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蔣少絮紅着臉跑進房間,白墨聳了聳肩,倒是沒有在意。
像是這種平時風格都是大方開朗的女孩子,這種時候害羞還是挺正常的。
這都不害羞的話,那就不是喜歡,而是把自己當成哥們兒了。
在外面等了等,不久之後,蔣少絮就穿着正常的睡衣走出來了。
白墨瞅了兩眼,裏面應該是穿上了內衣。
「看什麼看!」
注意到他的眼神,蔣少絮眼睛一瞪,烏溜溜的漂亮眸子裏,帶着一些羞喜之色。
「看美景。」
白墨一句話讓蔣少絮本來恢復的臉色重新染上了色采。
如果是其他人這麼說,那她肯定是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不過眼前人不是一般人。
蔣少絮一邊走到白墨邊上坐下,一邊大膽的反向調戲道:
「那你要不要摸摸看?」
「好啊。」白墨不客氣,借坡上驢,手當即就伸了出去。
蔣少絮本來調戲的時候,就是俯身傾向白墨的,再靠近的話,就倒在白墨懷裏去了。
見白墨毫不客氣的伸手,她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慌張,當即想躲。
但這麼近的距離哪裏躲得開,身體自然是沒有手靈活的。
而她也沒想到,白墨就這麼上手了!
感覺自己被擒拿住,蔣少絮當即身體便是一僵。而後紅霞密佈臉龐,嘴裏下意識放出一聲嚶嚀。
緊接着,她猛地拿掉白墨的手,一雙寶石般的大眼睛轉眼就霧蒙蒙了起來。
「你怎麼這樣!」
「不是你讓我摸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隨便。」蔣少絮坐直身姿,抱着膝蓋,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白墨與她對視,眼神坦然,「沒有啊,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下你。」
「你就是這麼了解人的!!?」蔣少絮瞪起眼睛,有些生氣。
是她在知道白墨還有幾個女人的情況下主動纏上來的。按理說,她不該這樣,這件事本來就顯得她隨便。
但當真的面對心上人的時候,蔣少絮還是忍不住在乎。
這種擔心自己被看輕,又怕真的被看輕的感覺,一時間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更何況,從表白心意到隻身來到魔都的這一段時間,白墨從來沒有和她單獨相處過。
這就更加讓她有些彷徨了。
即使她是一個心靈法師,也做不到現在理智面對自己的情緒。
白墨察覺到她生氣,連忙拉住她的手
「沒有,怎麼可能。你是我的,我才這樣,別的人我都不看他一眼的。」
蔣少絮有些不信,噘着嘴,想要抽回手。
卻感覺手臂上傳來一股很大的力量,讓她整個人都撲倒在了白墨的懷裏。
「你」蔣少絮仰起頭,撐起身子就要再說什麼,但下一刻驟然失聲,眼眸張的老大。
嘴唇被堵住,白墨近在咫尺的臉即使她眼睛再大,也看不清楚。
溫熱的呼吸以及心悅之人身上特有的氣味讓蔣少絮感覺腦袋有些暈眩。
僵硬的身體兀然軟了下來,她泥一樣黏在白墨懷裏,有些生澀的配合着白墨。
蔣少絮感覺自己很熱,已經要暈過去了。
她以為白墨會接着在她身上亂來,但直到有些呼吸不過來,他的手也不過是在自己腰肢之上輕輕摩挲。
彼此分開,蔣少絮滿面紅雲的看着白墨,也不說話,就這麼看着。
她忽然就不生氣了,但還是感覺白墨有點賴皮,然後就是想再來一次,那種感覺有些上癮。
身上的春裝有些厚,但蔣少絮身上穿的不多,柔軟之處白墨還是能品味到。
稍微調整了一下懷裏蔣少絮的姿勢,讓她坐到自己腿上來。白墨問道:
「還生氣嗎?」
「哼~」蔣少絮哼了一聲,不接茬。
女兒家的心思你別猜,她就算還想再來一個,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
「這段時間有些忙,是沒有好好陪你,我的錯,別生氣了好不好,寶寶?」
蔣少絮抬眼看了他一眼,被叫寶寶她還是有點開心的,但到了嘴上卻是。
「你叫她們也是寶寶嗎?」
「沒有,就你一個寶寶。」
「我不信!」
白墨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真沒有,」
然後又在心裏默默的想:「我只叫過雨眠寶貝。不過寶寶是寶寶,寶貝是寶貝。」
蔣少絮一時間有些無語,甚至想要從這個人身上爬起來。
這心思,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是一個超階心靈系法師了。
「怎麼不說話?」
這人還敢問自己為什麼不說話,蔣少絮伸手在其腰間就是一扭。
「哼!不想理你。」
「那好吧,本來還給你帶了一個禮物的,沒想到你不想理我。」
白墨見其情緒好了一些,便佯裝着嘆了口氣。
「什麼禮物?」
「你不是不理我嗎?」
「什麼禮物啊~~」蔣少絮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還是第一次正式接受白墨的禮物,她自然期待的很。
「叫老公。」白墨湊到她耳邊,悄聲說道。
蔣少絮感覺到一股熱浪拍打在自己的耳根部位,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就有些發軟,下意識的扭動了幾下身軀,夾了夾腿。
她有些害羞,轉移話題道:「你手機擱到我了。」
「哦,那不是手機。」白墨表情怪異,把還想亂扭的蔣少絮固定住。
蔣少絮聽到不是手機,瞬時間就想到什麼。不用白墨動手,她自己將不敢再動了,一時間只感覺自己頭頂都有些冒煙。
那麼大,竟然不是手機。
不知道想到什麼,她臉色更紅潤了幾分。
意識模模糊糊的,伸長了脖子看着白墨道:「老公~」
帶着一些香味的氣流吹打在白墨臉上,有些癢。
看着這張嬌艷欲滴的俏臉,白墨沒忍住,低頭。
十幾分鐘後,已經被白墨引導的有些熟練的蔣少絮再次因為呼吸困難分開。
「禮物呢?」她膩聲道。
白墨取出一條金光流光,瑩潤琉璃的項鍊。
項鍊雖然是金色,卻沒有黃金鍊子的土氣,更像是銀杏葉子的那種金黃,給人清新自然的感覺。
「這是元素玉做的項鍊,喜歡嗎。」
「你給我帶上。」
白墨給其帶上,蔣少絮欣喜的抬頭和他又來了一個,這才轉而問道:
「元素玉是什麼玩意?」
她自然感覺得到項鍊之中只要微微調動,就可以轉化成為自己光系魔能的那濃郁光元素。
但這東西,作為一個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蔣少絮還是沒有見過的。
「一種很久很久之前的魔法資源吧,我這次出去的收穫」
白墨將自己這次出去的見聞稍微說了一下,又說了一下最近的計劃。
蔣少絮直接把元素玉對標成了元素鑽,而後就立刻被白墨口中的天山之行吸引了。
「你要去天山!?我可以一起去嗎?」
「可以。」
蔣少絮一愣,看着他道,「你不問為什麼?」
「難道不是想和我多待一會兒?」
白墨一臉疑惑,揣着明白裝糊塗的說。
聞言,蔣少絮吐了吐舌頭,感覺自己的小心思是被看穿了一些。
她在白墨臉上吧唧了一口,然後道:
「嘻嘻,是有一部分這個原因,被你猜到了。不過還有一部分,是我哥哥也去過那裏。」
「蔣少軍啊。」
白墨點了點頭,臉上出現原來如此的表情。
如果這個世界有奧斯卡的話,白墨感覺他們欠自己一個表演獎。
蔣少軍當年離開的時候,自己送給過他一根楊柳枝條,能夠在危險的時候,讓他挪移走。
距離還挺廣的,就是位置不一定對。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楊柳枝條被他用掉之後丟棄,而後被什麼妖魔吃了的原因。
還是其他原因,總之那根枝條不見了。
空心楊柳對自己的枝條都是有感應的,但那一根卻沒有了。
所以白墨有些疑惑,不知道蔣少軍是不是真的死了。
「那你收拾一下,我們後天出發。」白墨說着,摸了摸蔣少絮的頭。
「嗯。」
蔣少絮從白墨身上下來,就開始計劃出行的需要。
而白墨沒有在公寓等到艾圖圖和牧奴嬌,就乾脆順着風鈴鐺的定位找了過去。
艾圖圖現在沒有做研究生了,成了次元學院蕭均院長的助手。
白墨一時間也搞不清楚,她是真的靠自己能力上位、
還是蕭老師看在他們以前的關係,照顧一下這個有修為但腦子都站在前邊兩坨上面的傢伙。
到明珠學府的時候,艾圖圖正在幫蕭均代課。
這是一個簡單的事情,照着ppt上面念就是了。
白墨看了一眼課程名字,就業指導。
嘴角一抽,這玩意真的有用?
上課時間,他不好長時間打擾,讓艾圖圖出來一下,把項鍊給她帶上,然後親了親,白墨就離開了。
只留下伸長脖子看熱鬧的學生,還有整理課堂紀律失敗,繼續照着ppt念的艾圖圖。
來到星火審判辦公地點,白墨走進冷青辦公室。
一眼就見到了端着咖啡,靜靜站在窗戶邊上的大姐姐。
聽到動靜,冷青轉過身。
一身黑色小西裝簡單的披在身上,裏面是白色襯衫,帶着精美的紋路,更能修飾出她的氣質。
黑色包臀裙將膝蓋上方的景色遮掩,一雙穿着亞光黑色絲襪的美腿筆直修長,精緻健美。
只是看上去,仿佛就能感受到那細膩光華的觸感。
腳上是一雙高跟鞋,更增添了幾分女強人的氣勢和冷青清冷的氣質。
見到白墨,她冰川一樣的臉上展露出春日般的柔和笑意。
「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白墨關上門,在其身邊站定,穿着高跟鞋的冷青已經能到達他眼睛的位置。
「青青想我了嗎?」
「當然是想的,來給我捏捏肩膀。」冷青自然是不會在這上面害羞。拉着白墨來到座位上。
把外套脫下搭在一邊,整個人氣質一下子就柔和了許多。
冷青靠在椅子上,對白墨挑了挑眉。
「那我可以先按腳嗎?」白墨看着那一雙長腿,直接道。
冷青沒說話,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把自己的腿從辦公桌下面拿了出來。
姐姐是知道疼人的,還專門在邊上給白墨弄了一個土系魔法製作的小凳子。
白墨揉了好一會兒,不知不覺就坐到了辦公椅上。
明明開始是用手按摩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成了嘴。
然後襯衫的扣子就自己解開了,白墨本來在蔣少絮那邊就積累了一些火氣。
但礙於蔣少絮剛剛表露心跡,不好發展的太快,就沒動。
現在看到冷青這一幅極其戳他xp的服裝,甚至還有絲襪,那怎麼忍得住。
就在意亂情迷的時候,敲門聲忽然響起。
「青青姐,有一個資料..」
牧奴嬌推開門,就看到了白墨在啃饅頭,青青姐一向端莊高冷的面孔滿是紅暈,像是二月桃花。
她眼神一冷,下意識就把門關上了。
然後她就後悔了,該死,自己還沒出去!
冷青辦公室平時也就她敢直接推門而入,現在好了,這個習慣直接讓她尷在原地。
「那個..這個我..」
牧奴嬌一雙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裏,腦門都冒出了絲絲縷縷白霧,試圖開門離開,但門怎麼也打不開。
冷青也是有些無語,對旁若無人的某人道:
「嬌嬌來了,你先下來,我整理一下衣服。」
說完,還狠狠瞪了這個人一眼。
一個音系法師,能不知道外面來的是誰?
以前知道封鎖空間,讓門打不開,現在就忘了。
「來了就來了嗎。嬌嬌,要不要一起。」白墨道。
然後承受了兩個白眼,這種事情,就是在床上都有點困難,更何況在這裏。
「那我先帶青青回去。」
白墨說着,瞬息移動帶着冷青就回到蕭山莊園的房間內。
見到兩人離開,牧奴嬌這才鬆了口氣,然後心裏就有些酸酸的。
她能不知道白墨幹什麼去了?
回到自己辦公室,這股情緒還沒有在心裏排解完成,一個人影又出現在她面前。
「嬌嬌,我們也回去。」
「我」牧奴嬌還沒說話,白墨就把她抱走了。
銀光閃現,房間之中鶯歌燕舞,牧奴嬌咬死也不和青青睡一個房間。
白墨沒有辦法,反正來日方長。
運動完,白墨抱着牧奴嬌換了個房間睡覺。
牧奴嬌見到幾米寬大床邊上的冷青,沒有說話,任由白墨抱着她倒在床上,還給自己戴上一個項鍊。
這一晚一龍二鳳的理想沒有實現,但大被同眠倒是成了。
白墨也搞不清楚,明明都一起睡了,換一個方式一起睡,怎麼就不可以了。
不過第二天,他立刻把這個疑惑拋之腦後了。
他的意念來到自己的精神世界,可以看到在精神之海中。
那瑰麗壯美的絳紫色雷系星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邁入了超階第三級的地步。
星海更加磅礴,完全不亞於邊上的混沌系星海。
起初白墨是有些意外的,但一想到皎月直接接受了雷獸剩餘下來的傳承,他又不是很意外。
於是當天下午,他就前往了霞嶼,把皎月接了過來。
其實白墨猶豫了一下,要不要現在讓大橘進入其中修煉。
但想到接下來去的是天山,那可是白虎存在的地方。
難保不會對同樣有着虎族血脈的大橘有一些裨益。
因此,白墨還是沒有將大橘放進地聖泉之中。
而是給丁雨眠說了一聲,讓可以去霞嶼閉關潛修幾天。
丁雨眠現在心靈系的修為接近超階三級,再合適不過。
而她的詛咒系和亡靈系,都有古老王鎧袍力量的照拂,其實增長的很穩定。
也不怎麼需要什麼源泉聖地修煉,煞淵就是最好的聖地。
至於火系,不久前剛剛來到超階二級,其實用不到地聖泉。
反正白墨的想法是從強到弱,依次讓自己的女朋友們進入霞嶼修煉。
等她們基本經過了一輪地聖泉的洗禮,再把這個地方告訴莫凡。
讓莫凡把那些地聖泉都收了。
這畢竟是關係到青龍復活的東西,他用一用倒是不要緊。
獨佔就不行了。
次日出發,白墨再次將精衛帶在了身邊,此刻她上次和鮫人國主大戰造成的傷勢已經回復。
·······
盼鎮
這裏本是一些天山失蹤者親屬因為期盼他們歸來,而自發在天山腳下河水搭建起來起來的木屋。
逐漸形成了村落,鎮子。後來那些想要前往天山為了物資方便和容易落腳,也紛紛住在這裏。
於是便加劇了這裏的繁榮。
而現在,隨着西北開發的逐漸穩定,西北人口的逐漸增多。
這座毗鄰天山的小鎮,已經成為了一個小城市。
半軍事化一向是靠近前線的城市的常態。
盼城也不例外,塔里木盆地的妖魔減少,人類想要擴張居住地區。
作為塔里木幾萬年的鄰居,天山的妖魔,自然也渴望更廣闊的家園。
於是鮮少和人類接觸的天山妖魔,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盼城就是天山南麓防備妖魔的要塞。
可以說它的使命,在時代的腳步之下,早已經不是期盼失路之人歸來那般的簡單。
「說起來,以前這裏就是一個大一點的村子,能成為一個城市,還是多虧了一個人。」
塞外酒館之中,獵人是最不缺少的。通信不變的情況下,聊天打屁吹牛,成為了短視頻的替代。
反正都是聽別人說話,發表自己意見,沒什麼不同。
酒館中一個純正青疆面貌的漢子帶着波浪的話音剛落,就立刻有不少好事的外地人問:
「誰啊!」
「就是,誰啊這麼牛,天山腳下那也不是什麼安生的地方啊。真沒想到這裏還有一座像模像樣的城。」
聽到四面的催促,那漢子飲了一口酒,吐了口氣才道:
「還能是誰,當然是那捲起萬里黑天沙的人,據說是鎮國軍首來着。」
漢子昂着腦袋,一臉的崇敬之色。
「大半年前西北的黑天沙都知道吧,那沙浪直接從天上走,跨越整個九州,一直落到了東海裏面。」
「這誰不知道,和你們這盼城有毛關係。」有個魔都人不屑,明明就是對他們魔都影響最大,關這小地方什麼事。
「這你就不懂了吧。」那漢子看了他一眼,「這黑天沙你以為是那麼容易颳得起來的。黑天沙之後,塔里木的妖魔直接沒了一半!!」
聽到那漢子誇張的描述,靈靈瞅了一眼邊上淡定喝茶的白墨。
「聽別人誇你的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我就喜歡聽這個。」白墨點了點頭,又給靈靈倒了一杯茶,無視她說要喝酒的話。
「不過也有些誇張,很多沙妖都是逃到了沙層的更下方。魔法過後,他們又出來了,然後是西部軍法師和眾多獵法師不孜不倦的努力,才將他們的數量減少,不是我一個人做的事情。」
「咯咯咯~~~」蔣少絮輕笑了幾聲,「傳說就是這麼誇張的,否則就不是傳說了。」
這邊的人喜歡把白墨神臨萬里運黃沙的那一幕叫做黑天沙,因為對於他們來說,那一次,天空兀然就黑了下來,沙雲滾滾。
蔣少絮也是路上聽到靈靈和白墨聊起,才知道那個事情,真的是他做的。
三人這邊聊着,那邊又有人不服氣的道:
「黑天沙哪有你說的那麼強,西北能成現在這個樣式,是我們第一批開荒者的功勞!」一個獵人裝扮的人道、
「這個確實沒錯,但第一次開荒,重點工作我記得好像是一個人完成的,和其他獵人沒關係。」一名遊客打扮的人道。
「這事情我也知道,好像是白墨,那個星火審判的審判長。」
「啊,他不是白家的公子嗎?」
「什麼公子,那是人家最不起眼的身份好吧。」
白墨嘴角勾了勾,這盼城名字雖然悲傷,但卻真是一個令人感到高興的地方。
「一進來就聽到有人在誇你,怎麼這樣的事情,就輪不到我!」
兩個人走近白墨三人,直接在他邊上坐下。
莫凡毫不客氣的拿起茶壺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靠!明明我也做了不少事情好吧,怎麼到哪裏都有瞎了眼的貨色。」
「他這是怎麼了?」白墨有些不解,看了眼一邊跟着的趙滿延。
「哦,被一個外國佬看上了。」頓了頓,他補充道,「異裁院的。」.
聞言,白墨眉頭一挑。
他記得聖城找秦羽兒麻煩是因為斬空是古老王來着。
怎麼現在又來?
這次為了什麼,難不成真就是抓吳苦的?
「我靠,酒館裏喝茶,你好裝啊白墨!」趙滿延的怪叫把白墨沉思打斷。
他瞥了一眼,「有小孩子,不能喝酒。」(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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