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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臨夏不敢耽擱,直接給沈煜打了電話,聲音儘是慌張。
「學長,安安今天突然昏倒了……」
話還沒說完,安安就像是被吵醒了一樣,揉了揉眼睛。
「媽咪,你回來了?」
奶聲奶氣不帶一絲痛苦的聲音,讓初臨夏的理智稍微有些回籠,她急忙查看安安的傷勢。
「安安,你有哪裏不舒服嗎?告訴媽咪!」
安安一臉茫然:「沒有啊,安安就是和健康玩了一會兒之後覺得有些困,所以就睡着了。」
安安的記憶其實並不清晰,健康的到來對她來說是一個很好的玩伴,可是健康不知道怎麼了,突然看着她「喵喵」了兩聲。
她只覺得那雙綠色的眼睛裏好像一個漩渦,她瞬間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下一秒就沉沉地閉上。
她以為自己只是困了。
睡着了?可剛才那個樣子不僅僅是睡着了那麼簡單。
初臨夏心中驚疑,還是將安安抱起。
「安安,咱們去醫院做一下檢查,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對於孩子的健康,她半點都不敢忽視,馳宴直接開了車過來,安安也不排斥,過早的明白身體的重要性,不只是為了自己能夠少受很多苦,還是為了讓父母安心。
檢查了一通下來又花了大半天,不過幸好沒有什麼病理性的突變,沈煜親自檢查,不會出錯的。
安安這才小聲地嘀咕:「安安就說只是困了嘛。」
初臨夏微微放下心,可是跌倒在地上,真的只是困了這麼簡單嗎?
一家三口只好回去,馳宴安慰她:「會不會是安安睡相不好,滾到地下了。」
這樣似乎也能說得通,畢竟之前不是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於是便沒有在糾結這個事,只要不是身體原因就好。
又看了一下安安的傷口,癒合得很好,等再過兩天來換一下藥,基本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了。
馳宴聽到這話,已經在默默地安排回去的行程,他在米國太久,雖然有老夫人在坐鎮,但公司里的股東見他這麼長時間不見面,恐怕還是會頗有微詞。
不過如果能拿下貝爾家族的合作,那麼他這一趟就不算白來,也有了搪塞董事會的藉口。
接下來就是在等電話了,不過他一臉運籌帷幄的樣子,莫名讓人覺得安心。
他在商場上,好像總是這副樣子,雷打不動,讓人無法揣摩,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才讓他在商場上無往不利。
初臨夏不由得承認,她確實是為這樣的他着迷,沒人能不為這樣的男人着迷。
或許是實現有些灼熱,剛好被看過來的馳宴抓包,兩道視線相接,一路火花帶閃電。
「看我做什麼?」
馳宴挑了挑眉,語氣有些戲謔,心中則在暗爽,因為他明顯看到了初臨夏眼底一閃而過的愛戀。
「怎麼,還不能讓人看了?」
初臨夏同樣挑眉,端的一臉驕矜。
「哪能啊,你想看就方方地看,不用藏着掖着。」
話音還沒落,馳宴就直接朝着初臨夏抱過來,親昵地蹭着她的脖頸,聲音低緩,情人半耳語。
「要洗澡嗎?」
初臨夏看了看外面剛剛落山的天,他倒也不必這樣急不可耐。
「不洗,還沒給安安講故事呢。」
其實初臨夏倒也不是真的矯情,只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都是成年男女,而且兩人心意相通,馳宴也有想要和他復婚的意思,不,或者是說等她拿回自己的身份之後,兩個人的婚姻關係依舊生效,她本不應該扭捏的,只是,可能五年的時間真的消磨了很多親密,讓她隱隱有些緊張起來。
馳宴倒也不見得真的是想做些什麼,如果初臨夏有半點不願意,他絕對可以做一個正人君子,他就是想抱着她睡而已,五年每次從惡夢中醒來之後,看着空蕩蕩的床鋪,心中落差感十足。
只有初臨夏在他身邊好像才是完整的。
可是這些話都沒有說出口,還是任由她上樓去找安安。
馳宴跟了上去,他對安安比對另外兩個臭小子都要心疼,所以也願意分給她更多的耐心和時間。
安安看着在自己旁邊一左一右的爹地和媽咪,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要爹地講故事。」
誰能拒絕他的小女兒的要求,馳宴做不到,就算是自己腦袋裏沒有任何儲存量,還是去網上搜了搜童話故事。
男人低緩的聲音帶着磁性,就算是講童話故事,都聽得讓人入迷。
安安躺在床上,滿臉幸福,很快就頭歪着睡了過去,初臨夏倒是想小迷妹一樣托着腮看向這個男人,眼睛亮亮的。
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淺藍色毛衣,黑色的休閒褲,卻莫名讓他看起來有些青春的氣息,不像是殺伐果斷的上位者,而是一個年輕的大學生。
安安清淺的呼吸聲,讓整個臥室的氛圍都安靜極了,馳宴的聲音像是清泉清冽,隨着最後一個音節落下,他這才面色柔和地放下了手機,摸了摸安安軟軟的細發。
再抬眼就猝不及防地和初臨夏那雙含笑的眸子碰上,在燈光下,似乎閃着稀碎的星光。
馳宴心頭一動,好像在這個視線中讓他看到了之前的初臨夏。
那個滿腔熱情和愛意的初臨夏,眼裏只放得下他一個人的初臨夏。
讓他動容!
馳宴起身,朝她走過去,用口吻輕輕道:「要走嗎?」
他的面色柔溫柔極了,尤其是在這暖和的燈光映照下,男人的陰影落下來都不帶一絲壓迫感。
這樣的他足夠讓人心動,初臨夏心漏了一拍。
沒辦法,她好像總是會對這個人重蹈覆轍,反反覆覆的心動,都預示着她好像只能愛上馳宴一個人了。
大概是有了這樣的想法,初臨夏突然覺得今晚同床共枕好像也沒有那麼可怕,她有些嬌憨地張開了手臂,軟聲道:「抱。」
馳宴求之不得,這就是一個重要的信號,代表初臨夏接受他了。
一路上,馳宴不知道是怎麼回到自己臥室的,身體裏的血液在激涌,抱着初臨夏的動作依舊穩穩噹噹,腳步卻有些凌亂。
進門的那一瞬間,他的腳將門帶上,這就是他們的小天地了。
他將初臨夏放倒在床上,他的呼吸微微有些紊亂,並不是因為累的,而是因為激動,眸光極深,又熱切。
而這種激動又很快被他壓抑下來,只是那劇烈的心跳聲格外明顯。
初臨夏看着馳宴,無聲地吞咽了下口水,手裏卻還緊緊地揪住他胸前的布料,多少有些緊張。
可是這緊張很快又被他眼中那壓抑卻濃烈的火熱所點燃,一瞬間有什麼東西失守,她突然之間有了勇氣。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兩人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