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您要相信我,那兩個女人根本就不愛您,這個世上真的只有我才是最愛您的人,我願意為您奉獻一切!」
話還沒說完,慧子已經趴在了楚少霆的腳邊,幾下就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求您了,就算您要讓也請在那些人之前,享用我吧!」
這番言論正經有點震驚到楚少霆。
緩了好半天,還是沒忍住擠出了一句,「你真是賤啊。」
「少帥,您身邊的兩個女人根本沒有愛過您,那個焦雪慧,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焦雪慧,她叫林淳歡,她的家人都是被楚家人害死的。」
「那個女人接近您,就是為了給自己的家人報仇,這樣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會對您真心實意。」
聽到這句話,楚少霆已經踢出去一半的腳緩緩收了回來,眉心不自覺的跳動,「你說什麼?」
「再說一遍。」
慧子根本沒有意識到楚少霆的憤怒,只是被他這樣盯着,身體已經快要軟成了一灘水,「還有楚曦。」
「還有那個楚曦!」慧子說話的聲音里,已經有了些怪異的微喘,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她和明月會的於恩於三爺早有勾結。」
「那個於三爺早都把楚曦那個女人給睡爛了!少帥想一想,做了楚家二姨太這麼久,楚曦那個賤人是不是根本沒有讓您碰過!」
「因為她不敢!她根本不敢讓你發現她的身體不再清白。」
楚少霆的情緒,從一開始的憤怒慢慢平靜下來。
因為東夷人的行動,他和楚曦的確還沒有同房,可在聽到慧子的話後,楚少霆卻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那麼難以接受這件事。
就算楚曦真的和那個於恩有什麼過去,別說於恩早就已經死得不能再死,哪怕那個人還活着。
楚少霆隱隱感覺到,自己好像沒有那麼在意。
甚至這件事在他心裏,不如慧慧沒有真心愛過他來得重要。
楚少霆彎下了腰,臉上慢慢出現一點笑意,手上卻死死掐住了她的脖頸,「慧子小姐,說話可是要將證據的。」
「你在我面前,污衊我的妻子,想過後果嗎?」
短短片刻,慧子的臉色已經因為缺氧而變得漲紅,「我有,證據!」
「哦?」
楚少霆鬆開了手,眸中的神情意味不明,「說說看。」
「四四方巷。」慧子喘了半天的氣才緩過勁,連忙說道:「那條巷子最後一間房住着一個女人,是焦家曾經的傭人,那個女人可以證明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還有!焦家在一年多之前送走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曾經在林家做過女傭,是除了林淳歡之外,林家的唯一一個活口!」
慧子連忙往前爬了一點兒,將自己半個身子都貼在了楚少霆的腿上,「少帥,請您一定要信我,慧子的眼裏心裏,都只有您一個人。」
「只要,只要您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可以勸說我的父親放棄魔都,將這裏交給您!」
見楚少霆依舊沉默,卻沒有把她推開,慧子的眼神亮了亮,「當然,如果您實在放不下那兩個女人,慧子也願意和她們和平相處。」
「像少帥您這樣的男人,有足夠的資格得到自己想要的。」
就在慧子話音落下的瞬間,大門再次被打開,副官看到慧子光溜溜的身體一愣,不過還是很快恢復了臉色,「少帥,人已經找來了。」
「慧子是吧。」
楚少霆身子慢慢前傾,臉上笑着,只是那笑意根本沒有什麼溫度,「你告訴了我這麼讓人震驚的消息。」
「作為回報,我也可以給你兩個選擇。」
「我這個人呢,最喜歡的就是夠騷夠浪的女人,你這麼幹乾淨淨的,我不喜歡,所以要麼,我放你離開,當你今天沒來過。」
「要麼,你把那些人伺候好,我就讓你留下,怎麼樣?」
慧子眼睛一亮,「少帥說話算話嗎?」
「嗯。」
楚少霆點頭,放鬆的神情中帶着幾分玩味,結果不出所料,慧子連衣服都沒穿上,徑直朝着那些男人走了過去。
就在副官準備離開時,楚少霆卻又把人叫住,「四方巷有一個男人,是焦家曾經的傭人。」
「那個人已經投靠了東夷人,殺了。」
「好。」
副官直接應下,楚少霆猶豫了一瞬,「另外,這個慧子有點身份,暫時不能死,但也別讓她好過。」
「好。」
副官轉身離開,停着下人房的方向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招了招手叫了人到面前,「英租界外頭有個擺攤算命的劉瞎子。」
「去他那兒,買點給不聽話的窯姐兒用的東西。」
魔都的暗娼不少,作為魔都最大的地下勢力,明月會對於這方面的行業當然有所涉獵,劉瞎子是明月會的人。
有時候遇到些不聽話的,就會用些手段,讓人染上性癮,到那時候,就算想走都走不了了。
要是對付別人,副官不會選擇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可那個女人可不算什麼好東西!
直到第二天傍晚,林淳歡才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別墅,竟然意外看到了坐在客廳里抱着孩子的楚少霆。
外面的靈堂已經拆了,楚曦也不在,偌大的房子裏一下子少了好幾個人,空曠得有些嚇人。
「回來了。」
楚少霆穿着白襯衫,頭髮帶着絲絲潮氣,像是剛洗過澡,說話時只是看了林淳歡一眼,又將目光放到了小明安身上,「還順利嗎?」
「不那麼順利。」
沒怎麼猶豫,林淳歡選擇實話實說,她從來沒有質疑過楚少霆的能力,說實話,也是想從他這裏得到一些好的建議。
「不管是租界裏的人,還是租界外的人,都不那麼配合。」
說着,林淳歡給自己倒了杯水,兩口灌下去,一股涼意順着喉嚨,直直衝到了肚子裏,才為這具疲憊不堪的身體帶來一絲生機。
然而楚少霆對此,卻什麼都沒說,只讓人把小明安抱下去餵奶,走到林淳歡身後,動作輕緩的環住她的腰肢,「我知道這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