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寧宴饒有興致地打量着林清歌。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看着林清歌這理直氣壯的模樣,真覺得她想玩零元購。
你別說,你真別說。
其實,寧宴也挺想試試的。
在大夏這個全世界最安全的國度,體驗一下自由美利堅發明的零元購。
直接拿下大夏的第一次。
「難道不應該嘛?」
林清歌掃了眼調侃自己的寧宴,不解道。
「姐姐,這不好吧?」慕雲舒眨眨眼,沉吟片刻後,問道。
原本慕雲舒覺得林清歌是在開玩笑。
但看着林清歌這理所應當的模樣,她才確定這是認真的
「舒舒,這都是咱們家的店,有什麼好結賬的?」林清歌嘆了口氣,開口道。
說着,又抬手無差別地指了指四周。
慕雲舒「什麼?!」
寧宴「什麼玩意?!」
夫妻倆幾乎是異口同聲。
「寧宴,你這是什麼表情?」
「難道你一直都不知道?」
林清歌看了看近乎同步的兩人,問道。
她對慕雲舒的驚訝可以理解。
畢竟她跟寧宴才結婚沒多久,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對寧宴震驚的模樣卻很是疑惑。
這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裝得。
他好像是真的一無所知
「我應該知道些什麼?」寧宴扯了扯嘴角,開口道。
尤其是慕雲舒還給他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這目光中含義,已是不言而喻了。
這他很冤枉啊!
林清歌又沒說過,他去哪知道呀。
家裏的生意,他寧某人可是從來不過問的。
林清歌瞅着寧宴的模樣,恍然大悟,嘆了口氣,說道「你對家裏的產業,還真是漠不關心。」
頓了頓,又繼續道「不止這些店,這個購物廣場以及下面的地皮,也都是咱們家的!」
林清歌算是看明白了,寧宴這傢伙在臨安市待了這麼久。
別說關心自家產業了,就真的連了解都沒了解過。
恐怕連這個念頭,都從來沒有起過。
完全就是徹頭徹尾的甩手掌柜。
寧宴「???」
離譜!
離離原上譜!
他知道他老媽還有老姐喜歡各自買買買。
但鬼知道她們在臨安市,都砸了這麼多產業啊!
甚至連個聲,都沒吱過。
念及此處,寧宴猛然想到一個問題,開口道「虧了呀!」
「血虧!」
林清歌問道「你虧什麼了?」
她看着自己這個一驚一乍的弟弟,很是不解。
這倒霉孩子,又不炒股,能虧什麼。
「上次舒舒在這給我花了一百多萬」寧宴撇撇嘴,說道。
但話還沒說完,就被慕雲舒捂住了嘴。
強行打斷了施法。
寧宴此時此刻只覺得自己是冤種,活脫脫的大冤種
誰家好人,能在自己家消費,還花錢的啊!
「哈哈哈哈!」
「舒舒,讓他給你報銷,這冤枉錢花的」
林清歌聞言,開懷大笑,看嚮慕雲舒說道。
她沒想到,這小兩口還有這麼一個故事。
關鍵是還花了一百多萬的冤枉錢。
「沒事,反正都是自家的錢,都一樣。」慕雲舒輕咬紅唇,說道。
錢不錢的,她倒是無所謂。
主要是丟人啊!
都怪寧宴。
「走了走了,我一刻都不想在這待了。」
寧宴撇撇嘴,開口道。
說罷,與慕雲舒一起,拽着林清歌離開了恒隆廣場。
~~
慕雲舒原本是想邀請林清歌,住在他們家裏的。
但卻被林清歌拒絕了。
原因是要去體驗上次給寧宴買的臨江別墅。
畢竟來都來了,總不能還讓它空在那吧。
御水灣1058號。
「到家了,終於擺脫林清歌那個死女人了。」
寧宴進門,就直接躺在了沙發上,感嘆道。
倒不是不待見林清歌,主要是習慣了互損。
「哼!」
慕雲舒坐在寧宴身旁,冷哼一聲。
寧宴聽出了慕雲舒的不滿,撐起身來,靠在她的大腿上,問道「慕雲舒女士,你這是什麼表情?」
「誰惹你不高興了?」
說着,寧宴抬手,捏了捏慕雲舒的俏臉。
「你說呢?」
「還能有誰?」
慕雲舒拍開寧宴的手,白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她哪能看不出來,這傢伙就是在明知故問。
除了他,還能有誰。
「誰呀?」
「我不知道啊!」
寧宴坐起身來,裝模作樣,一臉無辜地說道。
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
挑逗慕雲舒倒是必須的。
「小微企業,好一個小微企業!」
「大騙子!」
慕雲舒噘嘴,嬌嗔道。
她還很清楚地記得上次,特意問寧宴家裏的情況。
這傢伙告訴她是小微企業。
結果哪曾想恒隆廣場是他們家的。
甚至連地皮都是他們家的。
寧宴管這叫小微企業?
「小微企業咋了?」
「我哪騙你了?」
「別仗着自己漂亮,就在這血口噴人呀!」
寧宴眨眨眼,暗夸道。
慕雲舒被寧宴誇她的話逗樂了,但卻依舊不願意這麼輕易放過他,說道「隆恆廣場都是你家的,你還好意思說是小微企業?」
「寧宴可真有你的!」
說着,慕雲舒抬手,戳了戳寧宴的胸口。
「這大夏煙草都只是小微企業。」
「我說我家是小微企業也沒毛病,你說對吧?」
寧宴握住慕雲舒的手,依舊嘴硬,試圖狡辯。
其實這邏輯是站得住腳的。
因為大夏煙草這個軍費供應大戶。
在工商執照上,真的是小微企業
「對你個頭!」
「虧你說得出口!」
慕雲舒聞言,嬌嗔道。
真是死的,都能讓寧宴說成活的。
「我臉皮厚,什麼說不出口啊?」寧宴眨眨眼,理直氣壯地反問道。
說着,一把摟住了慕雲舒的腰肢。
光明正大地開始揩油。
「你還跟我裝窮,就是想看我笑話。」
「你這人真是壞死了!」
慕雲舒沒好氣地說道。
現在回想起來,寧宴之前就都是故意的。
嘴裏還沒幾句是實話。
「我什麼時候裝了?」
「明明是你主動包養我的,還一言不合就轉賬。」
「舒舒同學,咱們可得擺事實講道理啊!」
寧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反駁道。
他這怎麼能叫裝呢?
充其量算作是沒主動說。
畢竟慕大富婆也沒問仔細了。
責任的大頭,還是在慕大富婆身上。
「煩人精!」
「你就是故意誤導我的。」
慕雲舒控訴道。
以她對寧宴的了解,這有九成九都是故意的。
他真就有這麼壞。
以欺負她為樂。
寧宴「我沒有。」
慕雲舒「你就有。」
「我這麼一個老實巴交的男人,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寧宴胡謅道。
「老實巴交?」、
「就你?」
「這哪一個字跟你搭嘛?」
「我看滿肚子壞水還差不多。」
慕雲舒捏着粉拳頭,捶向寧宴,並提出了質疑。
「那我還可以更壞。」
寧宴眸底閃過一抹狡黠,抬手握住慕雲舒的拳頭。
同時,攬着她腰肢的手用力,輕鬆將她放倒,壓在了身下。
並十指緊扣,束縛住了慕雲舒的雙手。
「你幹嘛?」
慕雲舒一驚,問道。
眼前男人的表情與動作,帶給她一股不好的感覺
「你今天跟程十鳶沆瀣一氣,是不是也該好好補償一下我?」
寧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身體前傾貼近慕雲舒,輕聲道。
很顯然,寧宴要討債了
慕雲舒往後縮了縮,咬着紅唇,問道「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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