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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裏,米林貓告訴勞德禁林里那些奇怪的傢伙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且那些八眼巨蛛也始終沒有從巢穴里走出來,米林貓也不知道它們在裏面幹些什麼。
「暴風雨前的寧靜啊。」勞德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你在說什麼呢?勞德!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聽我說的話?」
黛爾氣呼呼的睜着雙眼瞪着勞德,只見她雙手叉腰,對着勞德大聲的說教着。
勞德現在正在有求必應屋裏教導黛爾變形術。還剩下不到兩周的時間就要期末考試了。
期末考試什麼的,勞德自然是沒有什麼壓力,所有課程他都可以輕鬆通過。
但是對黛爾而言,變形術始終是一個短板。不,應該說是一個巨大的漏洞,深不見底的那一種。
所以趁着周末,勞德就帶着黛爾來到有求必應屋為她加緊提高變形術施法能力。
「哦,抱歉抱歉,黛爾,讓我看看...嗯,很不錯,但是這裏還需要再精美一些,看這裏已經露出了原本的模樣。」
聽見黛爾的怒吼,勞德急忙湊了上去。拿起那隻放在桌上的小巧精緻的鼻煙壺仔細的打量着。
但是很快勞德就發現在鼻煙壺的底部,露出了一圈原本木頭的樣子出來。
「啊?怎麼又是這樣!」
黛爾有些沮喪的低下了頭,同時連連跺着腳。
「不要着急,記住黛爾!
先在腦中認真地想好你所要變形出的物體,然後注意力放在施法的物體上,然後堅定的將手中的魔杖對着那個物體揮動下去就好了...
千萬不要猶豫不決!
來,我們再試一次!」
就在兩人忙碌着變形術教學的時候,有求必應屋的門突然被推人從外面開了。
兩人聽見動靜急忙回頭查看,原來是黛爾的父親馬克·貝克教授進來了。
「爸爸!」
在看見馬克·貝克教授關門進來的一瞬間,黛爾連忙跑了過去撲進了貝克教的懷抱里撒嬌個不停。
貝克教授笑着把黛爾託了起來,在原地轉了一個圈,然後笑眯眯的拍着她的腦袋。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當然是給黛爾補課!
你是不知道呀!你女兒的變形術到底有多差,她...哎呦!」
勞德的話剛剛才說到一半,黛爾就忙不迭地從自己的父親懷裏跳了下來,跑到勞德的身邊對着他的腳就是狠狠的一下,直接就將勞德的話給打斷了。
「哈哈哈,不用害羞黛爾。我們家族的人變形術都不好。」
貝克教授連忙把黛爾從勞德身邊拉了過來,和氣的安撫着她。
「對了,你怎麼想到來這裏了?是有什麼事嗎?」
勞德看着貝克教授有些疑惑。
要知道當初可是他說的不要跟自己進行過多地來往,如今怎麼主動的找上來了?
「計劃出了一些問題。」
貝克教授無奈的聳了聳肩,隨手變出了一套豪華沙發就拉着黛爾坐了下去。
黛爾湊在了自己父親的身邊,抱着父親的胳膊搖着,「怎麼了,父親?」
勞德也一臉好奇的坐在了另一邊的沙發上看着貝克教授。
「嗯...原本我們不是打算要讓那個黑巫師獵人的身份下線的...」
聽聞勞德和黛爾點了點頭。
沒錯,這就是原來的計劃。
「但是鄧布利多卻想讓我這個身份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說是給那些純血黑巫師一些壓力。」
「哦?」
勞德聽聞愣了一下,
「鄧布利多這是打算主動出擊了?這不是他的性格呀!」
「勞德,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內情?」
貝克教授轉頭看着勞德提問道。
「嗯,嗯。」勞德清了清嗓子,
「關於那個人要回來的事,我想你們應該是知道的吧?」
「嗯?誰?黑魔王?」
貝克教授突然激動了起來,「什麼時候?」
「怎麼,鄧布利多沒有告訴你嗎?
明年哈利·波特就要入學了,到時候那個人麾下的勢力可能就會捲土重來。」
「嗯,嗯。那又怎麼樣?那個人不是已經被大難不死的男孩殺死了嗎?」
黛爾天真的開口,貝克教授卻皺起了眉頭盯着勞德。
「對於那個預言你知道多少?」
勞德看着皺着眉頭的貝克教授出聲道。
「一無所知。」
「嗯?」
勞德傻了眼,怎麼會一無所知呢?不應該有很多人知道嗎?
貝克教授看着傻眼的勞德有些無語的笑了笑,
「完全知道那個預言的只有鄧布利多,後來這個預言的預言球就被緘默人保存在了魔法部的預言廳里...
外人根本就不知道預言的詳情...
你又是從什麼地方聽到的?」
「呃~」
直到這個時候勞德才反應過來,md,原來自己早就在鄧布利多那裏露了餡。
搞了半天這個預言知道的人這麼少,那自己那天和鄧布利多說的那些話不就是在自爆嗎?
「嗯~」
看着勞德陷入了沉思,黛爾望了望勞德又看了看自己的父親,
「是什麼樣的預言需要被這樣嚴密地保護起來?」
「關於黑魔王的死亡預言。」
貝克教授一字一頓的說。
「啊?」
黛爾也傻了眼,「那勞德是怎麼知道的?」
「是啊,勞德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發現黛爾和貝克教授同時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勞德覺得自己被兩人看的有些渾身發毛。
「算了,既然你們不知道,那我也就不告訴你們了。」
「你還沒有說你是怎麼知道的?」黛爾不依不饒的詢問。
「當然是親眼看見的。」
「在哪裏?」黛爾追問道。
「秘密~」
「小氣¬口¬ノ」
貝克教授看着勞德言之鑿鑿的樣子,猶豫着開口問道,「你...你是先知嗎?」
「我?不,我不是!」
「那你是怎麼看到的?」
勞德沒有回答,他只是重新轉移了話題,
「既然你們都不知道那份預言的內容,那麼我也不告訴你們了。
我只能說,在之後的幾年裏,那個人重新復生...然後...應該是被哈利·波特擊敗。」
「應該?」
「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誰會知道未來的走向。或許是那個人直接殺死哈利·波特也說不定。」
「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剪除他未來可能會存在的黨羽?」
貝克教授摸了摸下巴,一邊思考一邊說出口。
「差不多是這樣。」
勞德點了點頭,
「鄧布利多是怎麼想的我也不清楚,但是按照你之前所說的這些安排來看,他大概是擔心神秘人復生之後會去糾集他過去的那些黨羽...
你說,這些純血的黑巫師到時候會成為誰的助力呢?
我想一定不會是鄧布利多這一邊。」
「那個人?原來如此!
鄧布利多是想提前將他可能的羽翼都消除掉。」
「沒錯,」勞德點了點頭,「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如今的鄧布利多為什麼會這樣做?
從他過去幾十年的行為習慣來看,他是從來都不會選擇去做這樣的事情...
那現在,他為什麼又會這麼積極的去改變?
要知道,當初最相信預言的,就是他自己呀!」
「這些都不重要。」
貝克教授沉下了心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就更不能把他們放走了。」
「哦,那這件事你要怎麼做?」
「將他們徹底的留在禁林。」
「什麼時間?幾個人?」
「不知道!」貝殼教授攤了攤手,「人數...大概是我一個...吧。」
「Are you kidding me?」
勞德目瞪口呆地看着貝克教授,
「哈,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東西?
你以為這是在拍電影嗎?
你以為你是鄧布利多,還是以為自己是格林德沃?」
黛爾聽到勞德誇張的話也緊張了起來,她深知無緣無故勞德不會這個樣子的。她緊張地看着自己的父親。
「哈哈,開個小小的玩笑。別當真!」
貝克教授笑着打着哈哈,
「鄧布利多說到時候人到齊了他就會通知我。」
「好吧,好吧,」
勞德看出來貝克教授在轉移話題,也心照不宣的回應,
「那鄧布利多有沒有告訴你這學期結束之後,你要到哪裏去?」
「不知道,大概率要在英...歐洲遊蕩吧。」
貝克教授此時也有些不確定。
「爸爸,你又要離開我了嗎?你不是說過你只會待在英國陪着我嗎?」
黛爾又快要哭了,眼淚已經充盈了她的眼眶。
「親愛的,親愛的,不要哭。這不是都是鄧布利多的錯嗎?」
貝克教授直接把鍋甩在了鄧布利多的頭上。
「行吧!」
勞德笑眯眯地點了點頭,不去理會正在哄着自家女兒的貝克教授,直接開口,
「到時候我會讓米林和謝琳去禁林幫助你的。」
「那隻小貓和貓頭鷹?它們有什麼用?」
忙着哄女兒的貝克教授隨口回了一句。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好啦,我就不耽誤你們父女兩個加深感情了,」
勞德起身決定離開這裏,在走出有求必應屋前,他又說了一句,
「哦,對了,記得教你女兒變形術哦!」
勞德說完便逃似的離開了有求必應屋。
「勞德你給我站住,別跑!」
本來滿臉哭腔的黛爾聽到了勞德的話,眼淚瞬間就止住了。她憤怒地朝着勞德大聲喊道,但是被有求必應屋的大門阻隔,憤怒的聲音只能迴蕩在整間有求必應屋裏。
一旁的貝克教授面帶微笑的看着這一幕。對於安慰自家女兒,自己始終不如勞德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