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男子微微向後仰了,開口道:「次我會小心的,倒是那個救走了我獵物的小法師,你查過他的身份嗎?」
「怎麼查,你連別人長什麼樣都沒有看清楚,但願只是一個偶然撞見的獵法師吧,要是他在針對我們,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中你男子說道。
「那我去把他殺了。」
「你有沒有腦子,死了一兩個普通人還能夠偽造成意外死亡,要是死的是一個法師,難道你以為獵者聯盟那邊會沒有一點警覺嗎?給我老老實實的呆着。」中年男子繼續警告道。
「你總是這樣對我苛刻,為什麼她惹出任何事來,你都不會說她半句,你把大家都禁足了,那麼有沒有把她也禁了。」蒼白男子一臉不滿的說道。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接着說道:「你行事從來就沒有她謹慎。她在一個偌大的學府里,面對的都是一群強大的法師,可她至今也沒有被人懷疑過。為什麼要禁足她?」
蒼白男子臉上帶着不快,卻沒有在說什麼。
「好了,聶東,按照我說的做,千萬別再去打那位妹妹的主意,你去就是自投羅網,若是引的獵王級別的人出現,誰都救不了你。」中年男子說道。
「我知道了。」
……
中年男子離開之後,臉色始終一片蒼白的聶東繼續在廳堂酒吧中飲酒。héi yāп gê
等到了夜深的時候,他這才走出了俱樂部,開着一輛奢侈的藍色跑車發動了引擎朝着一片幽暗的小山公園中開去。
小山公園就在這片別墅區的北面不遠處,可以開車一直到山頂,將車放在山頂的公路旁邊可以一眼看到這座即便到了深夜依然美麗多姿的城市,燈紅柳綠繁花似錦!
聶東坐在車裏靜靜的等待着,他擺弄着反光鏡,吹着口哨在整理自己的髮型,顯然他很在意自己俊俏的模樣,很多時候他甚至不需要施展任何的邪術就能夠輕易的將女人騙來,而今晚的宵夜便是如此。
沒過多久,另外一輛白色的寶馬車緩緩的駛入到了這裏。
這個時間段里這個偏僻的公園幾乎是沒有人的,連車也很少,白色車子停在了藍色跑車旁邊,裏面走來了一個穿着高跟鞋精緻打扮過的女子。
女子相當成熟,絲質的嫣紅色衣裳在那對飽滿的胸前交叉而過,化作了更系的絲帶纏綁在了白皙的脖頸上,由此也露出了肩膀和後背一大片肌膚,性感的令人恨不得馬上解掉她脖頸後面的那俏皮的小蝴蝶結。
聶東看着她,剛剛被長輩訓話的他心裏還藏着幾分怨氣,看到這個女人如此嫵媚的前來赴會後於是心中邪火更是旺盛,不等女人完全車便將她抱了起來,子拋到了後座去。
「嚶嗯,這麼性急?」女人發出了嬌笑聲,欲拒還迎的樣子。
「你已經讓我渾身焚燒了。」聶東貪婪的親吻着她的身體,尤其是那近乎裸|露的脖頸,他更是愛不釋嘴。
這是一個非常又技巧的男人,剛才還帶着幾分幽怨的女人被吻上後便漸漸的發出了呢喃,正稍稍繃緊了身體仰着頭享受着,她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滾燙的舌頭和冰涼的牙齒相互交替在她身體的敏感部位上,每一次交替便猶如酥麻的電流子從脖子的位置傳遞到全身,傳遞到緊緊夾着的雙|腿之間……
好像不需要再做過多的事情,突然間一種微微的刺痛從她的脖子上傳來,使得女人身體一陣微微的抽搐,只是女人看上去並不痛苦,反倒是子充實了一樣,小嘴不停的張開,從喉嚨里發出最美妙**的音符。
「咕嚕~~咕嚕~~~~」聶東的喉結在動,有什麼不停的在往他的胃裏灌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這才慢慢的將注意力放在了女人別的地方,女人明明已經臉色開始發白了,卻好像懇求的樣子發出了小貓一般的聲音,聶東臉上掛着那副玩弄的笑容,看上去也一副很深情的樣子,可心裏想法卻截然不同。
這味道可沒有那對雙胞胎那樣可口,就像是二鍋頭和精品茅台的差別。
越是品嘗了好的血,就越是對其他鮮血沒有了興趣,更何況像這種富人中的寂寞女子他聶東招手即來,這種很容易勾搭的女人往往都有一個放縱的曾經,女人放縱不僅影響到的是她們自身玉潔的芬芳和氣質,也會影響到血的質量,也只有那些小屁孩血族會覺得這些女人特別有魅力。
「可是,要怎麼樣才可以將柳茹給再騙出來呢?」聶東在心裏暗暗的說道。
他隨意的擺弄着姿勢,完全在發泄而已,女人那副時而高聲**時而小貓呢喃的狀態和他那始終掛着微笑鎮定自若的模樣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非要說有一點波動的話,那就是他強行將這個女人蒼白的臉想像中柳茹那清純嫻靜的時候……可惜自己玩壞了一個,若是能夠將她們兩個擺放在一起,嘖嘖!
「不行,無論如何都要得到她,她身上種着我的夢魘,要找到她太容易了,難不成她永遠都會被獵法師守護着?」聶東自言自語道。
姐姐柳嫻已經是讓聶東愛不釋手了,否則怎麼會一不小心把她的血吸食的生命都沒了才察覺到。讓聶東更意外的是柳茹更讓自己着迷,她的柔弱與倔強並存的性格更是令聶東升起了很強的佔有|欲!
作為血族,難道就不應該又一點挑戰,來一點刺激的嗎?
那些該死的獵人,總是自以為是,就讓他們嘗嘗自己的手段,讓他們知道被我聶東盯上的獵物從來就沒有逃脫過!!
……
「我該走了,明天還要去講課。其實,你知道我不是很經常……」女人蒼白的臉上勉強有一點點潮紅。
「我知道的。」聶東發泄完後也根本沒有和這女人多廢話,爬上了自己的車,發動了殷勤。
他走的極快,甚至車順着無人的山公園道路開着的時候,他直接跳出了駕駛座,就坐在車子的車蓋上,迎着吹打過來的狂風,那張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將白色的牙暴露在空氣中的笑容,在黑夜裏格外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