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誰是局外獲利最大者
第395章 誰是局外獲利最大者
一個人的力量,一個人的強大,終究是有限的....
大夏要復興,需要依靠的其實是,這萬萬千千的年輕人。
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裏,人民有信仰,國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目光所至皆為華夏,五星閃耀皆為信仰。
一個陳長柏倒下了,還有無數個陳長柏跟上....
「胖子。」寧宴長舒一口氣,嘴角微微上揚,喊道。
「在。」虞淞南聞言,小跑過去,應道。
「他們後續的所有治療費用,全部由我寧家負責....」寧宴目光環視一周,吩咐道。
並非寧某人信不過,這些年輕人的隸屬單位,覺得會有剋扣行為。
而是只有由寧家接手,他們才能得到最好的治療。
不會有留下後遺症的可能。
「是。」虞淞南點點頭,應道。
哪怕寧宴不提,他也會給他們最好的醫療條件。
現在有宴哥金口玉言,那就更好了,不可能會有任何阻力。
「自今日起,在場所有人的修煉資源,有我的庫藏全部提供....」寧宴笑了笑,平靜說道。
眾所周知,學生想要取得更好的成績,除了自身天賦之外,教育資源同樣不可忽視。
而作為古武者,亦是同樣如此。
有更多更好的修煉資源加持,才能走得更遠,踏足更高的境界。
畢竟,天賦決定上限,資源決定下限。
寧某人能為他們做的不多,只能盡其所能。
「明白。」虞淞南應道。
說着,拿出手機錄音,充作備份。
以方便以後的溝通。
話音落下。
唐西作等人無一例外,皆是眼前一亮,心情激盪。
甚至,其中還有人狠掐自己,驗證真實性,確定是不是在做夢。
古武世家之所以能成為世家,就是因為他們幾乎壟斷了,十之七八的資源。
而這位寧家太子爺的庫藏,皆是從各方搜刮而來,底蘊不在古武世家之下。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旦有了這個助力,他們日後的成就,絕不會低!
「還有那一等功就免了....」
寧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說道。
頓了頓,話鋒一轉,又繼續道:「全部特等功,以我的名義上報,知道該怎麼做吧?」
說着,抬起手來,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知道,保證完成任務。」虞淞南應道。
虞某人很清楚,他宴哥的用心良苦。
別說是特等功了,哪怕是一等功,都需要嚴加考核,多方商討的。
更何況,現在還是和平年代,更是難上加難...
只有以他宴哥的名義去報,才不會有人敢從中作梗,才能板上釘釘。
「寧宴大人,我們只是做了自己的分內之事....」
唐西作聞言,上前幾步,恭恭敬敬行了一禮,開口道:「這些太重了,我們擔不起啊!」
眾人見狀,亦是緊跟其後。
只覺受之有愧。
一等功,尤其是活着的一等功,相當於下去給了閻王爺一巴掌,又回來了。
對此他們還敢想一想....
但那可是特等功啊!
寧宴按了按手,用不容拒絕的口吻,朗聲道:「就聽我安排,不能讓英雄流血又流淚!」
「你們為大夏拋頭顱灑熱血,國家不會虧待你們,黨也不會虧待你們!」
重嘛?
一點都不重。
既然有功,就必須得表彰,不能寒了功臣的心。
哪怕是千金買馬骨,也是值得的....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
他們的事跡,在古武者之中宣揚出去,將會帶來的影響,絕不是紙面數據所能體現的....
「多謝寧宴大人!」唐西作等人齊聲,感謝道。
說着,對着寧宴,深深鞠了一躬。
「諸位,好好修煉!」
「再上兩個大境界,你們損失的壽元就補回來了....」
寧宴扶住了唐西作,開口道:「大夏,還得由你們來守護!」
說着,抬了抬手。
示意免禮。
古武者每提高一個大境界,就是全方位的增強,其中也包括了壽命。
而這也是為何寧某人,要為他們提供修煉資源的原因之一.....
英雄不該短命!
他們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作出了最完美的政審。
或許十年,二十年後,這些年輕人就會成長為,共和國維護真理的劍鋒,丈量國土的大炮。
「是。」眾人齊聲應道。
「兄弟,你的劍,物歸原主。」寧宴微微轉頭,看向塗宗帆,笑道。
說着,將手中借來的劍,擲了回去。
塗宗帆雙手接過,望着自己的帶綠血的佩劍,咧嘴大笑,開口道:「寧宴大人用過的劍,斬了三個神明,哈哈哈哈!」
今晚之前,這不過是一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劍。
但今晚之後,它註定不同凡響。
連斬三大神明,多麼輝煌的戰績啊!
塗宗帆已經恨不得,趕緊回家供起來了....
「你小子運氣真好。」李向陽拍了拍塗宗帆的肩膀,笑道。
那眼神之中,是藏不住的羨慕。
原本他也想借劍的,只是慢了一步,讓這小子搶了先....
但這並不重要,神明並非是不可戰勝的。
終有一日,他李向陽登頂更高境界,也可以劍斬神明。
一時之間,無數人圍了上去,觀摩那柄被寧宴用過的劍。
虞淞南似是想起了什麼,湊到了寧宴的身邊,壓低聲音,問道:「宴哥,這些怪物都是,被派出來衝鋒陷陣的炮灰....」
「你說到底是誰對我大夏,如此居心叵測?」
顯而易見,虞某人思考得越深入,越覺得這味兒不對。
怎麼看這皆是,愣頭愣腦趟雷的炮灰。
關鍵是,它們才剛被放出來,沒有隸屬範圍....
必定是有哪方勢力,刻意而為之。
借這些傢伙來給大夏製造麻煩。
「你傻啊?」
寧宴扯了扯嘴角,一巴掌拍在虞淞南的頭上,沒好氣地反問道:「這都要毀罪證陳列館了,還能不知道幕後指使是誰?」
在大夏曆朝歷代的史書之中,有一種最簡單、最直接、最有效的推理辦法:
在思維進入死胡同時,誰是既得利益者,誰是局外獲利最大者,那麼他就有最大的嫌疑。
而這又是衝着罪證陳列館來的,拿屁股想都能知道,是誰躲在幕後策劃.....
當然,也不排除有其他幫凶的可能。
但那絕對是板上釘釘的。
「小日子....」
虞淞南猛地恍然大悟,雙眼微眯,捏緊拳頭,咬牙道。
他早該想到的。
也就只有那些畜生了。
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
「不然呢?」
寧宴聳聳肩,笑道。
罪證陳列館存在一天,就是在鞭撻東瀛,將它們曾經的罪行,暴露在陽光下。
必定會迫不及待,處心積慮去破壞。
虞淞南起了殺心,試探性問道:「那宴哥你接下來,是要持人皇幡去....」
很顯然,那日在東海之上的事,他老爹都告訴他了。
寧宴搖了搖頭,餘光看向罪證陳列館,目光深邃,說道:「現在還不是跟天照算總賬的時候。」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去做....」
小不忍則亂大謀。
衝動永遠都解決不了問題。
解決東瀛本就在計劃之內,但在此之前,攘外必先安內。
寧某人需要配合上面,完成這一場籌謀二十多年的大局....
「我懂。」
「時候一到,誰也跑不了....」
虞淞南重重點頭。
他不知道宴哥究竟要做什麼。
但這麼多年,宴哥答應過的事情,從來沒有騙過他....
真到了那天,虞淞南哪怕是自費,也要在東京插滿紅旗。
「行了,胖子,你來妥善安置他們.....」寧宴拍了拍虞淞南的肩膀,囑咐道。
「宴哥你呢?」虞淞南似是聽出了什麼,問道。
「我要去見一個人....」寧宴回道。
「好。」虞淞南並未多問,應道。
~~
罪證陳列館內。
跟開館時間的人山人海不同。
此時此刻,燈光昏暗,其中只有一位鬚髮皆白的老頭。
赫然是出館時的那個解說員。
「老凌頭,咱們有些年頭沒見了....」寧宴身形一閃,靠在柱邊,不咸不淡地說道。
「何止?」
「快八年了。」
凌老掐着手指算了算,回道。
自當年京城一別,過去太久了。
眼前這位爺,已經強到連他都看不透了....
寧宴並未敘舊,也沒心思廢話,開門見山道:「外面的都是我大夏的未來,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
「你就真打算眼睜睜,看着他們這些年輕人,死在那三個怪物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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