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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驚右手微微翻轉,那泛着熒光的蟲子,便乖巧地在他的手背翩飛。
「你說,他能明白我的提示嗎?我可是一直在給他開後門。」
他坐在沙發上,目光看向入夢池,仿佛真的只是隨意地詢問。
【應該聽得明白,他應該會暗自戒備砂金和黑天鵝的……】
系統的話有些不確定,事實也是這樣,畢竟按照遊戲設定,穹是必須相信砂金的。
「你錯了,他會相信我的話,可他很快就會被說服,你低估了砂金和黑天鵝的能力,化敵為友,是公司的慣用手段。」
雲驚伸手將這個泛着熒光的蟲子屍體拂到垃圾桶中,看着這個垃圾桶還散發着光亮的蟲屍微微皺眉。
「火螢或許只有幾個小時的壽命,但在這幾個小時裏,它們的螢火,是比星星還要閃耀的。」
「就如同格拉默鐵騎,她們壽命短暫,為戰而生,為戰而死,但同時也是漫天蟲災陰霾里,比星星還要耀眼的光亮。」
自家宿主不提寰宇蝗災還好,一提這個蟲災,它就有些好奇了。
【宿主,寰宇蝗災的時候,你在幹嘛?】
「我在阿基維利的列車上。」
【那場戰爭不是因為歡愉星神才起的嗎?】
系統疑惑地詢問,畢竟阿哈不是應該也在列車上嗎?
「是因為「終末」的預言,阿哈只是把這個事情攪和大了。」
【啊?終末的預言?那後來開拓不是也參戰了嗎?】
【還有阿哈,祂那個時候不在列車上嗎?】
聽到系統一連串的詢問,雲驚的右手敲了敲沙發扶手,似乎是在思考怎麼給系統解答。
「我記性不太好,忘記了。」
最後雲驚還是放棄了,乾脆不去給系統解答。
這場神戰一言半語可說不完,真正想要「繁育」死的,從始至終都只有「秩序」,其他的星神更多是為了「秩序」當初的許諾。
但很可惜,不知道是因為那個『許諾』之中「秩序」付出得太大,還是因為祂的「秩序」和「繁育」一樣,也擋了別人的命途。
總之,寰宇蝗災沒多久,「秩序」就被「同諧」吞併,因而隕落了。
在祂隕落之後,貌似和阿卡忒斯同期的星神就只剩下克里珀,還有「均衡」了。
克里珀在宇宙築牆,阻擋祂所認為的災禍。
阿基維利撞碎祂的牆,踐行自己的開拓。
終末預言宇宙的終焉,逆時而來意圖拯救世界。
均衡平均分割宇宙,平衡「有」和「無」,意圖使宇宙達成真正的均衡,為了祂的均衡,宇宙的一切都可以被適當捨棄。
雲驚試圖整理一下自己腦海里阿卡忒斯對於其他星神的記憶。
但是這個整理之下,他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
「存在,虛無,均衡……」
白和黑,平等地分割……
雲驚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其實那場最終神戰的贏家是「均衡」嗎?
祂分割宇宙,徹底踐行了「均衡」?
宇宙空無一物,徒留滿目平均的黑和白,這樣的「均衡」,難道就是阿卡忒斯『看』到的宇宙終局?
這個是不是也算是宇宙的終焉,那也就是說,其實終末看到了和阿卡忒斯一樣的東西……
「宇宙萬物皆讓位於虛無,無生靈存在的宇宙,當然稱得上是虛無。」
除了「虛無」和「均衡」,無論是阿哈還是末王、克里珀……這些行於「存在」命途的星神,都在以自己的方式阻止這件事情。
但阿卡忒斯看到的結局,似乎說明了這件事無可阻擋。
其他的星神都在以自己的方式阻止,那阿卡忒斯的阻止方式,是……雲驚嗎?
【宿主,你在講什麼虛無,什麼無生靈存在?】
系統一邊開心地數着自己存下來的人氣值,一邊疑惑地詢問自家宿主。
這些人氣值它可是存了好久了,美滋滋。
至於這到底是不是存下來的……讀書人的事情怎麼能叫偷呢?
「沒什麼,我好像想到了一件事情。」
雲驚搖了搖頭,並不準備告訴系統自己的想法。
畢竟說到底都是猜想罷了,無稽之談。
也或許,除「虛無」和「均衡」之外星神,都可稱為「存在」。
貝爾身上的實驗幾乎是在說明,有一些命途,可以全部歸咎於一條更寬廣命途。
更或者說,他現在看到的,都是阿卡忒斯想讓自己看到的。
沒關係,在里盧斯科星星域,應該會有一些解答的。
畢竟,那裏怎麼也能稱得上是「命運」星神留下的一個後手了。
雲驚暫且不去想這些事情,他從系統空間裏掏出來自己的手機,回復着上面的信息。
首當其衝的,就是三月七一連發了好幾條的信息。
【星穹列車一家人】
三月七:開拓者。
三月七:你還在夢境酒店嗎?
三月七:開拓者!
三月七:開拓者!
看着這一連四條信息,雲驚皺了皺眉,選擇了詢問。
「姬子女士,你們是遇到麻煩了嗎?」
姬子回消息倒也挺快。
「我們在憶域裏分散了,不過開拓者有那位憶者隨行。」
「我好急!好急!救命!」
「姬子姐姐,他不會是出事了吧!」
「小三月,稍安毋躁。」
姬子安慰了三月七一句,但是這個安慰看似毫無作用就是了。
「需要我下車嗎?」
丹恆皺了皺眉,看了眼還在澆花的帕姆,也快速回復着群里的消息。
「暫時不用。」
看着這條姬子的消息,丹恆稍稍放心了些,「好,如果需要,及時告訴我。」
「我和雲驚在現實中的白日夢酒店,很平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雖然瓦爾特先生是這樣講,但我總覺得「家族」是在隱瞞些什麼,你們萬事小心。」
雲驚出於人道主義,還是提醒了夢境中的幾人。
但好在,穹也沒有一直讓他們提心弔膽,他和黑天鵝分別之後,就準備聯繫大家了。
「我這邊調查完畢了,你們在哪裏?」
「開拓者!你怎麼樣?那個女人沒幹什麼壞事吧!」
「你安全就好,流螢小姐的事…我很遺憾。」
「家族封鎖了現場,我們正在和代表交涉,快結束了。」
「稍後我們在鐘錶小子雕像附近見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