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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被幾個大漢抓住,根本掙脫不了,不多會,他就喝下了全部。
不多會,他就感覺腹部一陣不適,「你在藥里加了什麼?我怎麼感覺不好了?」
「我能加什麼?你自己開的藥方本來就是要人命的!」褚冰凌冷笑一聲,她才不要這樣的庸醫替自己醫治,她寧願不要大夫。
「不,不可能......」說完,李大夫直接頭一歪,便死了。
褚冰凌冷冷看了他一眼:「拖出去,直接扔進鱷魚池!」
「......」曉玉心裏一顫,她對着幾個大漢使了一個眼色,李大夫就被拖了出去。
「姨娘,要不要另外替您找個大夫?」曉玉緩了緩內心的不適,問道。
「不必了,我還死不了!再說了,雲青葙都沒死,我怎麼可能死?」褚冰凌的嘴唇蒼白,眼神里卻透着堅毅。
曉玉閉上了嘴,還好她偷偷攢了點銀子,流霞閣的錢都被清空了。
現在的褚冰凌比她還窮。
可是她現在也沒有更好的選擇,只能陪着她。
楚雲閣內,雲青葙今日可算是大獲全勝。
回到房間,她就讓人準備了滿滿燭光晚餐。
一個方桌上,放在船舫一側,主僕四人正好一人一個位置。
她切了一塊牛排,舉起葡萄酒道:「咱們這沒有上好的紅酒,只能用葡萄酒代替了,我們歡迎小方加入楚雲閣這個家庭!」
小方受寵若驚,她是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待遇:「謝謝夫人,謝謝芷紅,謝謝幽綠!」
"小方,你不必客氣,以後你就是楚雲閣的人了,你放心,本夫人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雲青葙說到興致處。
她看見芷紅直接往嘴裏撕咬,她笑道:「芷紅,牛排得切,你這樣是咬不動的,還會沾一嘴的油!」
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個圓盤,上面是烤的七分熟的牛排,上面放了一點迷迭香。
說完,雲青葙左手用叉子固定住牛排,手起刀落,很快一塊牛排就被切成好幾塊。
「夫人,為何不能叫廚娘切好端上來,咱們這樣邊吃邊切不是很費事嗎?」幽綠提出了問題。
「你個傻丫頭,這樣吃才有情趣呀,這牛排就得一邊切一邊吃......」
「嗯......」小方學的有模有樣,不多會就切好了,「幽綠,要不把我切好的給你?你要不想切的話?」
"我還是自己來吧!"幽綠學者樣,很快就切好了,用叉子叉起來一塊往嘴裏一塞。
大家都大快朵頤地吃起來,雲青葙道,「你們吃的時候,記得吃一塊牛排,喝一口葡萄酒,能化解牛排的油膩,這樣就能好好地回味肉質鬆軟的牛排搭配曼妙醇香的酒,簡直完美,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多會,幾瓶葡萄酒都被喝完了。
雲青葙酒勁一上頭,她微笑着道:「你們有準備什麼節目嗎?這樣的良辰美景之下,咱們要及時行樂!」
「沒有。」大家都搖搖頭。
「既然這樣,本夫人給你們來一首詩吧。」
「一別之後,二地相懸。
只說是三四月,又誰知五六年?
七弦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
九連環從中折斷,十里長亭望眼欲穿。
百思想,千繫念,萬般無奈把郎怨。
萬語千言說不完,百無聊賴,十依欄杆。
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圓人不圓。
七月半,燒香秉燭問蒼天,
六月伏天,人人搖扇我心寒。」
「夫人好棒!」
「雖然聽不懂,可是我也覺得夫人好棒!」小方笑道。
「你們可知道今日是什麼日子?」
眾人搖搖頭。
雲青葙道:「是鬼節,七月半啊。」
「啊。」
「那我們趕緊回屋吧,好像今晚要將外面晾曬的衣服收回來,還有屋子裏的鏡子也要蓋住......」芷紅也忘了這個日子了,她現在想起來,看見天色不早了,是該行動了。
眾人想到此,正巧這個時候下雨來了,急忙匆匆地收拾完成。
剛走進房間,雲青葙沒注意,差點被一個不明物體絆倒,她「啊」地一聲尖叫出聲。
不會真的遇到阿飄了吧。
她的嘴一下就被人捂住,她的眼睛緊緊地盯着眼前人。
顧澤湛。
還真是陰魂不散。
她轉身進屋:「右相大人來這幹嘛?嚇我一跳!」
顧澤湛緩緩地靠近她,「你居然還會作詩?」
「當然。」雲青葙心裏可是裝着無數首唐詩宋詞。
「沒想到你還這麼多才多藝!」顧澤湛幽深的眸一閃。
「我會的還多着呢,你想像不到!」雲青葙淺笑,客觀地說。
「你詩句中的怨郎,是怨的誰?本相嗎?」顧澤湛將她一把摟在懷裏,語氣低沉道。
「......」
這樣都還能聽出來?
雲青葙故意裝作不經意間掙脫出來:「時間不早了,右相還是回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本相還能去哪?難道你不知道翰軒閣被燒了嗎?本相的床都被燒沒了,還能休息?"顧澤湛微微不悅地看了他一眼,隨後走到她的躺椅上,身子歪了上去,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你的床被燒了,你去找你的愛妾啊,你自己招惹的爛桃花,你能怪誰呢?」雲青葙幽幽道,有的人就是活該,自作自受,她樂得看戲。
「你好沒道理!難道凌兒她不是你帶進府內來的嗎?要不然本相怎麼可能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嗯?」顧澤湛挑眉,眼裏有的是戲謔。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是來找事的吧?難道你自己出門被車撞了,你還怪馬路咯?難道你吃魚被卡死了,你還怪魚咯?」
「你巴不得本相早點死?你這女人心思真歹毒,不過你放心,本相命可硬的很!沒有將你折磨夠,本相怎麼捨得去死呢?」顧澤湛一隻手放在自己的頭下,他幽幽地看着說得振振有詞的女人。
她還真是會惹怒他。
「感情你活着的意義就是折磨我對吧?」雲青葙緩緩地走過去,她前幾日研究過這個搖椅,只要將後面的斜槓拔掉,整個椅子就是一堆木材。
她可不會輕易就饒了他。
「也不全是,只要你乖一點,本相對你就好一點!」顧澤湛淡淡道。
「是嗎?」雲青葙緩緩走過去,低下身子,將那軸一抽,瞬間搖椅就散架了,原本顧澤湛全部的重心都放在搖椅上,眼看着就要隨着搖椅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