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譜,真特麼離譜。
酒樓之中的那些正在吃瓜的看客們本以為,那個五大三粗的身形健壯的漢子是不敢動手的,只是讓人有些沒想到的是,那漢子竟然還真特娘的動手了。
其實,這還不是最離譜的,真正最最最離譜的事情還得是那個身着一襲青衣的青年書生,尼瑪一巴掌就直接把那身形健壯的五大三粗的漢子給直接一巴掌拍飛了。
這特娘的,着實是讓人感到有些離譜了。
這對於酒樓內那些人的視覺衝突,實在是有些太恐怖了一點。
自從老者將自身的修為從煉骨圓滿之境的修為,提升到凡俗五境之中的第三個大境界,也就是煉髒初期境界的時候,也便再也沒有人膽敢在他的面前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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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過既然那老東西在知道那青年書生有着煉骨圓滿之境的修為,還能這般出現在那個青年書生的面前,這應該也便說明了那個老先生的實力應不會差到哪裏去。」
說完這話,那身着一襲青衣的青年便邁步朝着這一家酒樓之外走去。
「也有可能是煉髒之上的煉血?」
剛剛的那個五大三粗,身形魁梧的漢子,也就罷了。
煉骨,位於凡俗五境之中的第二個大境界,雖說這個境界在整個大風皇朝皇室風家以及那青石城洛家內,算不得什麼很高的境界。
「呵」
那身着一襲青衣的青年書生默默的看着自己眼前,那身着黑白二色上衣,面露滄桑之色,雙手背在身後,其身上隱約散發着一股不凡氣息的老者。
冷笑一聲之後。
伴隨着一道有些沉悶的聲音再度響起。
「本來,事情我本不想做絕,但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我倒騙騙要將事情徹底做絕。」
「管他修為到底如何,咱們這些人,看戲就完事了」
「這個世道,本就冰冷且殘酷,你手段這般血腥,動輒便要人的性命,這是否有些太過了一點?」
「真,真動手了?」
酒樓內的那些修行者,想過那個青年書生可能是修行者,可能是那種擁有着氣血之力的修行者。
誰見到他,不是彎腰低頭,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青年書生在心中冷笑一聲之後,他便默默的抬起頭,再度冰冷的看了那身着黑白二色的老傢伙一眼,隨後便言語之中略帶些許威脅性的冷聲說道:「老東西,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確定要攔我的路?」
「小輩,你家中的長輩難不成沒告訴你,要尊老愛幼嘛?」
他心中的氣基本也就消了大半。
那身着一襲青衣的青年書生,頓時便大喝一聲。
一股極致的冰冷氣息,也從那青年書生的身上逐漸擴散而出,在整個酒樓之中不斷瀰漫着。
而那同樣位於漢子身旁,顯然就是跟那漢子同一個陣營的其他人,此時則是有些顫巍巍的看着那不斷朝着自己這邊走來的青年書生,他們不禁咽了咽唾沫,隨後便有些沒底氣的說道:「你說的那些,不過都只是假設罷了,現如今是我們受了重傷,而你卻毫髮無損,我們沒有向你索要賠償,這便已經很不錯了。」
但是,他眼前的這個老東西,現在是幾個意思?
是想要為那個不知名的漢子出頭?
「煉骨圓滿,他竟然是煉骨圓滿之境的修士?」
「煉骨圓滿之上?那豈不是說那老前輩的實力已然達到了煉骨之上的煉髒之境?」
煉骨圓滿,那可是煉骨圓滿。
腦袋被一腳踩碎的瞬間,白花花的腦漿頓時便四處飛濺。
「這位老先生,你確定你要攔我的路?」
即便是這裏的大家族出面,對上這個看起來好似有些文弱的青年,估計都討不到什麼好處。
他們除了瞪大了雙眼,眼中充斥着濃郁的惶恐與不安的情緒盯着那青年書生之外,便再也不敢做其他任何的事情了。
「僅僅只是煉骨圓滿,便敢於這般猖狂,這若是讓你繼續成長下去,那豈不是要成為一大禍害?」
別看他們這些人,好像一個個五大三粗,身形魁梧,一拳似乎能打死一頭牛一般。
倒在地面之上的漢子聞言,他有些僵硬的抬起了頭,默默的看着自己身旁的那個青年。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讓人心中不禁震顫萬分的同時,讓人們的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畢
竟,那傢伙如今都已經身死。
有人勸說,便會有人有反對的意見。
那身着一襲黑白二色上衣,身形微微有些佝僂,滿臉儘是滄桑之色的老者,突然便一改原先的常態,直接便伸出了自己那枯瘦的右手,對着眼前的那名青年書生赫然出手。
」「真就不把我放在眼裏是吧?」
多少年了?
酒樓門口處。
怎麼?
讓附近的所有人,都有些驚呆了自己的雙眼。
此時,看着那些吃瓜旁觀的大善人們,他不禁冷笑出聲:「好,這樣是吧?」
另外一個,則是身形健壯,五大三粗,看起來魁梧有力,甚至還能夜止孩兒哭啼的漢子。
那可是凡俗五境之中的第二個大境界圓滿的真正強者。
「你,你」
「你不要太過於得寸進尺了。」
漢子身旁,那些有些被嚇傻了的同伴們看着那逐漸接近的青衣青年,那些人頓時便回過了神來,同時還有些慎重的望着自己眼前的那個看似文弱,實則掌控着恐怖力量的青衣書生。
甚至於只用一隻手都沒啥大問題。
說完這些話。
他面色激動的有些通紅,嘴唇在微微的顫抖着,但卻說不出什麼言語。
其氣息之強大,甚至還要比之那煉骨圓滿之境的青年書生還要強大不少。
那身着一襲青衣,看起來猶如書生一般的青年書生便默默的轉過了身。
但若是僅僅只是在這樣的一個小地方,這個修為這個境界,那絕對算得上是最頂級的戰力。
而那腦子被一腳踩碎的漢子身旁,那些漢子的同夥此時則是仿佛被嚇傻了一般,默默的看着自己腳邊的那一具無頭屍首,隨後又看了看那位於自己附近,看着好像是文文弱弱,手無縛雞之力,可實際上卻猶如嗜血惡魔一般的青年書生。
那些人於此時此刻,甚至都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小伙子,做人還是不要太猖狂了。」
酒樓內,有人這般出聲勸說道。
單純只是路見不平,便直接拔刀相助?
「嘭!」
「哪怕,會因此而喪命,也不後悔?」
一一四.四一.八三.二二四
可能,是那種修行世家所培養出來的優秀族人。
可若是真的想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話,那為何要現在才出來?
「老朽行事,全憑自己的心意,我看不慣你做事,出來說上兩句,又能如何?」
好奇於,那個身着一襲青衣的書生青年,他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
「我想幹什麼?」
「差不多就行了?」
一個是看起來文文弱弱,好像連殺雞都沒有殺過的書生。
「呵,真是弱小啊」
其二,那便是為了坐在這酒樓之中,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熱鬧可以看,只是讓人有些沒想到的是,他不僅沒有看到什麼熱鬧,反而他自己還成了熱鬧本身,這着實是讓人感到有些惱火。
殷紅的血液,甚至還噴濺到了旁人的臉龐之上。
「是極是極,兄台說的確實是有些道理。」
這是不是有些太過於狂妄了?
青年書生一邊朝着那個漢子走去,他一邊面色有些冰冷的說道:「若我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那種文弱書生,我豈不是真就要喪命在那傢伙的手中?」
為何不是在他對那個漢子動手的時候再出現?
那聲音之大,甚至還傳遍了整棟酒樓。
你都對老子起殺心了,還想要老子搞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那一套?
你這管的是不是有些太寬了一點?
不過,看樣子,勸說的人似乎終歸還是佔據了大多數。
「小兄弟,差不多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即便你不動手,那漢子都已經快要咽氣了。」
身着黑白二色上衣的老者不禁微微眯起了自己的雙眼,微眯着的雙眼之中隱隱有着陣陣冰冷之色一閃而過。
其身上也隨之瀰漫起了一股都屬於強者的氣息。
「本來以為,你只是沒膽子。」
酒樓中,一個擁有着煉骨初期境界的修行者,看着那名身着一襲青衣的青年書生,他不禁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眼中閃過了滿滿的震撼之色。
老者的聲音,有些沙啞,也有些刺耳。
「結
果沒想到,你特喵的是沒腦子啊」
估計,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讓人不禁微微皺起眉頭。
隨着兩方之間的火藥味,越發濃郁。
酒樓頂層,有人不禁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那身着一襲青衣的青年書生一邊說着,他一邊默默的朝着那個口中吐血,身子還在微微抽搐着的漢子走了過去。
「你當真要攔?」
此人,即便不死,最後苟活了下來。
那身着一襲青衣的「文弱」青年書生的聲音,緩緩在這一處房間內迴蕩着。
隨着那些人的言語落下之後,那青年書生有些忍不住心中的笑意,直接便笑出了聲。
雖然,錯的那一個是那個五大三粗,看起來魁梧至極的漢子,但不管怎麼說,那漢子終歸還是已經受到了教訓,現如今正躺在酒樓的一角,不斷的吐着鮮血。
那青年書生看着酒樓高層的那些人,那身着一襲青衣,看起來似乎有些文文弱弱但是卻再也沒有任何人小瞧的青衣書生。
只是,當那青年書生即將要離開這一家酒樓的時候,一名身着灰白二色上衣,身形微微有些佝僂,滿臉滄桑,雙手背在身後的老者。
那冰冷的氣息,越發讓人感到有些窒息的時候。
「讓我得饒人處且饒人?」
僅僅只是剎那之間,青年書生的身上也便頓時爆發出了一股煉骨圓滿之境的恐怖氣息。
身着一襲青衣的青年書生不禁冷着一張臉,聲音有些冰冷的出聲詢問道。
「不應當是我問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嗎?」
其一,那便是為了乘涼,喝點酒水。
「讓你動手,伱特麼的還真敢動手啊!」
一邊朝着酒樓外走去,他一邊還低聲說道:「以後記住了,無知不是罪過,無知而不自知,這才是真正的罪過。」
可若是真動起手來,別說是三五個壯漢了,即便是再來十個,二十個,三十個,甚至五十個壯漢,那青年書生打起來也是遊刃有餘的。
「你,你想幹什麼?」
直接便擋住了那名青年書生離去的道路。
突然間,便出現在了那青年書生的面前。
青年書生神情冰冷的注視着自己眼前的那名老者,他的臉色不禁越發有些難看了。
讓這一棟酒樓內的所有人都不禁微微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煉骨,在那些大地方,或許算不上什麼特別牛逼的存在,但若僅僅只是在這種小地方的話.
煉骨圓滿之境的存在,便已然算得上是頂尖了。
起初青年來此酒館,只有兩個目的。
那名身着一襲青衣的書生青年,便已然將將那個身形魁梧,五大三粗的漢子的腦袋給直接一腳踩碎了。
但是,所有人都有些沒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有些文文弱弱,身着一襲青衣的青年,竟然會是那種修為已然達到了凡俗五境之中第二個大境界,也就是煉骨圓滿之境的存在。
身軀,甚至還在微微抽搐着。
酒樓內。
「那老東西,是什麼來歷?」
同樣,也因為這名老者的突然出現,不禁再度吸引了酒樓之中的那些看客的視線。
可結果,卻是那身着一襲青衣的青年書生一巴掌直接把那個漢子給拍飛了,這誰特娘的能夠想得到?
明眼人看到了,都能輕易判斷。
所以,那些心中有不同意見之人,也便紛紛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沒有說出自己心中的那些想法。
「既然,今日老頭讓老夫碰到你,那老夫也便替天行道。」
「收了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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