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麗琳,白若溪兩個女生誰真誰假?
從高澤看來,兩人都是真的,也都有說謊。
商麗琳沒有自己描述的那麼簡單無辜,白若溪也沒有她所說那樣不粘鍋,很多事情和她無關。
本質上,兩個女生都是極其相似的一類人。
所以她們之間才會產生出那麼多事情。
而去除她們口中的那些不真實,整個真相也能大致拼湊出來。
即最早期白若溪產生打造藍眼遊戲想法的時候,選中了和自己相似的商麗琳作為實驗品。
商麗琳沒有拒絕白若溪的任務,提出了報酬,並且完成很多扭曲性任務。
當時商麗琳的沒有拒絕。
可能有忌憚於白若溪家庭背景和報復,也有可能是想要獲利。
而在完成越來越多違反自己意願的任務,得知白若溪已經縱容劉柏源殘害多名女性後,商麗琳想要跳船離開藍眼遊戲,並且完成對白若溪的報復。
為此。
商麗琳一直在搜尋藍眼遊戲線索和證據,還暗中將梁遠海綁定到了身邊。
但計劃不如變化快。
白若溪可能意識到了商麗琳計劃,故意下令讓商麗琳去傷害自己母親。
兩個女生這才產生真正的生死交鋒。
導致的結果就是。
商麗琳被劉柏源囚禁,如果沒有高澤及時找到囚禁位置,最終就會被殺死。
「高處,我分不清,你怎麼看她們兩個女生說的真相?」
正在高澤思考之際,孟冬雅扭頭看來,將疑問告知了高澤。
「真相就是她們兩人的融合,她們沒有自己所說那樣無辜,也沒有那麼無害。」
高澤簡單說出推測,搖了搖頭:
「真相很重要,但是追究她們兩人責任,讓她們承擔後果更重要。」
「尤其是白若溪,比起商麗琳。
你打造藍眼遊戲這個組織,制定並誘導無知孩子完成犯罪任務,並且豢養劉柏源,縱容他和劉楓楊殘殺多名女子,你需要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代價?」
吃完麵包和飲用水,感覺身體漸漸恢復體力和精神,白若溪雙手撐起自己身體,搖頭輕笑:
「警官,很感謝你帶隊救了我。」
「可是我不認你那些扣在我身上的罪責。」
「藍眼遊戲確是我想出來的,但起初我只想引導人去完成現實任務,那些扭曲三觀的任務是劉柏源制定了,和我無關。」
「劉柏源殘殺多名女子,我也不知道這事。」
「我只知道劉柏源這個人看上去很好色,經常會主動去接觸些年輕沒有依靠的女生,享受救世主的感覺。」
還是原先的說辭,白若溪壓根就不認。
「警官,你們警方查案認定兇手,證據是必不可少一項。
你說我有多條罪責,也請你拿出相關證據,要不然我可不能心服口服。」
白若溪雙眸毫無緊張,直視囚室外的警員,她身姿輕柔淡然,氣韻仿佛讓人在面對一個成熟的女子。
「你讀了那麼多心理和歷史書,就讓自己變成了這副樣子?」
高澤心中惋惜,不由想到看到的一個說法。
優越的物質條件往往不能得到太早,要不然就容易陷入虛無,空洞,無所事事或者是抑鬱狀態,很多家庭條件優秀的高知青年都有這樣的問題。
而白若溪就很符合這個例子,還更為發瘋,產生了制定現實規則遊戲的想法。
只是她影響的受害者不是成年人,而是和她年齡相仿乃至年齡更小的孩子。
「高警官,我明白我確實是犯了錯,對很多人造成了傷害,我願意為此負責。」
白若溪說話的同時,她父親白啟英,奶奶白雲靜已火速趕了過來,看了一眼家人,白若溪淡淡微笑:
「但是那些任務的制定者不是我。
劉柏源得到我的資金,去殘殺其他女性,也不是受我指控,我更不知情,你不能將這些按到我頭上。」
「商麗琳,梁遠海,你們覺得白若溪說的怎麼樣?」
白若溪家人到了,高澤沒有任何在意,即便是更高背景的人來,只要有類似白若溪的犯罪事實,都無法逃脫懲治。
而且別看白若溪這樣信誓旦旦,只要面臨商麗琳和梁遠海指控,根本無法瞞過去。
尤其是商麗琳,她一直想要報復白若溪!
「藍眼遊戲任務,我曾看白若溪親眼制定。」
梁遠海率先道。
「我也看到過,我就是受害者,而且白若溪對劉柏源殘殺多名女性事實知情,甚至劉柏源就是受到了白若溪指令。」
白若溪頓時臉色一變。
所有罪名當中,命令劉柏源殘殺多名少女這條罪名最為恐怖。
要是一旦證實,縱然是以她家庭關係,請出最好律師,只怕都很難獲得減免。
「證據呢?」
「我懷疑他們兩人串供,對我進行污衊!」
不光是白若溪緊張起來,連白啟英,白雲靜幾位白家人臉色也是凝重,擰緊眉頭,要不是有警員阻止,可能都要帶白若溪離開。
「證據?」
商麗琳白皙臉蛋浮現一抹輕蔑的笑意。
「我確實沒有證據!」
「白若溪,你就像是另一個我一樣,做事嚴謹,不留破綻,在我長達半年多謹小慎微的調查中,我沒能拿到你致命證據。」
「但是,找不到致命證據,不意味着不能讓你致命!」
說話同時,高澤,孟冬雅都注意到了商麗琳臉色浮現一絲詭異的蒼白,手臂胳膊慘白的嚇人,連骨骼上青筋都纖毫畢現。
一抹鮮血隨即從她口鼻流下。
「不對勁,她服毒了。」
高澤衝上前扶住商麗琳快要倒下的身體。
就在這時,白家人白啟英,白雲靜老太太焦急大吼一聲:「若溪,你怎麼了?」
他們瘋狂衝破警員的阻攔,奔向白若溪。
只見白若溪面色發紺,手臂,雙腳,腹部肌膚通紅,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身體搖搖欲墜要倒。
操,商麗琳還給白若溪下毒了。
她完全就是帶着必殺的念頭,哪怕自己服毒死亡,也要讓白若溪死。
高澤和孟冬雅等人全部明白了過來,暫時放下案件,立刻將商麗琳,白若溪兩人送往醫院。
警車火速將趕往醫院,高澤和孟冬雅兩人也跟隨到達醫院,看着商麗琳,白若溪兩人送進急救病房,孟冬雅和警員終於獲得了片刻喘息時間。
一個關鍵性問題隨之浮現心間。
「高處,商麗琳是什麼時候給白若溪下的毒?」
白啟英,白雲靜老太太眼神惡狠狠看過來。
「你們警方到底怎麼救人的,我女兒怎麼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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