧,你如果只是比劃而不添加描述,我很可能會猜不到啊!」
秋錦瑟輕輕咬了一下嘴唇,並沒有回應秦安,顯然是在內心中掙扎着。
郭四海快速寫好了題目,然後遞送到秋錦瑟的手中,同時對秦安再次道:「兄弟,咱們可說好了,這是遊戲,不可以作弊哦!」
秦安知道郭四海話中的含義,他或許對於自己的一些能力有過了解,畢竟他是藏西很關注的人物。也就是說他應該知道自己具有透視之眼。
「放心,我懶得作弊。」
得到了秦安的許諾,郭四海放下心來,而這時秋錦瑟已經打開了那紙條,看到上邊的字後完全呆住了。
這這要如何比劃?
秦安其實有些好奇了,不知道郭四海到底給秋錦瑟寫了什麼東西,竟然把這丫頭愁苦成這副模樣,十幾秒過去了還沒有做任何動作。
微微側轉頭看了看郭四海,只見他正一臉的壞笑。
這個詞不會太過邪惡吧?
應該不會,秋錦瑟只是為難,並沒有顯露出其他的表情。
想到這裏,秦安主動開口問道:「幾個字?兩個還是三個?」
秋錦瑟抬頭與秦安目光對視,之後伸出了手指,做了一個二的手勢。
兩個字?
會是什麼呢?讓秋錦瑟沉默了這么半天而不知道如何表述?
說明這應該不是一個針對於物體的名詞,而是比較抽象的含義。
例如剛才郭四海給谷蘭妃姐妹出的那個同居
秋錦瑟這時已經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她看着手上的紙條咬緊了嘴唇,之後嘴唇微張似乎是要說話,然後又重新咬緊了嘴唇,很是糾結的模樣。
一邊的郭四海插話道:「隊長!你這樣可是不行的哦,如果不有所突破的話怕是你要輸了,那麼你到底要如何選擇呢?」
秦安聽了郭四海的話大腦開始快速運轉,他到底讓秋錦瑟選擇什麼?而秋錦瑟又在糾結什麼?是什麼詞讓她欲言又止?
猛然間,秦安頭腦中靈光一閃,輕輕的吐出兩個字道:「說話?」
帳篷里郭四海的笑聲消失,秋錦瑟猛然抬頭與秦安再次對視,目光中竟然滿是激動。
秦安笑了,知道自己蒙對了。
「這個詞是說話二字對嗎?」。
秋錦瑟用力的點了點頭,臉色紅暈。
帳篷中的其他人立刻明白了,怪不得郭四海笑的那麼賊兮兮的,原來是出了一道這麼克制秋錦瑟的題目。
「說話」二字,真的難以用行為去表述,因為它實在是有些太抽象了。
而秦安這傢伙也太聰明了吧?還是說他和秋錦瑟心意相通,竟然就真的猜到了?
秦安看得出來秋錦瑟這時候的心情是不錯的,這讓他的心情也變好。
不經意間,秦安的目光在紅鸞的身上掃過,發現她正面帶微笑根本沒有看自己,似乎心思也沒在遊戲上,就只是那樣靜靜的坐着。
微微皺了皺眉,秦安忽然意識到這個紅鸞怕是真的沒那麼簡單
如今,一輪遊戲結束,那麼輸的隊伍自然要被罰酒,贏得隊伍則可以看戲。
帳篷中的氣氛變得格外好,秋錦瑟在遊戲中漸漸與眾人熟悉起來,也放下了之前的一些防備和不自在。
不得不說,郭四海其實是個很會調節氣氛的人。
他雖然沒有自己去參與遊戲,但是作為主持人他卻用了各種簡單的詞語謎題,讓這個所謂的迎新晚會氣氛一次次達到了高潮。
所有人都放下了包袱與矜持變得很開心,隨着時間的推移,大家的酒喝的越來越多。
那麼在所有人中,最吃虧的其實就是秋錦瑟,因為她並非異能體質,其實是根本喝不了多少酒。
只是那麼差不多四兩的白酒下肚後,她就已經有些暈了。
當再一次喝下了一小杯二兩酒之後,秋錦瑟完全喝高。
「你們是故意的!故意要把我灌醉,說!你們是不是要來殺我的!你們是不是十一暗影的人?」
秋錦瑟在氣氛很好的時候忽然站起來大喊,她的眼中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湧上了淚水,那一張小臉緊緊的皺着,其實是因為頭暈而難受,但看上去卻格外的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