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儘量挑夜深人靜的時候了,這時看的人少。最快一般要至少半小時後才會修改為正確內容。
用電腦看的沒問題,用手機app看的自動訂閱也沒問題,只要沒在我還沒修改時點開章節就行。而一旦點開,錯誤的章節內容就下載了下來,進入到手機緩存了,這個時候我即便修改了手機客戶端仍然是錯誤內容,始終不會改變。
這個時候只有重新下載這個章節,如果不行的話就只有刪除本書下架,然後再重新加一次上架即可。
小眾書看的人少又猖獗,沒辦法,不這麼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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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戰在太陽落山之前就已經分出了勝負。
兩艘英國戰艦在短短一個小時內就被打得千瘡百孔,一艘當場沉沒、一艘衝到河灘上擱淺。兩艘打醬油的商船自然也沒能逃出生天,英國商船同樣擱淺沉沒在河邊淺水區內,另外那艘荷蘭商船在挨了十幾發炮彈後明智地選擇了投降。
海戰結束後,天色已經漸漸變暗。不過他們仍然借着天邊最後一絲餘暉,朝岡比亞河岸邊的英國商站圍牆進行了一輪炮擊。密密麻麻的炮彈打在磚石砌就的城牆上,造成了不小的破壞。尤其是32磅長管重炮轟擊之處,磚頭明顯向內凹陷,似乎只要再進行幾輪炮擊就能將其摧毀。
趁着海軍炮擊商站、將英國佬壓制地無法抬頭的機會,陸軍弟兄們紛紛前出,搶佔好有利地形,並修築簡易工事封鎖住了城牆外幾條道路,以防英國人趁夜逃遁。
天邊最後一絲光線也被黑暗吞沒。「八月十日」號戰列艦下了尾錨,停留在商站對面的河面上,用右舷火炮一刻不停地進行着齊射,不給敵人喘息的機會。
城頭上磚石崩飛,沒有任何人敢於冒頭。兩枚18磅炮彈擊中區域相距不遠,那裏的磚牆已經形成了明顯的凹陷,似乎只要再多幾發炮彈,就能把那裏整個擊穿似的。
夜晚的岡比亞河是涼爽的。幾內亞特遣艦隊司令官陸銘正坐在「八月十日」號的艦長室內閱讀着文件,勤務兵拿着小剪子剪了剪蠟燭芯,以使其變得更明亮些。這些進口自俄羅斯的優質蠟燭,燃燒起來幾乎沒有什麼異味和煙霧,比光明蠟燭廠的產品好了不是一個檔次。
白天在河面上的一場短促而激烈的海戰已經結束了,特遣艦隊四艘戰艦依靠其強大的火力完全擊潰了兩艘英國戰艦的絕望反擊,並取得了擊沉一艘,迫使另一艘擱淺的輝煌戰果。而那艘擱淺在河岸邊的戰艦,目前已經處於東岸水手的控制之下。
至於那兩艘英國和荷蘭的商船,艦隊方面甚至沒花費太大的力氣。慌忙向上游逃竄的一艘英國商船不幸觸礁,目前半沉沒、半擱淺在淺水區,「小獵犬」號護衛艦已經派出人員乘坐小艇前往沉船區域,一邊救助那些落水的英國船員,一邊組織人手打撈沉船上的物資。
而那艘從巴達維亞返回的荷蘭商船,在判明形勢後果斷選擇了投降,目前他們的船隻同樣被東岸共和國海軍控制住了。登船接收的軍官們檢查完整個船艙後,驚喜地發現這艘荷蘭笛型船的船艙內整整齊齊地堆放着大量加工好的柚木板材。這種原產於東南亞的優質木材,日曬雨淋下不變形、耐火、抗蟲咬蟻蛀、也耐腐蝕,如果拿來做船殼的話,那可是比巴西紅木還要優良的造船材料啊。
僅此一批優質木材的收穫,就已經值回此次行動的票價了。荷蘭、英國水手零零散散地被俘獲了百餘人,加上航行路途中俘獲的部分水手,這一兩百人目前都被捆得結結實實後扔在底艙,他們下一個目的地將是大魚河畔的石灰礦和長山堡的鐵礦。
「司令,陸軍的火炮已經進入陣地,重要路口也已經拉起了鐵絲網,他們在請示是否可以趁夜發起攻擊。」陸銘的副官桑凱海軍少尉走了進來,輕輕在他耳朵邊說道。
「陸軍的任何主動夜間軍事行動都不會被許可。」陸銘毫不遲疑地說道,「夜襲的意外因素太多,我們很難把握。萬一攻擊失敗,我們的損失將會非常嚴重。現在我們手頭的本錢有限,可經不起任何折損啊。維持原狀,警戒住主要路口就行了,剩下的一些叢林小道,英國人敢逃就讓他們逃走吧。畢竟,我們的目的只是為了摧毀英國人在這裏的商站,以達到震懾他們的目的,為政府正在和他們舉行的秘密和談創造有利的條件,其他目的都是次要的。」
「我明白了。」桑凱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匯報道:「剛才國家情報總局的兩名隨船探員仔細審問了俘獲的敵人水手和軍官,得知英國人在此地上游還有兩座小型據點,似乎是用來冶煉黃金的,要不要派人去端了它?」
「你去和陸軍商議,這兩個據點應該沒有太多人據守。讓陸軍抽調4個排,『小獵犬』號護衛艦會配合他們的行動。帶着那些俘虜指認,到達地頭後進行試探攻擊,如果順利的話就拿下,不順利就不要勉強,等天明後再說。注意,一定要讓他們控制住傷亡,每一個士兵都是寶貴的!」陸銘考慮了一下後仔細叮囑道。
「是……」桑凱回答道,然後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剛才各船的統計已經出來了,傍晚的海戰,四艘參與作戰的戰艦共中彈三百餘發,戰死31人,戰傷58人,其中7人是軍官;另外,目前還有19人處於患病之中,其中5人病勢沉重,已經隔離休養,不過怕是熬不了多久了。」
桑凱說完後,兩人一時間都有些沉默了。
而在此時的岸上,英國商站周圍兩條大路已經被東岸的陸軍士兵們嚴密封鎖住了,掛着鈴鐺的鐵絲網邊,是臨時挖掘的步兵掩體。陸軍步槍手們牽着警惕的狼犬,躲在掩體內,等待着不知死活的敵人前來上鈎。
步兵掩體的旁邊,是挖好的炮兵掩體,兩門火炮已經安放就位。掩體旁邊就放着大量炮彈:有實心鐵球、有鉛做的葡萄彈、有用薄鑄鐵外殼做的爆炸彈,當然還有用鐵皮包着的裏面充塞着鐵釘、破鐵片、碎石子、玻璃渣等物品的霰彈。
夜間的河風帶來了涼爽的濕氣,鐵絲網上的鈴鐺隨着河風輕輕晃蕩起來。幾百米外的河面上,「八月十日」號戰列艦已經開走,目前換了「共同市場」號戰列艦在對英國人的商站進行炮擊。夜色中戰列艦炮窗口那一叢叢依次盛開的橘紅色火焰花朵,看起來是那麼的炫目、那麼的震撼人心。
「真是壯觀啊!」安達十五出神地看着河面上的戰列艦,喃喃自語說道:「日本就沒有這樣強大的戰艦。」
正在鐵絲網後巡弋着的狼狗突然撕心裂肺地叫了起來。
「排長,有情況!」牽着狼狗的士兵大聲喊叫着,同時牽着狼狗快步跑進了旁邊的步兵壕內,將自己的步槍從背上摘了下來。
安達十五一個躍歩,跳進了步兵壕,瞪着雙眼仔細朝前方望去。只見前方夜幕中似乎有很多影子在快速移動,但是由於距離太遠、光線太暗的因素一時看不真切。
「全排都有,左前方三發齊射!」安達十五大聲吼道,「下槍……裝藥……裝彈……舉槍……預備、放!」
隨着安達十五嘴裏的銅哨聲落下,十五枝火槍朝着左前方進行了一輪齊射。齊射完畢的治安連士兵們不待長官命令,立刻從掛在身上的牛皮彈藥包內取出一發紙殼彈藥,用牙齒咬破彈體,將其中的發射藥倒進槍管,然後將裏面的鉛彈彈頭取出,塞進槍管,再用通條狠狠搗實。進行過無數次訓練的他們機械地完成着這個動作,熟練地如同在做吃飯喝水這些尋常事一樣。
在第一輪齊射過後,黑暗中左前方傳來幾聲慘叫。很快,士兵們又進行了第二輪和第三輪齊射。他們的射擊帶動了其他幾個排的士兵,他們很快在軍官的組織下加入了射擊,黑暗中傳來了更多的慘叫,然後便寂靜無聲了。
射擊完畢的士兵們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連長下達的出擊命令,相反,傳令兵們帶來了要求他們堅守陣地,不得擅自出擊的最新指令。
河面上的炮擊仍在繼續,此時「共同市場」號已經開走,「紅鱒魚」號繼續上前,用右舷火炮貼近着朝敵人的城牆進行着不間斷的轟擊。雖然黑夜中看不清楚,但是安達十五可以想像到,此時英國佬的城牆應該已經支離破碎了。也許,等到明天清晨時,正對着河面的這堵城牆就會不堪重負、轟然倒塌了吧。
下半夜時另一側陸軍正規軍連駐守的陣地上也爆發了一陣槍戰。甚至,兩門陸軍火炮都進行了射擊。隆隆的炮聲聽得安達十五暗暗咋舌,英國佬竟然進行了如此大規模的突擊?雖然當地的陸軍連被抽調走了2個排,但是剩餘的一百多名步槍手配合着兩門大炮,仍然不是那些英國人能夠輕易匹敵的。因此,激烈的戰鬥只持續了一小會兒,很快便再次沉寂了。
7月22日的第一縷陽光從東方的地平線上升了起來。在野地里堅守了一夜的陸軍士兵們頓時歡呼了起來,他們清晰地看到英國人沿河的一面城牆整個垮塌了下去,那個城牆上面安放了兩門火炮的突出部更是不知道去了哪裏。
士兵們有理由高興,因為他們終於可以衝進這座據說塞滿了黃金的城堡,將敵人的一切都據為己有,而不是和昨晚一樣趴在悶熱潮濕的戶外與蚊子、爬蟲為伍。全排都有,左前方三發齊射!」安達十五大聲吼道,「下槍……裝藥……裝彈……舉槍……預備、放!」
隨着安達十五嘴裏的銅哨聲落下,十五枝火槍朝着左前方進行了一輪齊射。齊射完畢的治安連士兵們不待長官命令,立刻從掛在身上的牛皮彈藥包內取出一發紙殼彈藥,用牙齒咬破彈體,將其中的發射藥倒進槍管,然後將裏面的鉛彈彈頭取出,塞進槍管,再用通條狠狠搗實。進行過無數次訓練的他們機械地完成着這個動作,熟練地如同在做吃飯喝水這些尋常事一樣。
在第一輪齊射過後,黑暗中左前方傳來幾聲慘叫。很快,士兵們又進行了第二輪和第三輪齊射。他們的射擊帶動了其他幾個排的士兵,他們很快在軍官的組織下加入了射擊,黑暗中傳來了更多的慘叫,然後便寂靜無聲了。
射擊完畢的士兵們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連長下達的出擊命令,相反,傳令兵們帶來了要求他們堅守陣地,不得擅自出擊的最新指令。
河面上的炮擊仍在繼續,此時「共同市場」號已經開走,「紅鱒魚」號繼續上前,用右舷火炮貼近着朝敵人的城牆進行着不間斷的轟擊。雖然黑夜中看不清楚,但是安達十五可以想像到,此時英國佬的城牆應該已經支離破碎了。也許,等到明天清晨時,正對着河面的這堵城牆就會不堪重負、轟然倒塌了吧。
下半夜時另一側陸軍正規軍連駐守的陣地上也爆發了一陣槍戰。甚至,兩門陸軍火炮都進行了射擊。隆隆的炮聲聽得安達十五暗暗咋舌,英國佬竟然進行了如此大規模的突擊?雖然當地的陸軍連被抽調走了2個排,但是剩餘的一百多名步槍手配合着兩門大炮,仍然不是那些英國人能夠輕易匹敵的。因此,激烈的戰鬥只持續了一小會兒,很快便再次沉寂了。
7月22日的第一縷陽光從東方的地平線上升了起來。在野地里堅守了一夜的陸軍士兵們頓時歡呼了起來,他們清晰地看到英國人沿河的一面城牆整個垮塌了下去,那個城牆上面安放了兩門火炮的突出部更是不知道去了哪裏。
士兵們有理由高興,因為他們終於可以衝進這座據說塞滿了黃金的城堡,將敵人的一切都據為己有,而不是和昨晚一樣趴在悶熱潮濕的戶外與蚊子、爬蟲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