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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青州沒有跟着接待他們的人去往園長的辦公室。
他直接了當的說自己前來是找他們園中的孔雀。
接待人員不敢怠慢任青州只好同意將他帶到了江夏的院子裏。
跟在任青州身後的人卻滿臉不願意。
他是孔西的族人,身份是一位長老名叫孔祥,這次之所以來到這裏便是他要求的。
那個孔雀害死了自己最疼愛的孩子,如今兇手找不到這讓他問的怒氣無處安放。
說不定那隻孔雀就是間接殺害孔西的兇手。
他滿臉的陰鷙好似江夏真的是兇手一樣。
江夏和陸岐他們連忙回到了院子裏。
此時的任青州正坐在接待員給自己準備的椅子上,目光在江夏的院子裏遊走。
旁邊的孔祥一臉嫌棄,這地方又小又廉破真是不能和他們族中比。
任青州看到匆匆趕來的江夏他們後,從椅子上起來眼睛時不時的看向江夏。
陸思明在看到任青州後眉頭輕皺但他還是臉上掛着笑容的朝他走去。
「真沒想到你會來我們動物園。」陸思明伸出自己的手臉上掛滿笑容。
任青州也給足了面子,明顯他們兩人是認識的。
「你今天來我們這裏是有什麼事情嗎?」
任青州的眼睛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孔祥,如今的孔祥在看到江夏時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但因為任青州在他也不敢造次。
「這位孔長老再而三的請求我想要來這裏。」任青州說道。
陸思明也是知道了當天發生的事情的,他知道孔祥恐怕是找不到兇手便想拿着江夏出氣。
「孔長老來我們這是有事?」陸思明明知故問的問道。
孔祥冷哼一聲,他陰鷙的眼裏滿是惡毒:「殺了我們族裏的人當然是要將他帶回去。」
陸思明冷下了臉說道:「你可有證據證明江夏殺了人?」
「他可是在孔西生前與他發生過爭吵,誰知道是不是他心中有恨殺了我們家的孔西。」孔祥辯解道。
他就是想要拉着江夏讓他給孔西陪葬。
陸思明心中嘲笑說出的話更是強硬:「你也說了自己是猜測什麼事兒都要講個規矩,江夏可是我們動物園裏的動物,我們怎麼可能會把它交給你,你算什麼東西?」
孔祥被氣得臉色漲紅,他回過頭想要尋求任青州的幫助。
畢竟任青州可是同意了他來到這裏,想來他也是支持自己的。
但最終卻讓他失望,任青州從始至終都沒有想要管這間事,他也只是想要找一個藉口來到這裏。
孔祥也只不過是一個工具人而已。
從始至終任青州的眼睛就不曾在江夏的身上離開過。
在察覺到孔祥投在自己身上求助的目光後,任青州也只是抬了抬眼睛說道:「這件事情沒有證據。」
孔祥的怒氣直線上升,他的眼睛惡狠狠的盯着前面的江夏。
「我看你們就是一夥的,沒想到啊任青州你一直處處的維護那隻孔雀不會是對他起來心思的,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可憐我們孔西如今沒有抓到兇手只能死去。你們都是罪人。」
他大聲的吼着明顯不想要什麼臉面。
江夏聽了他的話直皺眉頭,從他嘴裏說出來的好似他們害的孔西。
對於這種無理取鬧的人,陸思明直接將人趕了出去。
徒留下任青州還賴在這裏不走。
陸思明臉上堆着笑,但笑容並沒有直達眼底,明顯他希望任青州能夠識趣一點。
但是任青州好似根本看不到陸思明直晃晃的心思,他清清楚楚的表明自己想要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
陸思明在聽到這裏明顯表示不同意:「你有地方住,我們這座小廟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任青州知道自己的要求並不會讓他們同意只好搬出自己的理由:「你們動物園是兇手第一個行兇的地方,所以為了更好的查清就只能開打擾你們了。」
陸思明可不相信他說的話,但是如今他已經把態度擺放到了這裏,陸思明只好咬着牙讓他住了進來。
任青州知道自己能夠住進來已經算是好的了,他也沒敢提要求。
陸思明將任青州安排到了離江夏院子很遠的地方,他當然也是發現了任青州一直以來盯着江夏的眼神。
他們這一忙碌天色已經黑完了,陸思明直接帶着任青州來到了屬於自己的房間。
「不要嫌棄我們這裏小,我們每個人都是一樣的。」
任青州看着自己面前有些破舊的房子心中毫不懷疑這是陸思明的報復。
屋裏就只有一張床,床上還沒有什麼物品。
「你們也是直接睡在木板上的?」任青州眼中充滿懷疑。
「因為你突然來我們也沒準備,要不你將就一晚,我們明天就拿來東西。」陸思明的語氣里全都是抱歉。
但任青州可不會真的感謝他。
江夏跟在外面跑了一圈,如今自己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
他躺在自己的小窩裏思考着白天他們發現的一些線索。
李免和張弘想來是應該見過從他們手裏買過那些被殺死的動物的屍體的人。
要不然那人也不會將他們直接滅口,很有可能就是他們如今身邊的人。
兇手這幾天已經沒有再對其他動物下手,算是平安了一陣子,但是江夏有一種直覺這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兇手不可能會放下他手中的屠刀。
江夏躺在小屋裏昏昏欲睡,眼睛已經有些睜不開了。
可是當他進入睡眠的時候是感覺到自己的腳踝處有東西。
他忍不住的動了動自己的腳踝,但那東西卻結結實實的纏在江夏的腳踝處。
無論江夏怎麼移動都能感覺到。
江夏朦朦朧的睜開眼睛,他伸出自己的手揉了揉泛着淚光的眼,想要看看是什麼東西抓着自己的腳踝。
然而還沒等江夏反應過來他便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壓下來一個東西。
江夏被他壓倒在窩裏,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後正貼着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
那東西壓着江夏直喘不上氣來,隨後他便感受到自己的脖頸處好似被人撫摸着。
江夏忍不住的顫抖起來更是讓他汗毛直立。
隨後那東西隨着脖頸慢慢的鑽到衣服里,順着江夏的腰慢慢的往下滑動。
江夏被他壓着動不了,他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如今他根本翻不了身。
直到那熟悉的感覺傳來江夏這才明白還是上次自己遇到的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他劇烈掙扎着然而卻根本沒有什麼用處,他的手一如既往的被捆了起來。
隨後他身上便感受到有許多的小觸手在撫摸着他的身體。
這一次他的感受似乎被放大了很多,那出手在江夏的背上打着轉,最後變化到江夏的腰窩處。
冰冰涼涼的觸手一下用一下的撫摸着江夏的腰窩,江夏敏感顫抖着。
他的眼角泛着淚水,臉色潮紅。
而拿觸手似乎不滿足於此,他繼續的往下隨後江夏的身子猛然一顫。
「別……別過來。」江夏顫抖着聲音。
然而那觸手卻根本不聽江夏的話,它繼續着他的動作。
江夏的眼角掛着淚珠,嘴裏輕輕的喘着氣。
不知過了多久江夏輕喘出聲,他的眼前好似出現了一道白光隨後他緊繃的身子猛然的放鬆了下來。
江夏趴在窩裏直喘着氣,空氣中似乎瀰漫着一股味道。
那觸手似乎滿意極了,他對着江夏挨挨蹭蹭地不肯離去。
江夏緩過神來問道:「你到底是誰?」
可是他最終還是沒有得到答案。
那觸手似乎是找到了樂趣,在江夏休息了一會兒之後他比還想要繼續剛剛做過的事。
然而江夏卻極力的反對,他連忙爬了起來,想要看看一直欺負自己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然而江夏的眼前卻只出現了一團黑色的霧氣。
那團霧圍着江夏轉來轉去,時不時的從霧中看出來一個個小觸手不停的撫摸着江夏的臉。
江夏坐在地上靠着牆,跟那團霧氣直接撲在江夏的懷裏。
江夏有些好奇的想要觸碰,然而他的手卻直接從霧氣中穿了過來。
那團霧氣圍着江夏,無論江夏怎麼發問他都不會說話都不會給江夏一些回應。
直到江夏實在是堅持不住的想要睡覺之時,他想要將這團霧氣趕走,但是這團霧氣似乎是有自己的想法,無論江夏怎麼去趕,他都不願意離開。
江夏拿他沒有辦法,只好將他留在自己的身邊他自己便躺在小窩中休息了起來。
留在江夏身邊的那團霧氣對着江夏一陣貼貼,他看着睡夢中的江夏整個霧氣似乎高興了起來。
他守在江夏的身邊像是一名騎士。
可是在江夏睡着後不久,他的院子裏又迎來了不速之客。
守在江夏身邊的霧氣瞬間警惕起來,好似自己的地盤被他人侵入,整團霧氣瞬間變大了。
而那進入到江夏院子裏的東西感受到了威脅,他停在江夏門口不遠處,隨後那東西似乎想到了什麼快速的朝着江夏的房間移動。
那團霧氣被徹底激怒,他從照相的房間裏出來,想要將這入侵者趕跑。