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
一個面目全非,鼻青臉腫的人被帶了進來。
蘇孟顏緊皺眉頭,對於這人的醜陋莫名的嫌棄,這也是為什麼她處置人,向來不願意那麼暴躁。
丟給壓人進來的辰雷,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他,自己弄得,和我沒關係!」
讀出了蘇孟顏眸中的哀怨,辰雷立馬開口解釋。
眼前男人這副模樣,確實和他沒任何關係啊!
調查出來林殊佳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緣由後,他便立即趕往了那裏,並聯絡了林曼。
可哪裏想到,一踏進精神病院,就欣賞了一出「家暴」大戲。
本是想與林曼通氣,是防止這男人的逃跑,可那姑娘更狠。
在搞清楚來龍去脈後,直接殺到了男人家裏,將這護工做的苟且之事,告知了他家裏的母老虎。
所以,在一頓「愛」的教育下,男人就變成了這副豬頭模樣。
若不是辰雷攔着,說還要將讓你帶走,估計現在人都得在ICU體驗一日遊了!
對於辯解,蘇孟顏也沒在意,反正是罪有應得,剛剛的應激,反應不過就是覺得,這模樣辣眼睛罷了。
林殊佳見到又有人被壓着進來,膽怯的抬頭看去。
本以為終於有人,可以接替自己要遭遇的事情了,可看清楚來人穿着時,心底只覺得哇涼哇涼。
不為別的,就憑那雙嫩綠色的鞋子,林殊佳就認出了,眼前這腫脹的男人是誰。
瑟縮向後退去,也顧不得身上的劇痛,眉間還在滲出的鮮血。
「躲什麼?前幾天不還在一起翻雲覆雨!」
辰雷在將男人扔到地上的同時,瞥了眼林殊佳的狀態,不屑的補刀開口。
被提及那天的事,林殊佳乾嘔的感覺上涌。
若是還有其它辦法,她怎麼可能會讓這種人近身自己。
可真相就被這麼拆穿了,還是在她最不想面對的人眼前。
「泥,泥個奸人!都是泥,嗨的我這樣!」
因為臉部的臃腫,男人說話含糊不清,但並不影響手上的動作。
沒有被任何的束縛,護工男人衝着旁邊的林殊佳,就開始拳打腳踢。
好似要把之前受到的欺辱,全都發泄到她身上一般。
「奸人!掃貨!老子打屎泥!」
不多時,林殊佳不斷哀嚎慘叫的聲音減弱,蘇孟顏這才抬手示意,將男人攔下。
被莫名的阻攔,護工男人立馬認慫,衝着蘇孟顏和厲瑾辰的方向就跪下求饒。
「我,我粗了!求你,放了我!」
「墨風!去將我抽屜里的兩個瓷瓶拿過來!」
無視男人額求饒,蘇孟顏轉頭對着墨風吩咐。
片刻後,墨風拿着兩個瓷瓶回來,遞給女孩後,對地上的男人露出了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不知為何,護工男人被他的這個笑看的毛骨悚然。
下一秒,嘴裏被男人塞進了個藥丸。
條件反射的就想吐出,可不斷呸,呸,呸,了幾下,什麼都吐不出來,完全都融化進了肚子裏面。
驚恐的看向蘇孟顏,隨之身上的痛感傳來,好似每一寸皮膚,都在被刀子划過。
面部扭曲,只覺得有一隻手扼住了自己的脖頸,呼吸變得很是粗重,劇烈的疼痛根本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想開口求饒,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五分鐘之後;
蘇孟顏揮手示意,墨風從另一個瓷瓶里,又倒出了另一枚黑色藥丸。
再次被餵入口中,護工男子本以為下一刻就是生命的終結了,可等來的卻是如釋重負的感覺。
很快,身上的痛感慢慢減弱,不多時竟完全消失了。
莫名的還有種,從未有過輕鬆的感覺,就連之前被母老虎教訓的傷口,也都全然沒了痛感。
「放過你,也不是可以!」
女生清冷的聲音響起,護工男人聽到這話,恨不得痛哭流涕。
起身對着蘇孟顏,就想要磕頭致謝,可剛跪的筆直,就被墨風抬腳踹住了肩膀。
「老實點!」
男人不敢動彈,生怕下一秒,就會在體驗一把剛剛的酸爽。
直勾勾的盯着蘇孟顏的方向,放光的眼神,估計在心底,已經感謝到小丫頭的列祖列宗了。
還真是不想被這種人跪拜,蘇孟顏現在可很是惜命,被這麼個年紀能當她爸的人磕頭致謝,還真是怕折了自己的壽命。
起身離開沙發的位置,踱步到了護工男人面前,將那兩個瓷瓶,拿到他的視線範圍內晃了晃;
「剛你第一次服下的,是我藥閣特製的毒藥,而第二次吃下的,不過是階段性解藥!」
「若是你還想繼續體會,那遍佈全身的痛感,大可現在及離開這裏!」
蘇孟顏語氣平淡,不帶有任何強制男人,壓迫她半分的氣場。
平靜的就好似在商量,一會要去哪裏逛街般的簡單。
可這話落到男人耳朵里,便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不!你不能這樣!求你!求你救救我!讓我做牛做馬,我都心甘情願!」
再也不想體會那種,被刀子割肉的疼痛。
護工男人立馬表明態度,完全顧不得還要什麼臉面,不停的衝着幾人的方向點頭躬身,可因為肩膀的位置,還被墨風踩在腳下,幅度並沒有很大。
這慫的快要尿褲子的模樣,還想跟在蘇孟顏身邊,真不知道是該誇他異想天開,還是帶他去檢查一下腦子是不是被打壞了。
「呵,那你還真不配!」
坐回沙發,蘇孟顏在開口的語氣,就沒之前那麼和善了。
「不過有一點你倒是可以做到,繼續回到精神病院,但是可要好好工作了!」
「表現優秀的話,解藥我每個月給你一次,保你毒素不會發作!但這期間,若是林家這對母女過的太瀟灑,或是丟了性命,那你也就連這最後一點價值都沒有了!」
話落,便將手裏擺弄的兩個瓷瓶遞給了墨風。
即便金雞獨立了許久,但墨風依舊穩如泰山,在男人的注視下,隨手就將東西收進了自己的口袋。
能活命就是唯一的希望。
護工男子聽到吩咐,忙不迭的點頭應下,生怕慢了半秒,連離開這裏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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