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國安愣了一瞬,隨後連忙應和道:「沒問題,只要你能找到我的女兒,價格你隨便開!」
幸家家底豐厚,女兒更是他們的掌上明珠,哪怕是傾家蕩產,他們也要把女兒找回來。
殷靈想了想,便報了一個價格:「二十萬。」
「沒問題!」幸國安一口答應了下來。
比起女兒的命,二十萬不值一提!
「那我們出發吧。」殷靈淡定道。
「去哪?」幸博文疑惑道。
殷靈指了個方向:「那裏,白橋村。」
「我妹妹就在那裏?」幸博文驚訝道。
「嗯。」
幸家父子互相對視一眼,當即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
然而當司機聽到目的地名後,卻像是見鬼了一樣,連忙擺手招呼幾人下車:「不去不去,白橋村不去。」
幸國安有點納悶:「為什麼不去呢?又不是不給你錢。」
「給錢也不去,快點下車,別耽誤我做生意。」司機不耐煩地催促道。
「哎,你這人......」
幸國安還想說什麼卻被殷靈打斷:「算了,下車吧。」
幸家父子對視一眼,也不好再說什麼。
司機透過車窗瞥了眼三人,好心提醒道:「我跟你們說,那個村子邪門得很,最好別去那瞎溜達。」
說完不等幾人細問,便開着車一溜煙地跑了。
「這......」幸國安滿臉疑惑,不知道司機是什麼意思。
幸博文則提議:「要不我再打個車?」
殷靈制止他:「怕是沒人會去的,租輛車吧。」
就這樣三人開上租來的車按照殷靈的指示,去往了白橋村。
白橋村地處容城的邊界,是一個小山村,偏遠不說,道路年久失修,崎嶇不平,很是難走。
二十幾公里的路他們愣是跑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後來車子開不上去,他們只能下車步行。
而且越接近村子幸家父子就覺得氣氛越詭異。
路上幾乎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甚至聽不到鳥叫蟲鳴,寂靜得可怕。
在殷靈看來,越靠近白橋村,空氣中的陰氣就越重,甚至可以用怨氣衝天來形容。
真不知道這村子是造了多少殺孽。
最終,殷靈他們來到了白橋村村口,只是剛站定,三人便感受到一陣冷風撲面而來,猶如寒冰刺骨。
幸博文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疑惑道:「怎麼會這麼冷?」
明明才九月份,而且現在陽光明媚,怎麼感覺跟入冬了一樣。
幸國安也沒好到哪裏去,胳膊上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殷靈見狀從包里掏出兩張護身送給他們:「裝好。」
幸家父子沒有多想,連忙接了過來。
神奇的是,當他們接過符紙的那一剎那,原本刺骨的寒冷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意。
幸博文驚訝地看向父親,幸國安同樣是不可置信。
看來眼前的姑娘真是大師!
幸國安此時已經不再懷疑,畢恭畢敬地問殷靈:「大師,我們現在進去找我女兒嗎?」
殷靈卻站在原地不動:「再等等。」
「等什麼?」
「等人。」
幸國安也不好意思再多問,只好乖乖地站在一邊。
他們等了將近有二十分鐘,這才遠遠看到有輛警車駛來。
來不及驚訝,警車已經來到眼前,車上的人也緩緩走了下來。
為首的人看到殷靈的瞬間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隨後微笑道:「殷姑娘,又見面了。」
這人正是來辦案的權明傑。
「你好。」殷靈簡短的同他打了聲招呼。
權明傑身後的警員好奇地問道:「權隊長,你們,認識?」
「嗯,這位是殷靈,殷道長。」
隨後又介紹起警員:「這是我的同事,大劉。」
大劉聞言客氣地向殷靈點了點頭。
殷靈回以微笑。
權明傑又問道:「你們來這是?」
「這兩位就是我的卦主,他們失蹤的家人在這個村子裏。」殷靈解釋道。
權明傑聽完沉思了片刻,喃喃道:「所以,我們調查的結果是正確的,那些失蹤的少女都跟這個村子有關?」
殷靈「嗯」了聲,隨後對權明傑說道:「權隊長,我們進去吧。」
而後又看向幸家父子和警員大劉:「你們在車裏等着。」
幸國安連忙道:「那怎麼能行,我要和你們一起去。」
「我也要去。」幸博文附和。
「你們進去,只會添亂。」殷靈毫不客氣的說道。
權明傑看了眼殷靈,見她這麼有把握,便只好吩咐大劉:「你在這守着,以便接應。」
「是!」大劉答應得很爽快。
幸家父子見狀也只好同意。
於是殷靈和權明傑便一前一後進了村。
一進入村子,權明傑就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氛圍。
原以為這應該是個破敗不堪的村落,但實際上卻截然不同。
他驚訝地發現,這裏竟然矗立着一排排獨棟別墅,每棟別墅都裝飾得富麗堂皇,彰顯奢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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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令人困惑的是,街道上卻空無一人,顯得異常冷清。
偶爾可以看到一兩個老人坐在門口乘涼,但整個村子似乎被一種詭異的安靜所籠罩。
這種靜謐與周圍的豪華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
當兩人並排前行時,他們的存在逐漸吸引了村中老人們的關注。
對於權明傑,老人們只是淡淡地掃過一眼,仿佛在打量一個普通的過客。
然而,當他們的目光落在殷靈身上時,卻如同獵人發現了珍貴的獵物,兩眼立刻放出興奮的光芒。
對於老人們的反應,殷靈和權明傑也是盡收眼底。
而且在殷靈眼裏,這些老人,一個個跟行屍走肉也沒區別。
就在這時,路邊的飯店裏突然冒出一個美艷的婦人。
她先是打量了眼兩人,而且面帶微笑客氣地問:「你們是?」
「外地人,來探險的,路過就來看看。」殷靈搶先一步說道。
權明傑心領神會,配合地點了點頭:「對。」
「原來是這樣,那要不要來我們飯店歇歇腳?」婦人熱情地招呼道。
「好啊。」殷靈答應得乾脆。
隨後兩人就跟着婦人進了飯店。
飯店裏很寬敞,裝修得也很豪華,比外面大城市的酒店都毫不遜色。
這情形難免再次讓人心生疑竇。
坐下後,權明傑問婦人:「老闆娘,您怎麼稱呼?」
「啊,叫我芳嬸就行。」
「嬸兒?」權明傑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我看您年紀也就三十左右,叫姐還差不多。」
芳嬸聽到這話歡心雀躍,嬌笑道:「哎呀,小伙子你真會說話,我今年都四十八了,可不得叫嬸兒。」
「哇,那您保養得真好,一點都不像。」權明傑讚嘆道。
芳嬸眉目含笑,端來了一壺茶,動人的眼神一直在殷靈身上游離。
接着她眸光微動,假裝不經意地問權明傑:「那你今年多大了呢。」
「我啊,快三十了。」權明傑朗聲道。
「那也挺顯小的。」隨後又看向殷靈:「小姑娘,你呢?」
「十七。」殷靈面不改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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